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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集?關于水的重要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紅樓之磨石為玉

  夏守忠一夜沒睡,他在看李修的部署,他要判斷李修這個人是否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不會重蹈皇權的死循環。

  一直到天亮,一萬漢軍,一萬西域軍并一萬混雜的輔軍整裝待發時,他松了口氣。李修還是把國放在了首位。如果他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就不會這么快的出發,本來路就遠,拖個十幾天再慢慢的趕路過去,哭一哭死去的皇室,再被手下擁立,也是歷史常見無可厚非的一件事。

  畢竟穆家也是這么過來的,所以永正帝就沒有讓李修去京城勤王,直接就說你去給我報仇吧。

  潛臺詞也有托付江山社稷的意味,就是不知道李都督想明白了沒有。

  大軍靜悄悄的上路,猶如之前去打什么哥薩克一樣,等著打完了,人們才想起來,哦,他們那天走的。

  受益于西域黃銅礦產的豐富,碎葉工司已經按照李修的設想,搞出了真正意義上的子彈,黑顆粒火藥和硝化纖維也就是火棉的誕生,使得旋轉式閉鎖槍擊可以投入實用。碎葉三式步槍,比毛瑟步槍提前了八十年裝備使用。

  家里有礦,成為了碎葉人掛在口頭上的常用語。

  戰爭這個怪獸,有時真的是催化科技的助推劑。以前李修還動不動的裝一下靈感迸發,給設計個圖什么的。

  現在,工匠們看了奧斯曼和羅莎人的武器后,自己就想辦法拉膛線了。用他們的話說,和連發弩箭的滑槽一個道理。

  李修除了鼓掌以外,也沒別的事可做。

  鼓掌有好多種,昨晚的雪雁被李修為愛鼓掌之后,一直悶悶不樂,黛玉問她怎么回事,雪雁紅著臉悄悄的告訴黛玉,她好像尿了出來,真是丟人。

  “我也沒想到自己這么敏感。”

  寶琴很好奇:“那是什么感覺?”

  黛玉把她按在座位上坐好了:“小姑娘家家的,打聽那么多干什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們走了多遠了?”

  雪雁還在糾結自己的問題:“姑爺說我不是雪雁,是水雁。氣死我了!”

  “好啦,我幫你說他。不生氣了啊。”

  黛玉覺得心累,一個什么都懂的雪雁和一個非常想懂的寶琴湊一塊,恁大的車廂里,自己就合不上眼睡一會兒。

  李修卻睡得很香,真的累了。

  夏守忠和他坐在一個車廂里,還是睡不著:“別睡,和我說說,京城能守多久?”

  “不是告訴你了嗎,單憑著史家的糧食就能撐半年。我不信陸鳴手里沒有糧食。京城的防御力量一向不弱,只要不犯糊涂,不出內奸,一年沒事。那些韃子不會攻城。”

  “你怎么知道?”

  李修懶得理他,我大清入關打的攻城戰慘不忍睹,全是靠著投降的漢軍攻下一座座城池。

  他們的思維里,沒有工具這一項。就算立國二百七十六年,一樣覺得修園子比買軍艦好。

  “李都督,你給咱家透個實底,天家和京城真的沒事?”

  剛認識人家的時候喊李修,現在知道喊都督了,人啊,就是這么現實。

  “我怎么和你說沒事?又不是我在那座城里。我只能通過,過去我能了解的情況做推斷。再說,你別以為我會打仗。我這個水平,指揮一個把總的兵就頂了頭了。”

  “那你怎么把西域打下來的?”

  “他們比我還不會打。”

  “照你之前的推斷,咱們去京城還來的及。”

  李修在車里找出地圖給他看:“京城去了也沒意思,去了憋屈。您想想,我過去了,城里面也知道了,他們是不是第一時間就讓我沖進城去幫他們守城。因為這樣他們才會放心對不對?”

  是這么個道理,圍在城里的人不一定會想沖出去,也會拉著城外的人進來一起被圍著。

  夏守忠也認可了李修的判斷,以他對朝堂那些人的認知,他們一定會讓李修不惜一切代價沖進城,最好是把兵都死絕了再沖進去,然后就咔嚓了李修。

  外來的敵人可以談判,內部的隱患沒得談。這叫原情定過,赦事誅意。

  “唉”夏守忠嘆口氣,他要是在城里的話,他也會這么想。是不是我們的想法都有問題?

  “看來,還真得跑一趟長白山了。”

  “誰說我要去長白山的?”

  夏守忠一臉你隨意的神態等著李修告訴他答案。

  李修在地圖上指了指山海關。

  “我要去這。我覺得這里有很大的問題。您探出頭看看咱們三萬人排了多長的隊伍。韃子進來五萬,是怎么做到讓山海關守軍沒有發覺的?那里守軍有多少?”

  夏守忠吸口涼氣。

  對啊,說的是叛王偷放韃子進關。從字面的意義理解,那就不能是招搖過市。五萬人再加上輜重補給和馬匹,那得是多大的場面。守軍是怎么做到看不見的。

  “這有多遠?”

  “從疏勒算起來的話,一萬里出頭。好好歇著吧,按著咱們駝隊的腳程,兩個月以內必到的。”

  李修這次出征沒用馬隊,他有負重更大的駱駝,就不在追求馬隊的那點速度。

  尤其是這一路要穿沙漠過草原,駱駝的耐受力要比戰馬強。在不追求絕對速度的話,駝隊是他這支重火器軍隊的首選。

  以后還要有牦牛隊,白牦牛的牛奶喝起來是真甜,我要補補身子,晚上去找我的玉兒去。

  他想的是不錯,到了晚上,黛玉把寶琴塞給他,你要下的去手,你就是個禽獸。

  看著寶琴興奮的小臉,無奈的哄著她睡覺。可寶琴是真睡不著,白天在路上睡了一路,晚上就倒覺了。

  “三哥哥,我發財了!一路的補給站都是我們家的!我爹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現在出來一看,真的是這樣!”

