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新街口后,程耀給陸夢瑤打了個電話。
“有內鬼,把孩子塞回去,以后再生!”
“…。”陸夢瑤。
掛斷電話后,程耀創建了個新號,然后添加了下陸夢瑤的好友,對方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陸夢瑤:“嘖嘖,你怕了。”
“我當時怕極了,不聊了,還有事呢。”
“狗男人,拔雕無情,今晚我還要去你那嗎?!”
事實上,陸夢瑤有點不敢去,特別是遇到張雅以后,她心虛了也沒底氣,跟張雅比起來她啥也不是。
程耀:“不用了,我怕操勞了你。”
“???”陸夢瑤。
退出登錄,換了老賬號,程耀在群里說了聲搬家今晚不回去。
王文博: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搬家吧,我有大新聞跟你們說,嘖嘖,我們學校外國語學院有個男生在酒吧被人下藥了。
程耀第一反應就是滿腦子問號,男人還能被下藥的,什么女人這么猛?
程耀:說說,怎么回事?
他喜歡這樣的八卦,居然還是同一個學校的,八卦之魂馬上就燃起來了。
一時間,群里熱鬧了起來,就連南藝陸夢瑤幾個也冒泡湊熱鬧。
王文博:喊爸爸,給你們說。
張雷:爸爸!
程耀:…你節操呢?
竺輝陽:爸爸!!!
嘖嘖,讓這貨給裝到了。
王文博:“就我們學校外國語學院的學長,我當時就在現場,長得非常清秀的一個男孩子,被隔壁桌的一個男的下了五顆安眠藥,去廁所的時候直接菊花不保,當場就報警了,據說人已經被抓了…”
“臥次奧???”
程耀飛快的打字,了解情況,這么勁爆的消息有點離譜,現在酒吧里的男人已經饑渴的向同胞下手了嗎!?
果然,酒吧真吉爾亂!
陸夢瑤: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程耀。
程耀:???
王文博:哈哈哈,老程,我覺得你有被剛的潛力。
程耀:你去死吧。
陳倩:你們男生真惡心。
王文博:女生不也有拉拉,別搞雙標!
程耀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張雅,不過傳播也不太好,畢竟人家還要上學的,應該要上學吧。
只是,被下藥給剛了,這得多大的心理陰影啊?
僅僅是腦補一下畫面,程耀就頭皮發麻了,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是他,他絕對要剛回去,否則難解心頭之恨,而且要用最粗的水泥混合鋼筋。
但是吧這種事情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聽媽媽的話,不要去酒吧才是正解;酒吧里什么樣的人沒有,下藥的,撿尸的,嘖嘖…
不知不覺已經到站了,程耀離開地鐵站后走了幾百米就到半山云邸了,配送的師傅也已經來電。
等他抵達小區門口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那里。
師傅看到程耀后問道:“程先生是吧?”
“對。”
“你們家在幾樓啊?”
“住在十一樓。”
“那有點不好搬啊,這么貴的東西要是碰到點我們可賠不起,電梯可以走吧?”
老板可是特意叮囑過,這東西一點都不能撞,要輕搬輕放,否則出問題損失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程耀輕輕點頭,通過安保后直奔十一單元:“小區電梯挺大的,應該沒問題,跟我走吧。”
前往第十一單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兩位配送師傅有點詫異,三百五十萬的鋼琴,他們還以為住在別墅區呢,記得半山云邸的房價好像也不是特別特別高吧?
很難想像,住在這里的人,能買得起,舍得買這么貴重的東西!
電梯門打開,兩人將鋼琴搬進電梯:“電梯挺大的,這邊稍微斜過來一點就行了,哎好好好,就這樣就這樣,上去吧。”
電梯朝上,很快就抵達十一樓。
程耀將門打開,小奶狗就晃著尾巴,四肢慢慢的后退,有點害怕陌生人,汪汪的叫了起來,奶聲奶氣的。
“麻煩你們幫放在那個位置。”
程耀聞了聞味道,打開廁所一看果然拉了,急忙幫鏟掉。
“程先生,東西放在這里可以吧?”
“沒問題,就放在那吧。”
等兩人把鋼琴放置在客廳后,他才拿出兩包煙遞過去,兩位師傅半推半就的收下了,然后開心的離開。
程耀原本準備打電話給張雅,誰知道兩人已經到樓下了。
片刻后,張雅和程橙提著一大袋東西回到家,張雅進屋后驚訝道:“這么漂亮,還買了鋼琴?”
張雅目光第一時間落在鋼琴上,鋼琴好不好她多少能辨別出來。
程耀笑著說道:“特意給你買的。”
“哥,不是給我買的嗎?”程橙探出小腦袋。
“長得丑,想得美!”
“我不丑!!!”
程橙像個爆發的小腦斧,抱著小奶狗兇了起來:“嫂子,你要不要抱抱它?”
“好可愛。”
張雅也喜歡小動物,但她最喜歡的是貓咪,而不是狗,但是薩摩耶小時候真可愛,柔軟無比。
程橙笑著說道:“給它洗澡了,很干凈的。”
于是張雅將它抱在懷里,現場吸狗。
見狀,程耀羨慕的很:“其實,我也很可愛,你來吸我吧!”
“你?”張雅翻了個白眼。
“汪!”
張雅:“?”
程橙:“…。”
一瞬間,老哥的偉岸形象在內心崩塌了。
打發了程橙,張雅迫不及待的坐在鋼琴前,纖細的手指落在琴鍵上,標準的音律就出來了,有點意外。
“這架三角鋼琴好小,不會是德國進口的舒密爾三角吧?”
“猜對了…”
張雅抬起頭來,愕然道:“去自首吧,程耀!說,我昨天刷到的搶劫新聞,是不是你干的?”
“???”
程耀滿臉黑線,我做什么了就要去自首:“別鬧,這是我找朋友弄來的,不是你印象中的東西。”
剛交的朋友,那也是朋友啊。
對吧,
麗薩。
對于張雅,程耀是能忽悠就忽悠,不能忽悠就岔開話題。
張雅也沒再追問,纖細的手指彈著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忍不住問道:“給程橙上課的話,你為什么不找我?”
“我怕耽擱你上學,而且她就三分鐘熱度,就算真喜歡,她也沒那天賦,就算有天賦也被我奪走了。”
“真慘。”
張雅調侃了一句,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旁邊,程橙目光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