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神甲子園球場位于曰本兵庫縣西宮市甲子園町,是曰本著名的棒球場。每年的春季和夏季就會在這里舉辦全國高中棒球聯賽,“甲子園”這三個字幾乎成為曰本高中棒球的代名詞。
總決賽是在明天進行,他們今天不過是提前抵達兵庫縣,順道可以在這里旅游一下。
從車站離開后,乘坐上大巴車趕往下榻的酒店,為了節約旅游經費,他們一共訂了兩間家庭套房。
把行李放到酒店后,松田就沒有出門的欲望,他懶散地窩在沙發上,完美呈現東京癱。
“啊!肚子餓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服部平次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還是一如既往的元氣滿滿,這可能就是大阪人的常態。
不像東京的兩位,都有點宅男屬性,感覺窩在室內休息是最舒服的。
“小蘭她們肯定在車上就決定好要吃什么了…你發個信息給她們問問唄。”柯南從小冰箱里取出免費的礦泉水,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眠不足讓他整個人提不起勁,希望能就這么躺著什么也不用做。
[遠山和葉:剛在車上的時候就想好了,有一家壽喜鍋放題店,說是味道很不錯,你們準備好的話就來房間找我們吧!]
“走吧,去吃壽喜鍋放題!”
服部平次見懶惰二人組躺在那沒反應,只好一手抓一個把他們從酒店房間內拖出來,柯南的重量倒是還好,但松田個子比平次高處十厘米有余,趴在他后背的畫面就像一只失去夢想的大型犬。
“你…好歹也自己走啊!”
基本上把身體重量都壓在服部的身上,松田的雙腳都是拖在瓷磚地面上的…聽到他這么說,只好從他后背上下來,憑靠自己的雙腿行走。
乘坐電車來到兵庫縣神戶市中央區的一家壽喜鍋放題店,因為正值甲子園有比賽的時期,來兵庫縣旅游的人有不少,店里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
也不知道是誰的運氣加成,讓他們抵達店內不到兩分鐘,就有一桌客人用餐結束,他們成功入座。
“真是lucky啊還以為要等很久才能吃上呢。”遠山和葉開心道。
松田看著菜單,只能說壽喜鍋店的放題真的基本就圍繞著鍋,除了黑毛和牛和黑毛豬任吃外,還有蔬菜、小菜和主食可以選擇。
夏季限定的豆乳鍋吸引松田的注意力,他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灰原,因為是兩人一鍋的,他想詢問灰原的意思,要不要做嘗試。
“小哀,你和陽一君的鍋底有選好嗎?”毛利蘭剛把自己和和葉的鍋底敲定完畢后,出聲問道。
女生果然會喜歡壽喜鍋搭配麻辣鍋的雙拼,男生那邊就是普通的壽喜鍋底外加牛尾湯鍋底。
“豆乳鍋和壽喜鍋的雙拼。”灰原哀早就察覺到松田盯著豆乳鍋看了許久,淡然道。
豆乳鍋?柯南和服部對視一眼,還真是勇士啊愿意嘗試這種奇怪的鍋底。
鍋底和涮菜都被端上來后,松田也主動拿起公筷負責涮菜的工作,灰原則是幫忙把生雞蛋敲入碗碟中,攪拌完畢后放了一份到對面。
黑毛和牛薄片在鮮香微甜的湯里涮上幾秒,裹滿湯汁沾上濃郁的生雞蛋液,和牛薄片細膩的口感入口即化,肉汁與蛋液混合在一起,直接把幸福指數拉滿。
一筷子兩塊肉,服部平次滿足道:“呼果然還是肉好吃啊!是吧?工藤!”
