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一家裝修奢華復古的宴會廳內,第八屆華洋商會的慈善晚宴也在這晚隆重召開。
而李揚的李氏珠寶作為港島新晉的珠寶巨頭自然也在受邀行列。
“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
“本商會這些年除了一直致力于港島的經濟繁榮,同時也在極力的回饋于社會大眾。”
“因此,在今天晚上,本商會將召開一場慈善拍賣會,所有物品最后所拍賣的善款,都將用于之前受臺風影響的百姓重建家園,所以希望大家踴躍參與,盡顯我們對廣大社會的愛心。”
“下面就有請我們今晚的第一件拍賣物品,一個清朝時期的漂亮花瓶,起拍底價為5000元。”
講臺上,一個體型壯碩的光頭男子正在用不是很標準的主持風格,介紹這今晚的第一件拍賣物品。
而一直在后排角落的李揚看到這里,也準備相應一下。
因為來到這個港島時空,除了黃金珠寶玉器這些東西之外,一些有價值的古董也是李揚的目標。
現如今由于李揚已經基本上在暗中掌控了整個港島的地下勢力,每天各種灰色收入著實不少。
總的來說就是,李揚現在有大把的鈔票可以讓他在這個時代的港島揮霍。
由于他腦海里的黑色輪盤并沒有提示他能夠重新回到他自己所在的現代時空,所以李揚也開始學會讓自己融入進這個時代的港島。
很快,隨著講臺上作為主持人的壯碩光頭男子的宣布完這件清朝花瓶的底價之后,一個端著高腳酒杯,豎著油頭的華人男子就笑著從人群走了出來,并進行了加價。
“1萬塊!”
在如今這個時代,1萬塊至少相當于后世的百倍還多。
也就是說,這個時代的是1萬塊相當于后世的一百多萬。
“1萬2千元。”
隨著第一個的出價,立馬也就有了第二個加價。
“1萬5千元。”
這是一個被漂亮女郎挽著的老者喊出的價格。
“2萬元”
“2萬5千元。”在人群之中的李揚這個時候也叫了一個價格。
由于李揚的身體得利于黑色圓盤的改造,使他各方面的學習能力都增強了許多,所以這段時間李揚通過一番惡補,也將他那原本只會幾句單詞的英語給勉強補了上來。
因此,現在李揚已經能夠勉強用英語交流了。
這對李揚在這個時代的港島融入也得到了很大的幫助。
很快隨著李揚的叫價,在場的其他人也覺得這個價格差不多,如果在加就有些虛高了,所以一時間也都沒有在繼續加價。
不過就在臺上這位體型壯碩的光頭男子正想要落錘的時候,一道聲音瞬間就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
“十萬元!”
而在人群中的李揚也順著所有人的目光看了過去。
“長樂的幕后老大!”
是的,這名加價十萬的人是已經讓長樂轉型做正當生意的老大曹燕君。
由于曹燕君所執掌的長樂已經轉型,所以李揚在暗中所掌控的死士還沒有對長樂,殘存的力量動手。
畢竟對李揚來說,他讓死士在暗中掌控整個港島的地下勢力,其目的就是為了搞錢。
現目前他手下的死士和長樂還沒有什么利益沖突,所以自然也就相安無事了。
不過如果李揚繼續在這港島時空待下去,他手下的那些死士肯定會逐一吞并向長樂這種已經開始轉向幕后的勢力了。
而此刻,慈善晚宴上。
由于曹燕君的加價,也瞬間將整個宴會推向了一個議論的高潮。
“這人是誰,她怎么這么有錢,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字,這個價格已經遠超這件古董花瓶本身的價格了。”
不過對于這些人的竊竊私語,做出主持人的壯碩男子卻沒有在意。
“這位女士出價十萬,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現在開始倒計時,3,2,1成交,恭喜這位女士拍得了本次晚宴的第一件慈善物品,下面有請這位慷慨有愛心的女士上臺來介紹一下自己。”
于是在場就響起了一陣陣掌聲。
而一身雍容華貴的曹燕君也面帶笑容緩緩的走向前臺。
“謝謝華洋總商會給我這個機會!”
“我非常榮幸能夠代表長樂公司,替廣大災民送上這一份愛心和祝福,希望災民朋友能夠早日重建家園,開始新的生活。同時也希望在座的大家,能夠慷慨解囊,盡顯自己的一份力量和愛心。”
然而正當臺上的曹燕君款款而談的時候,一個身著體面的男子就突然站了出來,一臉不削的大聲說道。
“據我所知,你們長樂公司以前可是黑澀會,現在你用這些黑心錢來做慈善,不覺得很可笑嗎?”
“不錯,你們長樂公司的背景大家都知道,如果讓人知道我們商會居然用黑心錢來做慈善,豈不是讓外界以為我們和HEI道同流合污嘛!”
在場的這些自語清高的名流商人,可能是見到曹燕君如此大手筆的搶了他們的風頭,所以此刻見有人先站出來挑事,立馬就開始落井下石起來。
果然,隨著這些人的紛紛挑事,在場的一個英國佬也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我們商會不能接受來自HEI道的錢做慈善,這樣會對我們商會的聲譽造成十分嚴重的影響。”
“你,請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
“對!請出去吧,我們這里是正經商人的慈善晚宴,可不能讓HEI道影響了我們商會。”
講臺上,聽著下方人群中這些社會名流的奚落,曹燕君的心情變得極差,不過她臉上卻還是繼續保留著笑容。
只是這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不自然。
而這時,作為主持人的英國壯漢見到這幅場景,也連忙開口制止說道。
“各位先安靜一下。”
只見這名壯漢來到曹燕君身邊,小聲的對她說道。
“抱歉,這位女士,我們商會畢竟是一個整體,而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你在繼續留下來,只會讓你和我們都很尷尬,所以你的好意,我們商會只能心領了。”
聽到這里,臺上的曹燕君自然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我知道我的過去可能并不光彩,但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捫心自問一下,你們強取豪奪,不折手段,所以你們和我本質上根本沒有任何區別。現在你們之所以能夠冠冕堂皇的站在這里,那是你們都學會了撒謊!“曹燕君說道這里冷笑了一聲,然后就轉身向宴會大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