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把“不老因子”的分子式和結構圖通過人工智能轉入了阿飛的系統里。
維修機器人阿飛經過幾秒鐘的模擬生產運算后,給出了一個生產時間表。
首先是物質分解,需要15個小時,合成需要十個小時。
總共能夠生產1.5公斤的“不老因子”精華液。
看到需要這么長時間,姜余也是興趣索然,丟下一堆材料后,便去了一趟剛買的四合院。
因為昨天約了玻璃廠的人過來安裝設計,所以他就過來看一下。
這套四合院面積比較大,又是古建筑,所以裝修的時間也比較長。
直到現在,裝修師傅們才開始動工埋管道,布線路。
姜余來到地下酒窖。
這里的管道和線路布局已經基本完成,就差一些釀酒的基礎設備了。
他跟玻璃廠過來的設計師,就地下酒窖墻面的改造和設備的安裝進行了一番討論。
最后在設計師臨走之前,他還下了一批特殊包裝的酒瓶訂單。
烏克蘭,基輔。
敖德薩軍區空軍大規模叛逃事件,盡管已經發生了兩天,但大部分烏克蘭民眾對此一無所知。
至于已經知曉的那些高官,包括一代目和總理等人卻是三緘其口,不對外透露任何口風。
所有的官方媒體也被嚴令禁止播報相關的內容。
至于兩天前鬧出的大動靜,他們以緊急演習的名義敷衍了過去。
他們在等待,等待敖德薩軍區派人過來主動“交代”事件經過。
許多政府高層對這一次“背叛”事件非常不滿,叫囂著要立案調查,從重處罰。
首當其沖的就是敖德薩軍區參謀長和司令官兩人。
路德維希·法耶夫斯一個人主動來到總統府,表示自己御下不嚴,愿意承擔一切責任。
他表示愿意辭去所有軍職,以示謝罪。
但如此嚴重的事故,并不是辭職兩個字就可以輕易了結的。
高層們希望他們軍區能夠把這個事情攤開了,大家共同“分擔”好處。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
“搞出了這么大事情,再怎么說也必須讓大家分一杯羹吧?”
“你們軍區倒好,私自把東西賣了,好處全部私下里瓜分了,黑鍋我們來背。”
“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路德維希·法耶夫斯作為烏克蘭最大軍區的高官,他本人還是有些威望的。
來這里,他就不怕別人整。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人的嘴臉真是如此丑惡。
法耶夫斯和司令官兩人合謀做了這件事,內心其實還稍微有那么一丁點愧疚,覺得那事有點過分了。
現在一看,他倆人實在是太善良了。
這些政客才是真正的狠人!
他們是吃人不吐骨頭。
風卷殘云,雁過拔毛……對他們政客而言,那都是小事。
路德維希·法耶夫斯一人跟他們開始激烈的嘴炮大戰。
雖然他是將軍,但奈何寡不敵眾,一人PK對方八人。
輸,是必然的!
整整2000萬美元啊!
這就是他“慘重”的代價!
這就是他嘴炮能力不夠強,所付出的額外機會成本。
如果是換做其他的嘴炮高手,那至少還可以節約一半以上。
至于他的軍職?
誰還在乎呢?
那個能值多少錢?
還是美元來的實惠啊!
在中午的慶功宴上,這八個政客,拿出了窖藏幾十年的伏爾加來款待路德維希·法耶夫斯這一位大金主。
必須得安撫一下這一位老將軍,先消消他的火氣。
畢竟,以后還得細水長流嘛!
現在若搞得太僵,大家的面子也過不去嘛。
路德維希·法耶夫斯舉杯嘗了一口這所謂的“窖藏伏爾加”,感覺實在難以下咽。
這特么的,分明就是放在醫院地下室的老酒精啊!
這也能稱之為國酒?
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他吩咐自己的警衛員,從他的吉普車里拿出兩瓶長生仙釀。
當瓶蓋子打開的那一刻起,場上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一股強烈的酒香彌漫他們的周圍,這樣的香味,無法用尋常的詞匯表達出來。
用鼻子用力一吸,只覺得這樣的味道,讓全身的筋脈都舒暢了許多,是一種莫可名狀的享受。
自己剛才喝的那叫啥玩意?
他們可是偉大的酗酒民族啊!
居然稀里糊涂的喝了這么多年的垃圾酒水,竟然還不自知。
實在是罪過,罪過!
看到路德維希·法耶夫斯這個老家伙坐在餐桌旁,優雅、淡定的享用美酒,眾人都有些蠢蠢欲動。
其中一位女士,實在是忍受不住了。
她趕緊把之前的酒水倒掉,重新拿吸紙擦試了一遍,來到了路德維希·法耶夫斯面前。
路德維希·法耶夫斯抬頭意味深長的瞄了她一眼,還是吩咐警衛給她倒了三分之一杯酒水。
這位女士拿起酒杯,深吸一口氣后,小心翼翼的輕輕嘬了一口。
然后,她就輕輕地閉上眼,感覺這粘稠的酒液不斷刺激口腔中的唾液分泌腺。
隨后,香醇的液體攸然滑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動在腹間,徐徐地游離在腸胃里,悄悄地潛進血脈中……
這比她高潮的那一刻來的更爽!
這絕對是美酒,是讓人無法忘懷的美酒。
它飄著芳香散著甘甜,輕輕柔柔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她感覺又回到了30年前曾經初戀的那一刻……
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爽!
這讓她欲罷不能。
好一會兒后,她就感覺腸胃在不斷的收縮,里面的消化液也在不停的釋放。
這是她極度饑渴時,才會出現的反應。
此時的她,已是饑腸轆轆。
這美酒的效用實在太可怕了。
美食配美酒,美酒美食不分家。
經常喝點紅酒的女人肯定還是個美食專家。
她還會對營養特別講究,吃什么好,什么不能多吃。
一口喝完剩下的美酒后,她正準備招呼警衛為她續杯。
當她一轉頭時,這才發現,周邊的那些政客一個個都帶著貪婪,憧憬,可惜的目光盯著酒杯。
原來他們趁著自己陶醉的時候,也厚著臉皮過來討酒喝。
兩瓶頂級的酒水就這樣沒了。
這是最后僅留的一些了,沒有再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