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說馬老板為什么非要王導他們也一起下去啊?”等馬老板他們已經走遠后,王萌問出來心里的疑惑。
“呵!”
一旁的蘇莽不屑的看著遠處已經走到帳篷里的馬老板“還能是為什么,當然是當替死鬼咯!”
吳邪也無奈的說道:“記得!如果我們四十八小時沒上來的話……”
“我知道,黑瞎子!”王萌直接搶答,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蘇莽眉眼一跳,雖然大部分劇情蘇莽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重要的人物,蘇莽還是一個沒忘的。
黑瞎子!一個和小哥張起靈齊名的高手,沒人知道真名,因為常年帶著墨鏡,別人都誤認為他是瞎子,所以人送外號“黑瞎子”
和小哥一起被稱為南瞎北啞。
看著一旁還在撫摸脖子的黎簇,還是一臉后怕的表情,吳邪走過前去:“準備準備,明天下地宮,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下地宮了!”
“下面的情況很復雜,我和老牛可能照顧不了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黎簇一臉復雜的看著吳邪:“我看我最應該小心的是你吧!”
“呵”吳邪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拍了拍黎簇的肩膀,向著營地慢慢走去。
王萌定定的看著黎簇,嘴巴張開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沒有說出口,同樣拍了拍黎簇的肩膀,就快步的追著吳邪去了。
“要死的時候,記得大聲叫我,有空的話我會來救你的!”蘇莽點了支煙,說完也朝著營地走了回去。
“艸!!!”黎簇憤怒的踢了一腳地上的沙土,嘴里罵罵咧咧的走回營地。
…………………………………
第二天清晨。
所有人都已經整裝待發。
所有人的身上都扣著安全扣,前面的人在前面拉著繩子往前走。
后面的人將安全扣扣在繩子上,以免走失,畢竟北洛把這里形容的這么詭異,今天早上眾人才商量出這個辦法。
眾人行走在黑暗的甬道里,蘇難的手下一邊走一邊呼喚著昨晚失蹤人的名字。
“葉曉!!”
“藥王!!”
“葉曉~~”
“藥王~~”
突然后面傳來王導的聲音:“菜頭不見了!!!”
吳邪立馬回頭大聲問道:“什么情況!!”
聽到吳邪的問話,王導大聲回應道:“不知道,我在前面走著,拐個彎,他就不見了!”
“臥槽!”聽到這,蘇莽驚的直接爆粗,你擱這玩隱身呢?
前面的蘇難解開繩扣來到菜頭原來的位置,用手電照了一下依舊卡在繩上的繩扣。
“繩扣還在,說明他不是因為迷路,而是因為機關……”
蘇難剛剛說完,攝影團的徐磊就慌亂的說道:“我不干了,這地方太邪性了!”
說完就顫顫巍巍的解開繩扣,“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說完撒腿就跑,迅速向后面跑去。
而正蹲在地上的蘇莽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在觀察甬道里的藤蔓和石像。
看著眼前的石像,蘇莽總覺得不對勁。
吳邪和蘇難也看見了蹲在地上的蘇莽,也都走了過來。
看到石像,吳邪問道:“這石像有問題?”
蘇莽遲疑了一下說道:“還沒發現,不過這石像給我的感覺不太好!”
“要不弄開看看??”說完蘇莽就有些躍躍欲試,
聽完蘇莽的打算,吳邪和蘇難對視了一眼之后,點了點頭:“可以,弄開看一下也好!”
聽到吳邪同意了,蘇莽吳邪隨即站起身子,“你們倆站遠一點,等會這石像要是有古怪別傷到你們!”
等兩人向后退了幾步以后,蘇莽對著石像胸口就是一拳轟了過去,沒敢用全力。
沒想到石像盡然傳出一聲悶響,顯然石像內部是有空間的,
對著石像再次一拳轟了過去,這次用的力量稍微大點。
“咚”
這次蘇莽一拳直接將石像打了個對穿。
細小的沙子順著蘇莽手臂和石像之間的縫隙流了出來,待蘇莽將手從石像中取出,大量的黃沙從石像里傾瀉而出。
沙沙沙~~
沙子流動的聲音傳進三人的耳朵里,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尖叫聲!“啊~~”尖叫聲里充滿了恐懼。
“徐磊!!!”王導看著幾人叫了一聲之后,連忙說道:“快去看看!”
“徐磊!”說完大聲呼喊著向后面跑去,
看著眼前石像和胸口流出的沙子,蘇莽眉頭緊皺,總感覺那里不對,
看到所有人都朝著發出慘叫的方向而去,蘇莽也起身追了過去。
只見在遠處在燈光照射下徐磊,癱坐在地上,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
就連后面追過去的人也都停在原地,臉上的恐懼肉眼可見,
順著徐磊的目光看去,他前方出現一個石像,后面是一堵石墻。
若只是這樣倒沒什么,詭異的是,眾人綁在外面的繩子,從石墻穿透而過,并且從石像胸口穿過,一直蔓延到他們身上。
下來時的畫面眾人里的清清楚楚,這里本來什么都沒有,現在卻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堵石墻和一個石像。
蘇莽走上前去,將燈光照射在石像上,仔細查看一番,發現這個石像跟甬道里本沒有太大區別。
蘇莽皺著眉頭,總感覺那里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想了想,一拳打在石像的胸口出,和之前一樣,流出來的是細小的黃沙。
吳邪蹲在地上,抓起一把黃沙,任由黃沙從指縫溜走,用燈光照射著,仔細觀察,
“老板!這些黃沙是做什么用的?”一旁的黎簇好奇的問吳邪。
“你猜!”吳邪轉身向著下面走去,用燈光照射四周,似乎在確認什么。
“你就是不想告訴我!”黎簇一臉郁悶的看著從身邊走過的吳邪。
蘇莽看到吳邪的樣子就猜到他應該已經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說出來,不過既然吳邪明白了,蘇莽也就沒在費神想了,吳邪心里有數就行。
轉身跟著吳邪向下走去。
只是一旁的蘇難突然問道:“難道你們倆就一點不擔心走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