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聲音,”蘇莽對著兩人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閉上眼睛,開始仔細分辨聲音的來源。
傾聽一會后,對著兩人說道:“這邊,跟我來!”
“好!”
隨后兩人開始跟著蘇莽穿行在漆黑的甬道里。
走了沒一會,進入到一個跟之前差不多的宮殿里,看著里面的情況,蘇莽一手扶著腦袋,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又是黎簇這個傻子!”
看到蘇莽的表情,吳邪笑了笑說道:“這次我去救他吧!”
“你老歇著吧!我去吧,可別把你這身老骨頭給折騰散咯!”蘇莽對著吳邪擺手說完后,看著眼前和之前一樣的宮殿,只不過里面的干尸換成了一個個船柩。
這是一種很古老的入葬方式,將人放進木制的船柩里,這個船柩就是棺材,
具體的情況蘇莽不怎么清楚,只是以前在電視里看到過,覺得新鮮就記了下來,沒想到今還真碰上了。
看著黎簇這會正在別人的棺材上回來蹦跶,蘇莽都沒眼看。
只見黎簇從一個船柩跳到另一個船柩,落下后木板被他踩斷了,整個人瞬間掉了下去。
“啊~~”還是那熟悉的男高音,
蘇莽迅速的借用繩索跳到黎簇掉落的棺材邊上,看著黎簇和里面的干尸士兵含情脈脈對視著,差點就親上了,
不由的調侃道:“喂!!親夠了沒有?該走了!”
聽到身后的聲音,黎簇連忙轉身:“你怎么來了??”見蘇莽伸手對著自己,伸手拉住用力站了起來,
蘇莽看著棺材邊上飄起的孢子,眉頭一皺,對著黎簇示意他捂住口鼻。
黎簇連忙捂住自己的口鼻,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看著蘇莽說道:“對……對不起啊!”
“別和我說對不起,你該給他說!”對著黎簇身后仰了仰頭。
黎簇轉身后看見吳邪和蘇難正捂著口鼻看著自己。
“和他說!”
“記住!人只有直面恐懼,才能戰勝恐懼,不然就會是一輩子的的心魔。”
“嗯!”看著黎簇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蘇莽真想捶死他,免得以后在搞什么幺蛾子出來。
黎簇慢慢現在棺材邊上,準備跳躍過去,結果沒等他起跳,他就感覺他命運的脖頸又一次被拿住了。
蘇莽重心下沉,用力,跳了起來,腳下的木板都碎裂了,掐著黎簇的脖頸落在了吳邪面前。
蘇莽是英雄式落地,黎簇是臀部著地,
感受到屁股和脖子傳來的疼痛,黎簇有些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揉哪一個。
吳邪一把拉起黎簇:“別再這停留,快走!”
隨后幾人從內部走了出去,跟在后面的黎簇幽怨的揉著脖子,很想去和蘇莽抗議一下他的暴力。
每一次不是掐他的脖子,就是拎他的脖頸,
不過對比了一下兩人的體形,看了看蘇莽砂鍋大的拳頭,黎簇還是從心的吞咽一口口水,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拎就拎吧!反正是在救自己。
幾人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后,蘇莽靠在墻上坐了下去,掏出口袋里的香煙,對著吳邪示意了一下,吳邪揮手拒絕了,隨后猛烈的喘息著。
蘇莽自顧自的點上煙,靠在墻壁上,仰頭吐了口煙霧,
對著吳邪說道:“出去后,記得請我吃紅燒肉,大份的!”
“吃”吳邪點了點頭:“大塊的,超大份,吃兩份,夠不?”
“夠了!”蘇莽點了點頭,再次吐出一口煙霧,
蘇難站在一旁一言未發,目光在三人只見來回轉移著。
蘇莽突然轉頭對著蘇難道:“別看了!都是成了精的狐貍,你能看出什么?”
“我很好奇,你為什來沙漠?”蘇難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蘇莽。
“那小孩我知道是吳邪綁來的,和馬日拉差不多,你呢?你為什么來沙漠?”
“我說我是來著旅游的,你信嗎?”蘇莽一臉認真的看著蘇難道。
看見蘇莽又在跟她扯犢子,蘇難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打又打不過,看又看不出來。
只要事情沒有傷害到吳邪,這人就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難搞喲!
四人休息片刻,繼續開始前進,突然聽到前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說話聲。
“有聲音,應該是馬老板他們!”蘇莽聽見一陣交流聲,回頭看向吳邪。
“走!”吳邪也明白蘇莽的意思,對著他回了一句,四人開始朝著馬老板那里跑去,準備跟他們匯合,
很快就抵達了馬老板所在的地方,看著坐在地上的馬老板,蘇莽似笑非笑的說道:“怎么樣?馬老板沒事吧!!”
結果人馬老板理都不理他,看著吳邪說道:“吳老板,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走?”
一點都不提起剛剛發生的一切事情,好似忘了剛才還在威脅吳邪。
想到這,蘇莽低頭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心里暗搓搓的想到,真tm不要臉。
而吳邪則思索了一會,對著幾人開始說道:
“我想了一下我們剛才走過的幾條甬道,發現跟我們之前待的地方一模一樣,但是室內設計和機關陷阱卻正好相反!”
聽到這蘇莽插了一句“是不是跟小學學的對稱圖形一個道理?”
“什么意思??”蘇難對著兩人問道,
吳邪往四周看了看,發現除了蘇莽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懵逼的神情看著他,
隨后看到凱凱手里拿著的壓縮餅干,一把搶過來后,對著幾人說道:
“假設,我們之前所在的地方是在這上面,”說著將壓縮餅干平行放在空中,指著餅干上面,
“那么我們現在就是在這餅干的下面,”說完又將餅干翻了個面。
“我們將之前待的和現在所在的地方分別分為東宮和西宮。”
“這個西宮就是將整個東宮鏡面翻轉過來,是完全對稱相反的。”
“那我們是怎么從東宮走到西宮的??”蘇難的表情有點是懂非懂的樣子,
蘇莽現在腦子里一團漿糊,滿腦子都是上面、下面、什么宮的。
吳邪說的每個字他都能聽懂,連在一起就抓瞎了,完全不懂什么意思。
像極了上學時彎腰在地上撿了塊橡皮檫,一起身,結果就像錯過了一學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