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他手下現存唯一的追隨者,而且還是十幾歲時候的自己撿到的流浪兒,由他一手撫養長大的狼族后裔,托魯跟他之間的關系就如同父子兄弟一般親密。
他不可能讓托魯陷入到可能死亡的危險之中。
所以亨利·安托瓦內特不惜動用了自己的血脈壓制力量,才成功將托魯的狂化進程給打斷,在托魯不解的眼神中,他謙卑的向來人行禮。
“尊敬的強者,請原諒我的追隨者的魯莽,您知道的,狼族的性格總是如此!”
高景飛嘴角帶笑,對于這個酒吧老板的識相很滿意。
“我剛剛聽他說你還是一位王子,還有血裔、失控和獵人都是什么情況?嗯,我是一個剛剛從遠東來到波蘭特的旅行者,不知道能不能請你這位本地人給我說說這都是什么意思?”
高景飛這是動用了心靈念力強行與這兩人的意識進行了連通,所以對方才能聽懂自己的夏語,不然要是跟對方交談都需要拿個手機在那里翻譯,那他這個強者就會顯得有些跌份了不是?
聽著對方溫和但不容置疑的話語,亨利·安托瓦內特明白自己兩個無法拒絕,只能別無選擇的去回答這個陌生的可怕強者的問題。
“我當然愿意,這也是我們西海岸超凡圈子里眾所周知的情況……”
原來在整個新大陸地區,超凡者的種類跟以古老修行者為主的夏國乃至南洋等東方圈子完全不同。
這邊的超凡者公認的被分為超能力者、職業者、超凡血裔三種為主流。
“所謂超能力者就是那種覺醒了超凡力量的普通人類,類似電影漫畫里那種異能人士,被歸類于人類之中的變異者,是受到某些外部刺激而覺醒了能力,本身還是人。”
“這類超能力者數量不多但也不算少,大多數都會被官府和各大資本給吸收,當然也有部分淪為了實驗臺上的犧牲品。”
亨利·安托瓦內特語氣中似乎對這類超凡者頗有不屑的意思。不過高景飛想到國內那些覺醒能力的超凡者似乎也都不怎么樣,大部分能力都很雞肋,所以人家有這樣的態度也不讓他感到意外。
“第二大類就是職業者了,這類可以說是新大陸超凡者之中的主流,他們廣泛分布于新大陸各個地區,多數是覺醒了靈媒、巫師、術士、薩滿祭司等超凡職業天賦和獲得傳承的幸運兒,其中以靈媒的數量最多,因為原本的新大陸尤其是北美這邊就有著迷信的傳統,民間靈媒幾乎分布全米各大小城市,是一個跟私家偵探數量都差不多的特殊職業。”
“雖然在世界異變之前,那些靈媒多數都是神棍和騙子,還有上電視公開表演的演員,但確實有一批靈媒本身就有一些異于常人的天賦能力,這些人在超凡浪潮崛起之后都覺醒成為了正式的靈媒,另外民間還有不少新覺醒的通靈者,也就導致靈媒的數量是新大陸所有職業者之中最多的那一類。”
“其他巫師和術士之類的職業者多數都是來自于歐羅巴移民后代,他們覺醒了先輩的血統和天賦。”
“而薩滿、巫醫之類的職業則多數由原住民以及黑大陸奴隸后代之中出現。這些人可是給米國當局帶來不少的麻煩,他們是官府方面天生的反對者,據說異調局和其他政府部門很少能夠招攬到這類職業者。”谷 “只有靈媒因為戰斗力很弱,是受到官府招攬最多的超凡職業者,但是您可能也知道,靈媒嘛,他們的實力強就強在通靈能力方面,還有一些特殊的靈媒能夠預知未來,可戰斗力就十分拉胯了,所以米國當局掌握的超凡力量一直都不算強大,要不是有著現代高科技武裝力量的加強,就連南美那邊幾家小國的官府機構都比不上!”
聽到這里高景飛心里有了計較,對亨利·安托瓦內特說道:
“很好,請繼續!”
“最后就是超凡血裔這個分類了,而我和托魯就是屬于超凡血裔之一!”
亨利·安托瓦內特繼續講解:
“超凡血裔是指那些具有魔獸、怪物甚至神靈血統的人類,覺醒了體內先祖賦予的超凡力量之后形成的族群,因為大多數血裔者的祖先都能追溯到魔獸、怪物的血統之上,所以被資本掌控的那些組織乃至當局也都視我們為非人類,在東部地區甚至有資本在大肆捕捉血裔者進行殘忍的人體實驗,這導致了我們血裔者為了避免被迫害,大多數都遷移到人口稀少的西部和中部地區,比如波蘭特就是整個北美最大的兩處血裔者聚集地之一,另外一個是翡翠城!”
“我們血裔者的血脈和能力千奇百怪,大部分人覺醒后可以維持正常人的形態,但是一些承受不了先祖力量覺醒的血裔者就會出現失去人性,淪為野獸般怪物的情況,這些失控的怪物是血裔者自身和官府組織共同打擊的目標,因為它們的破壞力對于城市來說太大了。”
高景飛很有興趣的問道:“那你們剛剛說的下水道的怪物,就是這種失控者?”
之前兩人說起的正是之前高景飛從客人八卦之中聽到的一個消息,那就是波蘭特的下水道里出現了怪物的傳說,據酒客們說傳聞已經有好些個人被掠走,只不過政府在控制消息,不讓大眾得知而已。
這個傳言當時就引起了他的興趣,現在這兩個本地超凡者也在提起這事,顯然這很可能確有其事。
亨利·安托瓦內特點頭:
“沒錯,通常失控者都會因為血脈返祖而變得更加強大,比如目前威脅到波蘭特安全的這個失控者至少也要具備B級的強大實力,如果不是失控者一般都沒有腦子,只能憑借野獸本能思考,我也不敢打它的主意。”
高景飛饒有興趣的說道:
“所以你就想要借助本地的一個獵人還是一位警探去對付那個怪物?這獵人也是職業者的一種吧?”
“不過你們都是沒有達到B級的超凡者,不知道是什么給了你們底氣,讓你覺得你們可以殺死那個失控者?”
亨利·安托瓦內特聽到這個問題有些掙扎,然后就放棄心里的糾結,直接說道:
“這就不得不提到我的身份與血裔者王室,還有獵人與血裔者之間的復雜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