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她們聊著她們的，女生有說有笑。
程耀則坐在旁邊，處理著工作上的事情。一些事情在群里吩咐一下就行了，他也不太喜歡多啰嗦，讓公司干部去做。
為了年終獎和優秀員工獎，大家都很努力啊，畢竟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這就是他公司的制度，有能力者賺的絕對不比其他公司少。
鄭月嬋雖然在海外，依舊給他推薦了幾個導演，在圈子里混的不怎么好的，因為資金不足到處求人的那種。
她的意思是，可以投資一下。
還有北影的陳澐靈，也是他此行來燕京的目的之一，也不全是陪張雅來參加比賽的吧，他也有自己的事情。
程耀思考著，他可能真要在燕京多待幾天才行。
見他發呆，對面的王開霽笑問道：“程同學，你平時也學音樂嗎？”
聽說對方是金陵財大的，王開霽好奇對方是怎么跟一群上音的玩到一起的，隔著那么遠。
如果說魔都財大，他還能理解一些，畢竟同一個城市。
“偶爾玩一玩，我女朋友學這個的，我一竅不通的話很難搞啊。”
“哈哈，確實，沒有共同語言很難。”
“是啊。”
程耀一副說的很對的樣子，事實上共同語言是什么？
如果說肢體語言的話，他跟張雅倒是經常交流到大半夜，而且交流過程比較原始。
音樂？
平時都不怎么聊。
而且他覺得用鈔能力聊天就行了，這個社會，鈔能力是萬能的。至于藝術不藝術的，鈔能力足夠，怎么看都比別人有氣質的多啊。
打個比方，一個月入五千的，一個月入五萬的，你是女生，你覺得誰比較有氣質一些？
這不，很明顯了啊。
“我不像你們有藝術細胞，平時也就打打游戲，到處逛逛，沒有什么特別的興趣愛好，如果有的話，我比較喜歡車啊一類的玩具。”
對于他的話，幾個央音的女生頻頻側目，覺得對方有點無所事事的樣子，雖然長得很帥沒錯啊。
但是，帥也不能當飯吃的。
王開霽訕訕一笑：“我也會偶爾玩幾局手機游戲的，玩具的話，手辦算玩具嗎？”
張雅默默的喝著果汁，榮雪琳幾個表情古怪。
你們說的玩具，是一個頻道上的玩具嗎？
她們可是清楚的，程耀的玩具車幾千萬一輛，最差的都是四五百萬的邁凱倫，買菜車都是奔馳E級別的轎跑。
檀宮別墅送的保時捷918，據說都要一千多萬呢，也算是玩具之一吧。
這樣的玩具，別人幾輩子都買不起啊。
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手辦不太感興趣。”
說罷，程耀站起來朝著張雅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嗯，去吧。”張雅輕輕頷首。
等程耀離開，幾個女生笑嘻嘻的問道：“張雅同學，你平時跟程同學談戀愛辛不辛苦啊，這都相當于異地戀了唉，據說異地戀很難的。”
“幸苦，不至于。”
張雅表情微妙，她現在覺得程耀不在身邊反而輕松一點，要是在身邊天天纏著她去酒店，晚上每次她都累的要死，早上起來都有點腰酸背疼。
好在酒店有卡，能去按摩順便做個spa。
程琳琳幽怨無比，這樣的幸苦給她也來一點啊，她完全不介意的。
“那你們平時都聊些什么啊？程耀同學說話很幽默……”
“就聊聊日常，也沒什么聊的。”
“啊……沒話題也行嗎？”
李穎珊算是聽出來了，央音的幾個小賤人是搞事情來了啊，這上來就陰陽怪氣的，換做她是張雅，早就懟過去了。
老娘談個戀愛，還需要你們來指手畫腳？
張雅也聽出來了，只是沒碧瑤。
而且她覺得沒話題也行啊，以前就算跟程耀開個語音不說話睡覺都非常開心，偶爾說一句有一搭沒一搭的，傻乎乎的樂呵呵。
或許，這就是喜歡吧。
榮雪琳聽不下去，調侃道道：“這么感興趣，學姐們也找男朋友不就好了呀，身邊都是優秀的男孩子，王開霽學長這樣的，不難找吧？”
“學妹說笑了。”王開霽哭笑不得，感覺女生有點可怕，自己坐在這里是不是不太好，又是恐女的一天。
事實上，他都有點想出去找程耀聊一聊了。
事實上他覺得跟程耀聊天很舒服，不做作，性格也挺好的。
齊念珍：“我們學校的男生還好吧，優秀的也確實蠻多的，畢竟是央音，藝術細胞也很好，彼此都比較有話題。”
門口，程耀接到了陳澐靈的電話。
當初王毅鳴找到對方聯系方式的時候就已經加上了，只是沒聊幾句。接著他又讓鄭月嬋聯系了一下，自然就搭上關系了。
雖然不太熟，但程耀知道對方很漂亮。陳澐靈也知道，程耀是個大老板，并且打算在影視圈投資一番，這就夠了。
現在來了燕京，程耀當然就想起了對方。
“程先生，您好，我是陳澐靈，您現在是在燕京嗎？”
“對，等有空找個時間聊一下吧。”
“好的，我隨時有空的，您看您有什么時候有空？”
程耀想了想說道：“后天晚上吧。”
“好的。”
掛斷電話后，程耀又想到了那名郭導演，研究生就讀于北京電影學院管理系，畢業后就有了自己的公司。
據說，第一部電影就拿了獎項，只是沒賺到什么錢。
而且對方還很有才，本人能寫劇本，偏向于科幻片，只是國內科幻片沒有國外那么厲害，當然不能跟好萊塢比。
主要是，國內的環境導致。
現在滿屏幕的小鮮肉，明星拿著不對等的高額片酬，露臉又沒演技，全靠流量哪能拍出什么好電影。
國外是錢用在特效上，國內是錢全用在請演員上，也難怪了。
對方很缺錢，這些年家里做生意還虧了錢，據說寫了個劇本，只是沒人投資，一直在找投資人處處碰壁。
娛樂圈就是這么現實，你起來的時候阿諛奉承，你不好的時候，不落井下石就算好了。
這是鄭月嬋的原話，娛樂圈的人情最難能可貴。想到她的話，程耀還是聯系了下對方。
他又不會寫劇本，也不會拍電影，確實需要有人幫他才行，不然一竅不通，也拍不了，就算有好劇本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