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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這蜂蜜牛奶怎么就戒不掉了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柯南之薄荷味白鯨

  自從那通電話掛斷之后,就再也沒有有關于松田的消息。

  研究所里屬于他的房間也很快被組織里的人清空,好像要把他從自己的生命里徹底抹去似的。

  自己還是和往常一樣每日每夜進行著實驗,第四實驗室的燈光會比前段時間晚熄滅一兩個小時,用熬夜與研究來填充生活。

  凌晨2點29分,做完實驗的宮野志保收拾著儀器,準備回臥室洗漱睡覺。

  看到貼在電腦旁的便利貼,上面的字體非常清秀。

  [少喝咖啡,蜂蜜牛奶加兩勺蜂蜜就夠了,牛奶記得不要太燙。]

  宮野志保瞇起眼眸,拿起放在旁邊的蜂蜜罐,擰開瓶蓋朝自己的馬克杯里舀了兩勺,加入早已備好的溫熱牛奶攪拌均勻。

  距離他離開有兩周時間,都已經習慣沒有人緊盯著自己的日子,可這蜂蜜牛奶怎么就戒不掉了呢。

  宮野志保看向日歷本,明天就能見到姐姐,希望她別再問自己有關于他的問題。

  紐約碼頭的一間倉庫內。

  身穿黑色西裝的松田正一腳踩著雙手被綁在一起的目標人物,這是美利堅一家汽運公司的總裁約翰·格里恩,原本風光的他現在卻淪落到這種地步,真是唏噓。

  “Please don't kill me. I can give you a lot of money. I can give you everything I have!Please!(求求你別殺我,我能給你很多很多錢,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的!拜托了!)”

  松田的眼睛里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在紐約的這段時間,基本上都被貝爾摩德給監視著,若是心慈手軟…恐怕會被匯報給那位先生。

  抬起腳后退兩一步舉起手中的槍,漆黑的槍口對準這位將死之人,他的額頭不斷磕碰在地上,卸下所有尊嚴跪在地上向松田磕頭,試圖讓他能心生憐憫放過自己。

  “Really, please, I was really wrong!Don't kill me——(真的,求求你,我真的錯了!不要殺我——)”

  撕心裂肺的求饒聲在槍響后停止,松田看著緩緩倒下的約翰·格里恩,沉聲道:“ Traitors come to no good end.(叛徒是沒有好下場的。)”

  叛徒比起臥底更讓組織討厭,只要是出賣組織的人就要做好被組織追殺,一旦被抓到,是必死無疑的。

  松田把尸體簡單處理后,銷毀現場的痕跡,便坐上一輛酒紅色的雷克薩斯LFA離開碼頭區域。

  車停在紅綠燈口,現在是紅燈。

  坐在駕駛位上的貝爾摩德笑著撩了下頭發,淡然道:“PORTO,紐約你覺得怎么樣?要不在這里陪我吧,別回去了。”

  松田把車窗搖下,感受著風,沉聲道:“我拒絕。”

  貝爾摩德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一路飛馳趕往她在紐約的一套公寓。

  乘坐電梯來到頂層,輸入密碼推開門,這段時間松田都住在這里,同一個屋檐下才能方便監視正處于叛逆期的他。

  最近的松田沒有反常的地方,還是一副不愛說話也不愛笑的模樣,貝爾摩德早就習慣。

  可正是如此,她更討厭那位代號雪莉的女人,自己調/教出的東西,怎么能被別人拐走?

  貝爾摩德踩著高跟鞋來到屋內的吧臺,給自己調上一杯瑪格麗特,輕笑道:“你該不會還想著回到那只小貓咪的身邊吧?”

  見松田沒有表情靠在墻上,貝爾摩德放下酒杯挑眉走上前去,伸手拉住他的領帶,笑道:“PORTO,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還有…你是我的人。”

  松田面無表情盯著貝爾摩德,眼底藏著不悅,他伸手把自己的領帶從她掌心中抽出,踱步來到客廳的落地窗前,鳥瞰著紐約市景,夕陽的余暉已經染紅了天邊,逐漸下墜。

  “我想你誤會了,貝爾摩德。”

  松田緩慢轉過身,迎上那雙漂亮的眸子,語氣生硬道:“我不會對任何人感興趣,包括你。況且你要搞清楚,我是你的義子…不是玩具。”

  作為奧斯卡得獎之主,貝爾摩德自然能判別出一個人的演技,可她現在卻沒辦法琢磨透松田這句話有多少真實性。

  “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古板頑固,不解情/趣。”貝爾摩德走向吧臺,端起瑪格麗特微抿一口,青檬汁的酸楚加上粗鹽的微咸,口感濃郁帶有龍舌蘭酒的特殊香味。

  “我不喜歡別人和我開玩笑,這次來紐約是朗姆的安排,今天的任務結束我也該回去了,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松田淡然道。

  松田已經來紐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期間沒有與人有任務相關以外的溝通,每天不是呆在這公寓里,就是出門執行任務。

  包括諸伏景光發來的一些信息他都沒有回復,至于宮野,她并沒有發來訊息,大概是根本就不想再搭理自己吧。

  不過這樣也好…時間會磨平他們曾相伴的短暫半年。

  “PORTO,我再提醒你一句…別再靠近她,你知道琴酒的手段,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我不會對任何人感興趣,我不想再重復這句話第三遍。”

  微怒的眼神讓貝爾摩德微微一怔,他的情緒總是很平靜,沒有什么起伏,現在這份憤怒算什么呢?

  “知道了~”貝爾摩德舉起酒杯,笑道:“來陪我喝一杯吧,PORTO。”

  “我不喝酒。”

  “可樂都給你準備好了,不會還準備走吧?”

  松田沉沉嘆出一口氣,他拉開座位坐下,接過貝爾摩德遞來的冰鎮可樂。

  “我挺好奇的,你為什么會和她走得近,我明明有發過信息告訴過你…我不喜歡她的,你還執意要靠近,真和琴酒所說那樣,青春期…生理問題?”

  “咳咳…”

  直白的話語讓松田直接喝嗆,俊臉漲紅惱怒道:“貝、爾、摩、德!”

  “阿啦~生理問題又不是感情問題,不會讓你重復第三遍的。不過你若真的是…我可以幫你找人來的。”貝爾摩德媚笑著說道:“好歹我在外身份是克麗絲·溫亞德…嗯~要是你喜歡年上的,我就用莎朗的身份為你牽線。”

  松田扶住額頭,覺得自己沒辦法與貝爾摩德正常交流。

  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言論。

  不過她剛才提到琴酒?松田蹙起眉頭覺得有些不能理解,琴酒什么時候腦回路變成這樣了?青春期?生理問題?虧他想得出來。

  “害羞了?這又沒什么好害羞的,我來給你找點照片看看,你挑…”

  “滾!要看你自己看!”

  “你怎么說也是我名義上的義子,當母親的自然希望你能早日成長阿。”

  貝爾摩德刻意在“成長”二字上說出著重音,瞇著笑眼觀察松田的表情。

  “我去睡覺,你可以閉嘴了。”

  果然,陰沉著臉就走了呢。

  還和小時候那樣,真是有意思吶。

  “晚安,PORTO~”

  希望你要遵守自己所說的話,不會對任何人感興趣。

  不然,我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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