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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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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巍卻動作非常熟練的將食材做成了菜式端了上來,非常簡單的家常菜,賣相是一般,但勝在色香味俱全,他抬頭呼喚了一聲姚長歌,隨即才發現后者已是在浴室里面,一陣緩緩水聲在浴室里面響著,張巍卻略想了一下,干脆坐在了客廳里等待了。

  半響,浴室門被輕輕推開,淺淺水霧隨著浴室里面傳出來,姚長歌裹著一件略微有些寬松的居家衣服和短褲出來,纖細而雪白的玉腿顯露在了空氣中。

  她雪白的臉頰上沾上了一滴滴尚未擦拭干凈的水露,撇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式,再瞅了眼一副望眼欲穿枯坐在了客廳中的張巍卻。

  很快。

  她當即就注意到了張巍卻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腿上,她沒有給予理會,而是沿著餐桌上坐了下來,拾起筷子就直接動筷了。

  張巍卻倒不介意。

  他立刻上桌的坐了上來,保持著安靜了一會,隨后再望向了姚長歌:“姚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來穿短褲了?”

  姚長歌的穿衣風格基本都是偏向于保守式,這一點他是非常清楚,甚至于在家里都是經常穿著長袖和中長褲,短褲的樣式在她的衣柜里自然是有,但指望著她穿上基本都是非常稀罕,甚至于他都沒忍住看了一眼,再看一眼,再再看一眼。

  最后還是被姚長歌一眼冷冷的瞪了過來才一副若無其事的埋頭干飯,片刻后,他才抬頭往姚長歌看了眼,這廝了略微有些膽大的提議者“這打扮記得就算了,在外面千萬別穿這種的短褲。”

  姚長歌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這是我的穿衣自由,用不著你來指指點點。”

  她端著自己的碗筷擱在了洗碗池里,動作略微有些僵硬的按了一下洗潔精在海綿上搓刷著碗筷,將自己的碗筷刷干凈了,隨即她就再坐在了客廳里捧著手提繼續忙活著工作。

  張巍卻則閑了一天下來,倒不是很困,轉身順手就將廚房清理了一下,他對于廚房的整潔已經是愈發愈有一種潔癖的趨勢,將事情都整理好了,隨即再看了一眼時間,已是十二點了,相對于昨天已經很早了,畢竟姚長歌今天的下班時間提前了。

  一想到這里。

  張巍卻不由得往姚長歌看了過去,一副像有點略顯疲態了一眼,正揉著眉心,剛要繼續忙著結束手頭上這一項目報告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過來,直接將手提電腦給直接蓋上了。

  姚長歌愣了愣。

  隨即再抬眸望向了自己面前的張巍卻,他伸手指了一下房間:“累了就休息,你不是都說了身體才是革命本錢,剛一回來就立刻拼命工作。”

  姚長歌斜了他一眼。

  隨即默不作聲回了房間,砰的一聲就將房門關了起來,張巍卻怔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姚長歌居然真聽話了,但下一刻,嘎吱一聲就開了門,姚長歌換了一條裹著嚴嚴實實的長褲,再斜了他一眼,隨后就直接出門了。

  “上哪?”張巍卻堵在了門前。

  “散步。”

  姚長歌凝視向了他良久,隨即才冷冰冰的吐出了兩個字。而張巍卻立刻是屁顛顛的換上了鞋子跟了出來,但姚長歌卻好像懶得再管轄他一樣,任由著他跟隨著自己。

  姚長歌散步的方向很是奇特,直接往小區前面小吃街的反方向走,只有一條公路,在深夜十二點的時間段,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一輛輛的喧囂車輛行駛直驅而過。

  約莫是走了十五六分鐘,姚長歌腳下緩緩停了下來,正好是來到了一個綠化帶路沿前面,她坐在了一張長椅上,在前面有一個規模不小的江河,清風陣陣,掠著江河味道撞在臉頰上,任由著青絲被清風掠著揮舞。

  張巍卻陪著她坐下來。

  隱約間能看得出來姚長歌的心情不是很好,但他卻是一時有點不知從何開口安慰,過了半響,突然只覺得肩頭一沉,張巍卻怔了一下,隨即下意識的扭頭望向了自己的肩上。

  姚長歌像熟睡了過去一樣,恬靜的雪白俏臉上再也沒有剛剛的冰冷淡漠,烏黑細膩的秀發揮灑在身上,混肴著香精和洗發水的味道。

  張巍卻下意識地深深吸了一口。

  略作遲疑了一下。

  隨即稍微有些大膽地試探著輕輕摟向了著她的小蠻腰,他心中喃喃自語自我催眠著:跟我沒關系,誰叫你自己搭上來了,我只是樂于伸出援手讓你睡好一點。

  手,搭上了她的小蠻腰。

  張巍卻立刻緊張的看了她一眼,但姚長歌卻沒有任何的異常,像真已經是熟睡了過去一樣,張巍卻心中暗自的松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有些失望,倘若是在裝睡張巍卻心中再次糾結了起來。

  時至深夜里。

  張巍卻有些渾渾僵僵打著哈欠,有點無聊到想瞌睡,但卻不敢動彈,攬著她小蠻腰的大手也不敢作妖,生怕將姚長歌驚醒。

  望著她驚艷絕倫的雪白俏臉,張巍卻心中突然有些火熱,想俯首上前品嘗一口,但卻好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樣。

  原本一直都是十分安靜的姚長歌忽然動了一下,長長地眼睫毛輕輕眨動,隨后她緩緩睜眼望向了面前的張巍卻,一時間,空氣都寂靜了下來。

  “你這是想做什么呢?”

  姚長歌再微微低頭斜視了一眼他落在了自己腰上的大手,她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是呵呵輕笑了一聲:“是不是很舒服?”

  張巍卻一聽就不對,立馬是瞪著眼,非但沒有解釋,反而是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樣子譴責:“你自己倒在我身上,哪個老干部能經得起這樣子的考驗,再說我只是看你快倒下來了,我才伸手把你扶正,請不要以最大的惡以來推測我。”

  姚長歌微微瞇了瞇眼。

  像在懷疑著看向了張巍卻話中的真實性,但緩緩想起好像是自己不經意間睡了過去,在睡下的時候,好像是靠在了一個非常安心的位置上甜甜的睡了好一陣子。

  注視良久。

  姚長歌緩緩的吐出了四個字:“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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