小丑女瞥見黑面具的手下走過來,她趕忙轉身從另外一邊離開,卻在快要出去時被黑面具的手下們攔在門口,她拍了下額頭,懊惱無比,轉身又見黑面具帶著手下走過來。
她被圍堵住了。
黑面具用侵略性的眼神盯向她,穿過廊道,示意手下攔住其他人靠近這里。
“你這個彪子竟然敢來到我面前,現在這里是我的地盤。”
小丑女白了他一眼,傻笑中帶著囂張。“真的嗎?我還以為這里是韋恩家族舉辦的展覽會。”
“住口,我不要聽見這兩個字。”
黑面具面目皆猙獰。
“韋恩、韋恩、韋恩、韋恩、韋恩……”
“啊,我好像得了綜合機錄音復讀癥,怎么辦?我需要醫生的幫忙。”
小丑女干脆把這兩個字重復了無數遍,這簡直是要逼瘋黑面具。
黑面具冰冷的語氣說:“現在這里是我的地盤。你們把她給我綁進廁所去,我要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穿著黑色西服的黑面具手下們,持槍頂住小丑女的腦袋。
小丑女的傻笑被迫停止,她被人押著進入廁所。
“等等。”
“什么?你們這是準備做什么?”
剛一進入男廁所,黑面具便三下五除二地沖上來,給小丑女的粉白粉白的俏臉一個拳頭,打得她鼻孔流血、臉都變了形。
黑面具用勾拳砸在小丑女裸露在空氣外的肚子上,過份暴露的露腹裝有沒有防護的缺點。
“該死的傻女人。”黑面具陰狠說,半點兒沒有毆打女人的羞恥感。
他拿出指虎,戴在左手上,望著小丑女雪白暴露的嬌軀露出獰笑。“你再敢給我傻笑試試。”
小丑女在他的毆打中,居然不停地傻笑。
但是在指虎不斷砸在她臉上,實在是超過忍受的疼痛極限以后,她還是表情變形,口里發出一些不明其意的音節。
黑面具最后受不了了,他拿出一把匕首,遞給旁邊的手下,本人背過身子對著鏡子,拿出胡須刀剃須。
“我就不該跟你這種瘋子浪費時間,殺了她。”
手下獰笑著露出牙齒,走過來抓住小丑女的嘴巴,匕首向小丑女的嘴巴劃過去!
“等等!等等!”
“我猜你應該是想要那三張水墨畫!”
“我可以幫助你拿到它們。”
一聲槍響出現在廁所內,火光迸現,黑面具手握槍口冒煙的手槍轉過身來,他射擊的對象赫然是那個即將割開小丑女嘴巴的手下!
黑面具吹了下槍口,用紳士的禮儀,仿佛是別手巾般地把手槍放進上衣口袋。
“我來不及阻止他了,所以只能開槍。你剛才說,你可以幫我搶到這個展覽會里的財寶是不是?”
小丑女后怕地瞥了眼身后地上的尸體,轉身露出自信的笑容。
“是的,我可以幫你搶到這些東西。”
黑面具從手下那邊拿過一把狙擊槍,扔給小丑女,“很好。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你要幫我殺死兩個人,一個是主持展覽會的主持人,另一個人是該死的韋恩家族成員!伊頓.詹姆斯.韋恩。”
小丑女驚訝道:“我還以為你喜歡和這個小伙子坐在一起呢。你們不是朋友嗎?”
“去你的朋友。”黑面具深惡痛絕。“所有韋恩家族的人都該死。”
“我要用他的死制造驚恐,威懾這座建筑里的所有大人物,讓他們乖乖把帶過來的現金全部交給我,還有那三幅價值連城的寶物!!”
小丑女想了想,抬頭給他一個笑容。“OK!”
展覽臺下方的腹語人注意到黑面具帶人離開,并進入廁所。
他對旁邊的顧問說:“黑面具在玩什么把戲?”
顧問轉過頭,驚愕說:“老大,我是您的手下,怎么可能知道黑面具的想法呢。我想他們應該只是抓住了什么以前有仇的人吧。”
腹語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我猜也是這樣。你很聰明,我的顧問,所以你才能是我的左右手。”
“我們去二樓的休息室坐一會吧。”
“啊?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去……”顧問眼光畏縮,手掌顫栗。
他在腹語人的命令下離開座位,跟著他單獨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內,腹語人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
“坐吧,我聰明的左右手。我想要聽聽你是怎么在我和黑面具、波蘭特先生之間當一個三料間諜的。我真的很佩服你們這種年輕人,你們年輕人的腦子就是靈活哦。”
“上午給我打工,下午去黑面具那里,晚上再去波蘭特家族。”
“年輕人,你……還真是時間管理大師呢。只是你是把我當成了傻子嗎?”
顧問臉色大變,立刻掏出手槍,色厲內茬道:“你……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么還把我留在你的身邊?”
面對槍指著他,腹語人依舊慢條斯理,左手邊毫無表情的木偶仿佛是這個不大的封閉室內的惡魔。
“為什么?因為……我也需要你傳給他假消息。”
“如果我不這么做,以他那個連一家化妝集團都經營不好的垃圾腦袋,會注意到價值連城的藝術物品在東區展覽嗎?”
“三幅畫原本不值錢,可是在韋恩家族這么一炒以后,那三幅畫的價值可以比得上一家集團公司的價值。我是不知道韋恩他們在做什么,也許是在洗黑錢也說不定。”
“當然啦,我的目的就是這里的所有現金和那三幅畫,以及……黑面具的命。”
腹語人眼神深不可測,這個看似普通的老人說著可怕的話語。“你以為我的目的只是錢?呵呵,年輕人你錯了,我的目光沒有那么短淺,我的目的是錢和黑面具的命啊。”
“還有你們所有人的命。”
“今天這里就是,我給黑面具設置的陷阱。”
他身旁木偶動了一下,顧問一見到座椅上的木偶動作,便發瘋似的舉槍射擊。
“啊、啊、啊,你給我去死。”、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可是木偶跳到了他臉上,兩把利刃沖著他的眼部剜去,連根挖出兩枚血淋淋的眼珠子。
顧問扔掉手槍,捂著眼睛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腹語人走過來,拉住他,露出慈祥的眼神。“哦~我來看看,你畢竟為我做事了那么多年。”
“我不想這樣的。”
拉開顧問捂住眼睛的手,腹語人看見那血肉模糊、變成空洞的眼眶部位,他居然露出變態的笑容。
“沒事,只是臉被抓傷了。”
“啊?我沒事嗎?”顧問松了口氣,他在老人的攙扶下坐在沙發上。“原來我只是被抓傷啊,老大,我根本不是有意背叛你的。是黑面具他給了我好多好多錢,我根本沒有辦法抵擋這種誘惑。”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能忍住的人,您會原諒我的對嗎?是不是?”
老人拉開休息室的門,離開前,往背后開了一槍。
那個喋喋不休的顧問,倒頭死去。
關上休息室門,腹語人病態地舔了舔槍口。“我絕不原諒背叛我的人。”
通過監視,森光在地下室全程看完了這兩個人的表演。
腹語人和黑面具。
森光露出嘲諷的目光,“把這個展覽會當作你們的戰場,認為我們所有人都是你們實現目的的踏腳石?哼,希望兩位千萬別翻車。”
你們要兩虎相斗!
我便是自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