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么武者級別,但起碼也是太子妃那個級數的打底了。
八品武者,斷臂重接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原本蘇御還對那條斷臂沒有理會,但轉念一想,還是不能給此人留下機會。
于是他彈出一縷白色火焰,將地上那條斷臂燒成了灰燼。
目光移至那名少婦身上,此處有碼。
顯然,她被下的反義詞了。
蘇御目光落在那件被扔在一邊的淺綠色法袍上,抬手一招,將法袍收入乾坤袖。
“給我個痛快吧,”
裴妤雙目無神的望著蘇御,渾身酸軟無力,想要拽過一件衣衫遮擋赤果的身體,都無法做到。
蘇御抬造出一抹靈氣屏障,將二人與外界徹底隔絕,避免被人發現。
裴妤看在眼中,心如死灰,這才剛走一個,又來了一個?隨便吧 蘇御好奇道:“我看你也不是處子之身,何況修行年月也不短了吧?被人侮辱這種事情落在尋常人家的女子身上,才會屈辱尋短見,你這樣的應該不會想不開吧?”
裴妤自嘲一笑,淡淡道:“你以為我只是被他侮辱了那么簡單?他趁我受傷,盜走了我體內金丹,現如今我連跌兩境,已經只是八境修士了,而且終身無望再次破境,我仇家太多,就算你肯放過我,我也會被更多的人追殺,所以,不如在你手里求個痛快。”
蘇御淡淡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出自何處?”
裴妤道:“問劍宗宗主,裴妤。”
“噢”
蘇御點了點頭,從元嬰跌到龍門,應該是不值錢了,肯定不如自己手里的寶釵價值大。
當然了,寶釵好像也不怎么值錢。
殺了她,對自己來說好處沒有,但如果留著,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于是蘇御走上前,在裴妤驚訝的目光下,彎腰將對方的衣服全部穿好,然后收入了乾坤袖。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什么樣子進的乾坤袖,出來的時候就是什么樣子,蘇御可不想將來放她出來的時候,是赤條條一個,這樣容易引起誤會,別人還以為自己有什么特殊嗜好。
撤去靈氣屏障,看看天色,已近凌晨,是該回去了,畢竟一夜折騰,自己的損耗也不小。
于是他不再耽擱,折身南返。
楊邪一口氣不換,直接奔出百里之外,然后落在一座堡樓當中。
別人跟他打招呼,他一聲不吭,只是臉色陰鶩的在堡內所有人身上游視。
選定目標之后,楊邪一把抓起一名武者來到一間房間,將其打昏之后,一記掌刀,將對方的左臂削下。
擼掉手臂上的袖子仔細觀摩一陣,楊邪將那條斷臂接在了自己左肩。
一時間,筋骨重生,斷臂重連,
只是片刻功夫,左肩上連一條疤痕都沒有留下,就是左臂和身體的膚色不太一樣。
楊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口出吐出一枚鵪鶉蛋大小的金色彈丸拎在手里,臉上陰笑陣陣,
“這是第六顆元嬰金丹了,再吞服三顆,或許我就可以摸到九品瓶頸。”
“呵呵蘇御是吧?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會當著秦廣孫女的面,親手割下你的卵蛋,然后再品嘗一下秦家女人的味道。”
蘇御回到長城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秦清。
他在前線的所作所為,已經在北疆軍方高層之中傳揚開來,
由于蘇御牽制了極多的北夏高手,而且還是在內部開花,這樣一來,其他兩支小隊才得以順利的拔掉了外圍的四座堡樓。
可以說,昨夜戰績彪悍,讓原本低落的士氣再次高漲起來。
雄鎮關將軍樓,
蘇御在議事大廳中,將自己昨夜的行程大致講述一遍,然后還在那張北夏堡樓地圖上,糾正了很多標注錯誤的地方。
鑒于蘇御的描述,守備使熊振海緊緊召集諸將,開了一場臨時會議。
大廳內,足足圍坐了上百人,
而蘇御則是坐在大廳角落里的小方桌前,吃著秦清給他準備的早飯。
而秦清,就坐在他對面的小凳子上,托著腮幫子,笑嘻嘻的看著他吃東西。
數不清對蘇御的稱贊和夸獎過后,熊振海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肅靜,
“蘇御昨夜大鬧北夏堡群,給我們帶回來很多的有用的消息,在本將看來,足以推翻我們之前的全盤計劃。”
熊振海指著大廳中央的沙盤道:“這兩個月以來,我們一直是采用精銳強攻的辦法,損傷頗重不說,進度也非常的不理想,大家剛才也都聽了蘇御的描述,可有什么見解?”
