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鳳接過假丹,便信了幾分。
又因適才夢兆先人之見,便問道:“我姊妹三人在這紫云宮中修煉,本須一人守門服役。
你既感我救命之恩,甘為我用,也無須以你元丹為質。
只是那道人有如此本領,倘如尋來,怎見得我便能抵敵過他,求我護庇?“
那金須奴道:“小奴初見恩人在這海底修煉,也以為是地闕真仙。
適才冒昧觀察,方知恩人雖然生具異質仙根,并未成道,原難庇護小奴。
不過小奴一雙火眼,善能識寶。
不但宮中寶氣霞光已經外露,就是恩人隨身所帶,連這兩口寶劍,哪一樣不是異寶奇珍?
實不瞞恩人說,以小奴此時本領,休說甘與恩人為奴,便是普通海島散仙也非我主。
只緣當年小奴恩師介道人羽化時節留下遺言,應在這兩日內超劫離世,得遇真主,由此自有成道之望。
先見海岸所遇道人異樣,以為是他,不想幾乎遭了毒手。
恩人收留,雖說助小奴成道,便是恩人也得益不少。
既承恩人見信,將元丹歸還,越令小奴感恩不盡。
此后小奴也不敢求在宮中居住,只求在這宮外避水牌坊之內棲息,聽候使命,但求不驅逐出去。
那道人的壇一破,必然警覺,用水遁入海尋找,但不知海眼下面還有這樣地闕仙府,以為小奴已經遁往別處,免為所擒,于愿足矣。“
初鳳道:“他既當你遁走,你還怕尋來則甚?“
金須奴答道:“小奴先不知他便是那有名狠心的鐵傘真人。
此人脾氣最怪,人如惹惱了他,當時雖然逃走,他必發誓追尋三年五載。
如不過期,遇上必無幸理。一則這里深藏海底,便是小奴如非恩人引路,當時也未看出,可以隱身;二則恩人有許多異寶,就是尋來,也可和他對敵,所以非求恩人庇護不可。“
初鳳因聽他說善能識寶,正合己用,只是心中不無顧慮。
一聽他自請不在宮中居住,更合心意,當時便答應了他。
等過些日子,察透他的心跡,再將寶物一件一件取出,命他辨別用法。
過有月余工夫,道人始終不曾尋上門來。
那金須奴處處都顯出忠心勤謹可靠。
初鳳先問他可會劍法?
金須奴答稱:“所會只是旁門,并非正宗。“
初鳳要他傳授。
金須奴早已看出初鳳形跡,因知她仙根仙福太厚,又因前師遺偈,自己成道非靠她不可,恐她疑忌,也不說破,一味裝作不知,只是盡心指點。
初鳳自是一學便會。
漸漸將各樣寶物與他看了,也僅有一半知道名稱用法,初鳳俱都記在心里。
最后初鳳取出當中玉柱所藏的水晶寶匣。
金須奴斷定那是一部仙篆,非用他本身純陽乾明離火化煉四十九日,不能取出。
除此之外,任何寶物皆不能破。
初鳳因許久無法開取,聞言不信,試用手中寶劍,由輕而重,連斫了幾十下,劍光過處,只斫得匣上霞焰飛揚,休想損傷分毫,只得將匣交他去煉。
金須奴領命,便抱了晶匣,坐在避水牌坊下面,打起坐來。
一會胸前火發,與匣上彩光融成一片,燒將起來。
初鳳連日出看,俱無動靜。
直到四十九天上,金須奴胸前火光大盛,匣上彩光頓減,忽聽一陣龍吟虎嘯之聲起自匣內,琤的一聲,兩道匹練般的彩光沖霄而起。
金須奴也跟著狂嘯一聲,縱身便捉,一道彩光已是化虹飛走,另一道被金須奴抓住,落下地來,晃眼不見。
而那化虹的彩光卻被等候許久的張陽一把截住,心中自是狂喜。
那邊初鳳趕過去一看,乃是上下兩函薄薄的兩本書冊。
金須奴微一翻閱,歡喜得直蹦。
隨又連聲可惜道:“這是地闕金章,可惜頭一函紫府秘笈被它化虹飛走。
想是我主仆命中只該成地仙。“
初鳳忙問究竟。
金須奴道:“這仙篆共分兩部,第一部已經飛走。
幸虧小奴手快,將這第二部地闕金章抓住。