  “你發什么財,那是你哥哥的。”

  “他搶不過我的!”

  李修捏捏她鼻子:“別和你哥哥搶,咱家又不缺你的。誒,我給你哥哥說個親吧。”

  “誰呀誰呀?”寶琴抱著李修胳膊使勁的蹭。

  李修要送女了。

  他要送女了呀,大家快跑啊!

  “邢岫煙你看著怎么樣?給你做嫂子去如何?”

  “三哥哥的新錄事?”寶琴想了一會兒,模樣、性格、品性還真沒得挑。就是她家世...有點說不清。

  岫煙的爸爸叫邢忠,是邢夫人的堂哥。

  看好啊,不是親哥是堂哥。

  原作者寫書有個很好的習慣,就是名字都帶講,哪像李修一樣,直接喊個官稱就好,懶得叫出名字來。

  怎么講呢?凡是名字帶忠的,都跟皇家有牽連。心字忠,不是李守中的中間的中。

  李守中,這名字一看就是個立場鮮明的愛國派。

  夏守忠,這就是忠于皇家的人。

  邢忠,他也一樣。

  妙玉聽了李修的話,把她爹藏得那些暗手一股腦的叫來夷播城,好好經營這方圓千里的土地,邢忠帶著妻子就來了。妙玉還寫了一份所有人員的履歷給了李修,做他錄事做出的習慣。

  邢忠是這么寫的:邢忠,杭州游擊將軍,某某年辭官隱居姑蘇,同年將堂妹嫁給時榮國府一等將軍賈赦做續弦,媒人是東安郡王。

  義忠親王的另一個號是東安郡王。

  其實是反著說的。

  應該是東安親王,義忠郡王。

  先做的義忠郡王,又是一個心字忠。當了太子之后才是東宮安定的親王。

  最后兩個心字忠是忠順親王,永正帝是忠正親王。

  李修也是在皇宮上過班的官,當然認識那個沉默寡言的忠順親王,不過沒有說過話。只知道鐵網山的時候,永正能把他放心的留在京里盯著所有人,就說明這兩個親兄弟,一個順字就表明了一切。

  義忠和太上皇是一輩的,妙玉和永正帝是一輩的。

  李修搞明白穆家這點事后,也對邢忠后面的行為有了理解。賈家并沒有很好的完成義忠臨死時的交代。出于報復,他在賈家最后被抄家時,暗暗的發力。

  至于邢大舅愛喝酒胡混的形象,一個做過游擊將軍的暗探,偽裝一個樣子是基本操作。李修要是不來的話,他和賈珍玩著好著呢,騎馬射箭喝酒耍錢樣樣精通。

  原作者故意的給了條線索,一個世居江南姑蘇的酒蒙子,去哪跟誰學的騎馬射箭?

  李修看過也就看過了,寶琴這個好奇的女娃,看過就記心里了,她想要分辨李修哥哥身邊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李修和黛玉都不注意這個事,可不就得她上心。

  “沒事的,到了咱們西域,他們又在夷播城,翻不出浪花來。”

  寶琴嘟嘟嘴,拉過李修的大手揣進懷里幫他暖著,也幫自己健康成長:“可我就怕有人受不住誘惑,日后做出奪基業的事來。”

  見李修專心作別的事去了,只好把自己身子放軟,舒舒服服讓他抱著睡覺。

  早晨醒來的時候,偷偷跑回黛玉的車架,找出褻褲來換。

  雪雁哈的一聲:“大喜了呀琴姑娘。”

  薛寶琴低著頭忙活自己的:“姐姐幫我去給收拾一下吧。”

  雪雁明白李修那里肯定是一片狼藉,她還動呢,晴雯抱著一床褥子找上了門:“讓我瞧瞧是誰干的好事?我還以為昨晚又洞房了呢。”

  雪雁和她搶著被褥吵架,這個又,就是說的自己唄:“就把你剩下,送回金陵去陪著寶玉吧!姑爺要送女了!”

  “切!不是有襲人嗎?就不去,纏著你們一輩子。”

  寶琴咦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嗎?花襲人被她哥哥贖回家了。”

  “啊?”晴雯愣住了:“忠個屁!什么東西!誰告訴你的。”

  “賈璉家的外室,薛蟠哥哥常去應酬她們,聽了新聞回來和我說起過。”

  晴雯恨恨的說道:“要我說,就該把什么外室都打死!夫人,別跟她們客氣,都給您奉茶站規矩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雪雁搶過來被褥訓她:“都是老親要不就是讓朝廷放心的孤女,你趕哪個走?”

  薛寶琴舉手:“我姐姐!”

  黛玉噗嗤就笑了,引得晴雯和雪雁也哈哈哈笑起來,紫鵑抱著李修的衣服過來唉聲嘆氣:“這是在路上,哪又那么多水來洗衣服呀。”

  薛寶琴又舉手:“我家的補給點都是有水的。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趕路了。就在這里休息休息,洗換好了再走好嗎?”

  吃完早飯后,大軍繼續上路,留下一個小駝隊原地沒動,幾個女孩兒嘻嘻哈哈的用水相互潑著,芳官使勁的按著壓力水井看它是怎么出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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