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姨輕輕頷首。
原來折騰了半天,原來是自己擺烏龍了,而且心中還在一直埋怨......張巍卻心中悻悻然,隨即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向她道歉。
但符姨卻阻止了他。
符姨聲音淡然:“不過歸根到底這一次還是我承了你的人情,當時你若不是你臨時過來,我一時半會有點難脫身走人,時候不早了,回去吧。”
她轉身即走。
張巍卻立馬跟了上去。
符姨回眸一瞥。
張巍卻振振有詞:“夜深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符姨沒有理會,自己行走于街上,張巍卻厚著臉皮跟了上來,同時暗自偷偷打量著,倒不是打量她的身材,而是他視網膜上的數據面板。
符秋嫻:年齡:30、婚姻:未婚、創業經歷:有、目前經濟:四千八百萬、富婆潛力評價:15。
張巍卻有點發呆。
富婆潛力評價只有:15
也即是說符姨居然也是一位富婆?
他以前單純只是家教和抱著欣賞沒有對符姨抱有什么想法,但殊不料自己簡單的探索看了一眼數據面板,居然真找到了第三位富婆了。
而且還是近在咫尺!
符秋嫻眼眸余光一直有在注意張巍卻,有注意到他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非常古怪,有欣賞,有詫異,有欲望,但最終還是有些欣慰。
作為一個女性,她能看透的東西太多,有一些東西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例如人性的虛情和真情,欲望和假意,仔細一看見就能看得出來,但像張巍卻這樣的眼神,有一種老父親一樣的欣慰眼神,她還是第一次見。
一路折返回來了水畫小區。
符秋嫻眼眸冷冽盯著一副要跟進來的張巍卻,張巍卻頓時訕訕一笑,解釋說:“我剛剛在想事情,一時間沒注意。”
他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剛一進來。
符秋嫻倏然注意到了掛在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有一陣燒烤檔的煤炭的味道,她搖了搖頭,沒有太放在心上,隨手將風衣搭在了房間的衣架上面。
正好周姝穿著小維尼熊粉色睡衣出來,揉著睡眼惺忪眼睛俏生生的喊了一聲姨,隨即小瓊鼻非常靈敏地嗅了嗅,大眼睛很快就落在了掛在衣架上面的風衣,有些熟悉,再仔細想了一下,這好像是經常給她講故事的張巍卻的風衣。
符姨深夜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周姝眨了眨眼睛。
......
張巍卻出門長跑結束后沿途折返回來了公寓。
換了一身干爽衣服從浴室里出來。
他瞅了一眼手機。
姚長歌像非常忙碌一樣,一直都沒有回報一下平安,但仔細想了一下,像姚長歌這樣子的自立自我的御姐,一般都不會有什么小女生的感性,只會將事情辦妥了才會再跟他閑聊。
張巍卻想了下。
他望向了房間里面,原本是屬于自己的房間,但在姚長歌進來后,這一間房間就成了她的閨房了,一推門就進來了,房間里,基本都沒有什么變化,但卻有一陣淡淡的幽香彌漫在房間里面。
姚長歌沒有香水。
唯一只能解釋是體香。
換種通俗的說法就是洗發水沐浴露腌入味了。
中午時分。
他再一次登門上來水畫小區,敲了敲門,但卻沒有人回應,他愣是站了十分鐘才掏出手機,打開了符姨的微信詢問了一下。
張巍卻:符姨,你們不在家嗎?
符姨:嗯,我們在外面。
張巍卻:...那我今天不用給周姝家教了?
符姨:你過來。
符姨將一個地址發了給他。
張巍卻約了網約車直接驅車前往。
地址位置是郊區里的一棟別墅小院,張巍卻佇立在院門前,正想抱著手機通知一下,殊不料正好看見了抱著ipad坐在了椅子上的小姑娘。
周姝穿著一件靚麗的白色小裙子,如同一位小公主似的安靜坐在椅子上,十分安靜,像注意到了有視線注視過來,她抬頭望了一眼,正好注意到了院門前的張巍卻。
小姑娘當即甜甜一笑。
張巍卻問:“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周姝歪了歪頭:“符姨經常過來,我好奇就跟過來了。”
小姑娘津津有味地看著ipad里面的動畫片,隨即像想起來了什么一樣:“符姨還說了你要是過來了就先去找她一趟。”
她伸手往院子里面一指。
張巍卻伸手揉了揉她腦袋,但卻被小姑娘一巴掌拍開,瞥了他一眼,一副十分不滿抱怨:“不許揉,揉腦袋會長不高。”
張巍卻有些好笑:“你以后想長多高啊?”
周姝伸手比劃:“一米七,最好是跟符姨一樣高。”
張巍卻知道她有挑食的習慣,當即小小打擊了一下,周姝沖著他甜甜一笑,一點都不相信他的鬼話,不再理會,埋頭看這兒ipad里的動畫片。
院子里面。
張巍卻沿著路探索進來。
院子里面有一個三四米的水池,里面正飼養著一條條金魚,一個木樁矗立在院子中間,符姨同樣站立在木樁附近,黑色緊身衣,胸前勾勒出了一抹渾圓的驚艷弧度,長發盤扎在了頭頂上,正閉著眼,扎著馬步,張巍卻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渾圓的弧度上面。
而正當這時。
符姨突然就睜開眼,如同萬年寒冰般的眸子盯著自己面前的張巍卻,突然的寂靜,張巍卻有點做賊心虛撇開視線,佯裝若無其事問:“符姨,聽小姝說你叫我?”
符姨淡淡說:“嗯,你昨天的風衣在我的房間里面,待會我拿給你,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哦。”
張巍卻點了點頭,隨即有些古怪問:“符姨,你這是在練武?”
符姨瓊鼻中一聲回應:“嗯。”
隨即她再次閉上了眼睛。
簡直就是行走的施法材料啊......張巍卻視線再次下意識地望向了她誘惑性的身材,暗自地咽了一口唾沫,津津有味地打量向了她的頗有韻味的嬌軀。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
符姨再次睜開了眼睛,瞥了一眼張巍卻,隨即才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走在前面轉身消失在屋子里面,張巍卻有些咂舌,蹲了將近于一個小時的馬步居然跟沒事人一樣。
好一會張巍卻才收回了視線。
他望向了自己身下。
符姨在扎馬步站樁的時候,他也沒有閑著,他也在練著金箍棒。
“真是行走的施法材料啊...”張巍卻咂了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