白胖子斜眼打量了一眼角落里吃飯的蘇御,笑了笑,說道:
“末將認為,可以將道門修士正在日夜趕工的撼山符除去一半,改為隱身符,而且隱身符的品階一定要高,品階不高瞞不了北夏修士的耳目,我們可以向上頭申請一批精金,以精金入符,效果會更好。”
“好主意,”風寒點了點頭道:“欽天監的人也快到北疆了,大概也就是三兩天的功夫,他們的畫符之術最高,我們可以將隱身符的任務交給欽天監的人來做,”
此時,一名仙府宗門的宗主道:“在我看來,除了隱身符,也可以適當的增加一些神行符、遁符之類的輔助符箓,如今更多的仙府宗門正朝著北疆趕來,這件事情可以輕松解決,聽說禮部的人去了隴右,我們是不是可以讓大將軍跟隴右那邊開口要人,畢竟掌燈人熄燈人諸位仙師的畫符之術,也是極為出彩。”
熊振海點了點頭道:“張宗主的話很有道理,我會向大將軍申請,諸位仙家人物此番趕赴北疆幫忙,大將軍已經說了,北疆府庫中一應修煉資源,都會合理的分配至眾仙門當中,算是北疆的謝禮。”
“多謝多謝,”那名宗主捋須微笑。
眾人接著議事,
角落里,正當蘇御準備夾起籠屜里最后一只包子時,一只大手突然探出,那包子搶走塞進嘴里,沖著蘇御直笑。
秦清沒好氣的說道:“老舅,你真的該給我找個舅媽了,你這總是不肯成家,性格什么時候才能變得沉穩?”
被秦清一陣數落的隋棠,咽下嘴里的包子后,表情夸張道:“我就吃他一個包子,你至于這么埋汰我嗎?別忘了你小時候是誰給你洗尿布的?”
“你”秦清頓時羞怒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切!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偏不說,”隋棠嬉皮笑臉的拍了拍蘇御肩膀,“干得不錯!”,說完就走了。
會議還沒有結束,秦清便帶著蘇御從側門離開,來到關隘附近的一座村莊。
秦清在這里有座小院,就是普通的農家小院,
村莊里攏共有六百多戶人家,大多都是靠給北疆士卒縫補洗滌衣物,又或是鑄鐵鍛造兵器為生。
進了院子,秦清拿出鑰匙打開屋門,
“說吧,還有什么事情沒說的?”秦清笑嘻嘻的踮起腳尖,在蘇御臉頰上親口一口,便去打水洗手。
蘇御在議事廳里描述昨晚的遭遇時,曾遞給過她一個眼神,秦清當然意會,這是有悄悄話要跟她說。
蘇御在椅子上坐下,道:“寶釵還在我手里,這一點我跟你提過沒有?”
“沒有啊?那個寶釵不是用來換老孔了嗎?”
秦清甩了甩了手上的水珠,過去將門關上,然后來到蘇御面前,直接抬腿坐在蘇御大腿上,雙手則是搭放在蘇御雙肩,蹙眉道:“怎么?難道當時沒換走嗎?”
秦大姐,你這姿勢,會讓我把持不住的 蘇御點了點頭,將一雙手貼在她緊翹的臀兒上,道:
“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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