此書一得,不但我主仆地仙有分,宮中異寶的名稱用法以及三位主人穿的仙衣云裳,俱在宮中何處存放,注明。
便是小奴數百年來朝夕盼望,求之不得的天一貞水,也在其內。
豈非天賜仙緣么?“
初鳳聞言,自然越發心喜。
這些日來業已看出金須奴心地忠誠,委實無他,便也不再避忌。
問明了仙篆上所指示的各種法寶名稱及用法之后,徑領他同入宮內,前去辨別。
原來這紫云官乃千年前一位叫做地母的散仙舊居,不但珠宮貝闕,仙景無邊,所藏的奇珍異寶更不知有多少。
自從地母成道,超升紫極,便將各樣奇珍靈藥、天書寶劍封藏在金庭玉匣之中,留待有緣,不想卻便宜了初鳳姊妹。
金庭當中,頭一根玉柱的珊瑚葫蘆內所盛,便是峨眉派諸仙打算用來煉化神泥的天一真水。
初鳳同金須奴先認明了各樣寶物,首先照仙箓所注藏衣之處,將旁柱所藏的兩玉匣用仙箓所載符咒,如法施為。
打開一看,果然是大小二十六件云裳霞據,件件細如蟬翼,光彩射目,霧毅冰紈,天衣無縫。
不由心花怒放,忙喚金須奴避開,脫去濕衣,穿將起來。
穿完,金須奴走進,跪請道:“小奴修煉多年,對于天書奧妙,除第三乘真訣須主人到時自行參悟外,余者大半俱能辨解,不消十年,便可煉成。
至于各種異寶,仙箓上也載有符咒用法,短時間內亦可學會。
只可惜上乘劍術不曾載在仙箓之內,暫時只能仍照小奴所傳旁門真訣修煉,是一憾事。
小奴托主人福庇,對于成道有了指望,一切俱愿效指點微勞。
但求第七年上,將那珊瑚葫蘆中的天一貞水賜與小奴一半,就感恩不盡了。“
初鳳此時對于金須奴已是信賴到了極點,當時便行答應。
便問他:“既須此水,何不此時就將葫蘆打開取去?“
金須奴道:“談何容易。
此水乃純陰之精,休說頭一部天書業已飛去,沒有解法,葫蘆弄它不開。
即使能開,此時小奴災劫尚未完全避過,又加主人道力尚淺,無人相助,取出來也無用處。
既承主人恩賜,到時切莫吝惜,就是戴天大德了。“
初鳳道:“我雖得了如許奇珍至寶,如不仗你相助,豈能有此仙緣?
縱然分你幾件,也所心愿。
豈有分你一點仙水助你成道,到時會吝借之理?
如非你那日再三自屈為奴,依我意思,還要當你師友一般看待的呢。“
金須奴愁然道:“主人恩意隆厚,足使小奴刻骨銘心。
只是小奴命淺福薄,不比主人仙根深厚。
有此遇合,已出非分,怎敢妄居雁行?
實不瞞主人說,似主人這般心地純厚,小奴原不虞中途有甚么變故。
只是先師昔日偈語,無不應驗,將來宮中尚有別位仙人,只恐數年之后,俱知此水珍貴,萬一少賜些須,小奴便功虧一簣。
事先陳明,也是為此。“
初鳳搶答道:“無論何人到來,此宮總是我姊妹三人為主。
你有此大功,就是我恩母回來,我也能代你陳說,怎會到時反悔?“
金須奴聞言,重又跪謝了一番。
從此初鳳便由金須奴講解那部地闕金章,傳授劍法。
初鳳早就打算將兩個妹子接回宮來,一同修煉。
因金須奴說:“二位公主早晚俱能重返仙鄉。
一則她二位該有此一番塵劫,時尚未至;
二則這部天箓說不定何時化去,我們趕緊修煉尚恐不及。
萬一因此誤了千載良機,豈非可惜?“
初鳳把金須奴奉若神明,自是言聽計從。
卻不料金須奴既因張陽秘傳,知道三鳳是他命中魔障,不把天箓煉完,決不敢接回三鳳,以免作梗。
更因初鳳是自己恩主,那天箓不久必要化去,意欲使初鳳修煉完成,再接二鳳姊妹,好使她的本領高出濟輩。
將來二鳳回宮,再由初鳳傳授,也可使她們對初鳳多一番崇敬之心,省得又如在安樂島時諸事不大聽命。
他對初鳳雖極忠誠,此舉卻是含有私心,初鳳哪里知道?