“工藤?”剛把豆腐下入鍋中的毛利蘭眨巴兩下眼睛,疑惑地看向坐在斜對面的服部,他怎么又對著柯南喊工藤啊。
“哈哈哈不是的,我…我是說辛苦了,讓小鬼頭給我涮肉辛苦了!”大阪人果然非常擅長諧音梗,還真的就被他給蒙混過去了。
松田與灰原露出同步的半月眼,如果哪天工藤的身份曝光,那罪魁禍首絕對是一個叫服部平次的黑皮。
夾起一塊肉片放入豆乳鍋里,松田還挺期待味道的。
豆乳鍋的味道比較清淡,營養價值也挺高,肉片在奶白色的鍋里涮過后沾上生雞蛋液,能吃出食材本質上的味道。
“味道如何?”還沒嘗試的灰原哀出聲問道。
“意外的好吃,挺解膩的。”松田幫忙涮了一塊和牛放到灰原的碗碟里,說道:“你試試。”
清爽的口感伴隨著黃豆香,女生更容易適應這個味道,而且豆乳鍋也不容易吃胖,對想要吃火鍋又不想攝入太高熱量的女生來說很友善。
由于點的神戶牛套餐,單人價位就高達6500日元。松田拿出錢包把飯錢給付了,竊取細菌的任務酬勞剛匯到卡上,資金非常充裕。
“你怎么把錢付了啊?我還特意問我媽要了銀行卡的。”
“組織的錢隨便用。”
“有道理…你到時候脫離組織就不能用這些錢了。”
柯南嘴角微微一抽,“犯罪”得到的錢這么使用真的好嗎?
結束午餐后眾人就朝著毛利蘭制作的攻略前往神戶港塔和相樂園,參觀完畢后乘坐高速巴士前往城崎溫泉駅。
城崎溫泉小鎮有著上千年的溫泉歷史,小鎮上各種溫泉旅館和公共錢湯,非常有傳統文化氣息。
先前與宮野去箱根沒能泡到溫泉,現在反倒是在這里泡上了。
這里特色的碳酸水溫泉還挺有意思的,松田靠坐在巖石壁的溫泉水里,果然溫泉還是要泡露天的比較舒服,渾身的疲倦都被沖走,這種時候要是能有一瓶冰可樂酒更愜意了。
“松田,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來著。”
松田懶洋洋地睜開眼眸看向服部,問道:“什么問題?”
本在溫泉池里蛙泳的服部停下來自己的舉動,滿臉認真道:“你在組織里面通常都做些什么啊?我還挺好奇的。”
“和普通工薪族差不多。”
“啊?真的假的!”服部平次伸手指向柯南,問道:“把工藤變小的也是這樣?”
真沒想到他會相信。
“當然是假的。”
松田并不很喜歡談起關于組織的那些任務,雖說殺死的人里不少都是有罪的人,可那畢竟也是殺人…時間久了就容易看淡法律,以自己的方式去制裁,就像月影島那次一樣。
“警校和組織在某種層面上是相似的,只是兩者的性質不同。”
松田回想起自己剛進入組織時的場景,沉聲道:“前者指導你射擊、格斗術只是為了正當防衛和抓捕罪犯,后者是教你如何巧妙的殺人。”
“那你殺的第一個人是誰啊?”
關西偵探對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倒是讓松田挺意外的。
柯南沒想到服部會這么問,連忙干咳兩聲想要把這種敏感話題給轉移,但沒想到松田居然真的回答了。
“我自己。”
他第一個殺的人就是自己啊,把自己完全活成另外一個人,難道不算是殺死自己嗎。
假的名字和假的身份,松田在成為臥底之前,親手抹殺掉的就是作為皆川洸存活的那七年時光。
“你們兩個是怎么想到成為偵探的?從小就感興趣嗎?”松田巧妙地把話題給轉移了,問道。
“哦,我是因為——”
看著兩人開心訴說著自己當偵探的原因,松田嘴角噙著笑,他現在已經開始滿足現狀,有找到朋友也有找到所想要保護的人。
不再是以前…做完任務只能獨自舔舐傷口的孤狼。
“真是奇怪呢。”
“什么奇怪?”
松田眼底浮現出狡黠,吐槽道:“和工藤出來玩竟然沒有發生案件,得把這一天設置為‘和平紀念日’才行。”
“喂喂喂!我厄運纏身這個梗你準備說多少遍啊?”柯南無奈道。
“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為什么總是比你偵破的案件少,這么一提…大阪的兇殺案件加起來都沒米花町的多呢,工藤你不對勁啊。”服部平次壞笑著說道。
“閉嘴啦!我才不是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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