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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鐘離眛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穿越到靈氣復蘇三國的我無敵了

  江夏郡。

  平春城外。

  “末將趙云,參見大將軍。”

  “罪將黃祖,參見大將軍。”

  “子龍免禮。”

  伸手示意趙云無需多禮,呂布也是把目光放到了趙云身后的黃祖身上。

  對于黃祖,呂布并沒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

  如果硬要說的話,頂多也就是他殺了孫堅、禰衡這兩件事能讓人稍微記住他。

  若是單從統帥或者武將的角度來說,這應該是一個沒什么本事的人。

  劉表之所以用他當江夏太守,也只是因為黃家乃地方豪族,劉表想要借助他們的地方影響力。

  但不管黃祖能力如何,既然他選擇了投降,那么就不能太過苛責。

  所以,呂布的神色也是相對緩和道:“原來是黃將軍。黃將軍愿意棄暗投明,實乃明智之舉,所以罪將二字,無需再提。待我回師之后,定會稟明陛下,不會虧待了黃將軍。”

  如果是聰明人在這里,肯定能聽出來呂布只是隨口應付一下。

  畢竟誰不知道現在朝廷是呂布這位大將軍說了算,虧不虧待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但是黃祖卻沒有想這么多。

  他聽到呂布這么說,還以為自己真的要飛黃騰達了。

  因此他也是感恩戴德的拜道:“多謝大將軍恩典。末將已經在城中讓人備下了宴席為大將軍接風洗塵,還望大將軍不要嫌棄。”

  不得不說,黃祖這種人能力雖然不太行,但是作為地方豪強,還是很上道的。

  在趙云攻打江夏,他察覺難以抵擋之后,就果斷選擇了投降。

  隨后在與趙云相處的時候,他也是處處遷就,時刻討好。

  雖然他給趙云送禮、送美女趙云都沒收,但是態度卻已經擺在了這里。

  而他對趙云都是這樣,現在呂布來了,那就更不用多說了。

  于是,呂布在黃祖的盛情招待之下,也是在平春修整了幾日。

  不得不說,有時候這些地方大族、豪強才是最會玩的。

  呂布雖然貪酒好色,卻也不會刻意去追求什么享受,他的大將軍府上除了董卓時期留下來的婢女、歌姬、賞玩之物外,他自己就沒有再刻意置辦過什么。

  但是這一次黃祖的招待,也是讓他再度開了一番眼界。

  那么問題來了,黃氏一族雖然是荊襄大族,但是放眼天下還是排不上號的。

  如今黃祖都豪成這樣了,那么其他世家豪族呢?

  于是,呂布突然覺得接下來遠征的軍餉糧草貌似也不同太擔心。

  實在不行,就讓這些世家豪族自愿多捐一點嗎。

  無意之中又找到了一個將來可能遇到的難題的解決方案,呂布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連帶著看黃祖也是順眼了一些。

  而在平春修整了數日之后,呂布吩咐趙云好生坐鎮江夏,而他則是率領陷陣營繼續前往襄陽。

  襄陽。

  黃府。

  不過這個黃府就跟黃祖沒有什么關系了,而是黃忠在襄陽的府邸。

  只是,本來負責襄陽守衛工作的黃忠這些天卻一直待在家里喝悶酒。

  原因也很簡單,他的職位被蔡瑁剝奪了。

  當初劉琮剛即位的時候,荊襄動蕩不安,蔡瑁為了穩定局勢,不光交給了文聘和蒯良十萬大軍,還把襄陽周圍的戍衛工作交給了黃忠。

  但是在劉琮上表請降之后,蔡瑁就以襄陽已經無需防衛為由,讓黃忠回家多陪陪黃敘,解除了他的兵權。

  對此,黃忠雖然郁悶,但是如今劉琮才是主公,而蔡瑁作為劉琮的舅舅,現在荊州的實際掌權者,他做出的決定,黃忠也無法違背。

  更何況,劉表的死也讓黃忠心懷內疚,如此一來他更不愿意在這種事情上和蔡瑁發生什么沖突。

  然而,表面上蔡瑁是因為劉琮已經上表請降,襄陽已經無需像之前那樣百般戒備,所以才收走了黃忠的兵權,但是黃忠在回家休養之后,卻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

  雖然蔡瑁嘴上說著襄陽已經無需太過戒備了,可是在他回家之后,襄陽的兵馬調動反而更加頻繁起來,不知道在謀劃著什么東西。

  與此同時,黃忠甚至還隱隱察覺到一些極為強大的氣息進入了襄陽,潛伏了下來,他還在襄陽城中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士卒。

  這一件件異常的情況,無不告訴著黃忠,事情其實遠遠不是像蔡瑁所說的那么簡單。

  但是他現在已經被蔡瑁收走了兵權,而且還閑置在家,即使心有疑惑,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面對這種種異狀,他也只能先保證自己家人的安全。

  畢竟,若是他的兒子黃敘出了點什么意外,他這一支可就要絕后了。

  出于這種考慮,黃忠雖然對自己被蔡瑁蒙在鼓里這件事感到十分的郁悶,但最終也是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在家里喝著悶酒,陪著兒子。

  襄陽。

  蔡府。

  這一日,蔡府除了英布之外,又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這是一名身材高大,看上去極為壯碩的男子。

  即使只是遠遠看去,都能感覺到男子身上散發出一股極為暴躁的氣息,就差在臉上寫著生人勿近了。

  不過,看到此人,英布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甚至還主動迎了上去:“鐘離兄,好久不見了。”

  看到英布,男人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異色:“英布,怎么只有你在?范增那老東西呢?”

  “他還沒來。”英布淡淡道。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英布的神色也是冷淡了下來,嘴上也不叫什么鐘離兄了,而是直呼其名道:“鐘離眛,我勸你最好還是對那老家伙客氣點,雖然我們的目的一樣,在對付完那呂奉先之前老家伙不會對你怎么樣,不過之后就說不好了。”

  然而,對于英布的提醒,壯碩的男子,也就是鐘離眛卻是冷哼道:“那又怎么樣?你怕老家伙,我可不怕。而且你一口一個老家伙,也不比老東西好聽到哪里去。”

  當然了,話雖是如此說,但是鐘離眛的語氣也是稍微緩和了一些,沒有一開始那么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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