無奈人算不如天算,金須奴枉自用了一番心機,如果沒有張陽,后來畢竟還是敗在三鳳手里。
可見事有前定,不由人謀。
這邊張陽得了前卷天書紫府秘笈,又找金須奴拿了后卷天書地闕金章,兩卷天書到手,喜不自禁。
又恐峨眉察覺,也不敢帶走地闕金章,只得每天抽空記下,花了半個月時間才記完地闕金章,便又交代金須奴在此好好修煉潛伏,就往陸內回轉。
此時天書到手,他急切的想要筑基,尋了一座無名深山,用劍開辟一簡陋洞府,就開始閉關。
百日之后,天空之中祥云朵朵匯聚于洞府之上,大量的靈氣開始往洞府之中匯聚。
“終于開始突破了嘛。”
張陽不管外界如何,意識下沉丹田,一道道灰蒙蒙的紫府靈氣開始匯聚其中,這天書修煉就是不一樣,他沒有感受到任何障礙,仿佛水到渠成一般,就突破到了筑基境界。
張陽觀想著自己意識之中無邊無際的紫府,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紫府與別人有何不同,也就不去細想,轉而打開系統查看屬性。
煉氣士:張陽,地球人 稱號:行星毀滅者(小世界中完成任務將可竊取一絲世界本源之力,表現為任務獎勵翻倍,但你身處于任何小世界之內,每隔一段時間都將有麻煩找上你。)
境界:筑基初期 道行:355
功法:太清仙法 (天書前卷紫府秘笈,天書后卷地闕金章,此功法單獨一卷直通天仙大道,二卷合一為太清仙法,可練成金仙。所傳道教“五秘”法,太極,丹鼎,玄真,符箓,劍仙。可煉氣,煉寶,煉丹,五行法術,奇門陣法,等等......無所不包。)
技能:金鐘罩登峰造極。肉身防御堪比玄鐵,內外傷回復速度增加四倍。(升級需要35進化點。)
五虎斷門刀入門級(可以熟練使用五虎斷門刀法,一刀在手,等閑三五人不能近身。升級后可增加刀法威力,升級需要5000生存點2進化點。)
踐踏入門級(使用后1米范圍內實力等于低于自身的敵人眩暈2秒,消耗一點精神力。升級需要5000生存點5點進化點)
爆怒入門級(使用后清除自身負面狀態,免疫負面效果3秒,消耗一點精神力,升級需要5000生存點2進化點。)
峨眉劍法入門出神入化:此劍法乃是峨嵋身劍合一飛劍術的前置劍法,附帶打坐內功與劍招,修煉到入門才可進修身劍合一飛劍術。(劍法已到頂級)
任務:剿滅慈云寺。獎勵50進化點,乾元脫骨丹(雖無脫胎換骨之妙,常人服了,益智增神,明心見性,強筋固髓,百病不侵,可抵練內家武功的十年苦修之力)
任務:娶妻生子,在本次位面任務中完婚并且誕下子嗣,獎勵10進化點,蜀山世界位面錨定(獲得小世界錨定后可隨時出入此世界。)
法寶:奔雷劍,此劍材料為深海寒鐵精加上五行精金,再有高明煉氣士采集天雷氣息柔和鍛造,可做筑基飛劍。
子母陰魂奪命紅砂,此寶需要三百個陰年陰月陰時出身的母親在陰年陰月陰時分娩時取出母子的魂魄,再用陰地積累萬年的陰沙共同煉制,有三百顆母沙,萬億子沙,使用時催動真氣,萬億子沙頃刻間鋪天蓋地而來,金丹以下一般煉氣士只要沾染一點,重則身死,輕則昏迷。使用后需要十二個時辰積累陰氣才可再次使用。
進化點:0
銀河幣: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