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歸走在霧氣中的羅城,此時是一臉懵逼。
“賈隊長是交通工具?”
“這不就是一條狗嗎?”
“好吧,我承認賈隊長也挺牛逼的,反正我打不過,可它和交通工具也扯不上邊啊!”
“總不能我們倆人騎著賈隊長去紐約吧,也騎不下啊!”
羅城現在很尷尬。
因為他發現,自從杜歸說要帶他裝逼帶他飛以后,他整個人就一直處在懵逼狀態。
簡直就應了那句老話。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只有我。
完全跟不上杜歸的腦回路。
不過,他這么一說,倒是讓杜歸反應過來了。
“是啊!兩個人騎賈隊長也騎不下。”
“要騎著賈隊長去紐約,估計還真有點懸。”
“嗯,到時候得找個筏子一類的東西,把賈隊長當雪橇犬用,這樣就能行了。”
說到這。
杜歸不禁拍了拍羅城的肩膀:“不愧是二次元少年啊,看問題的角度和我果然不一樣。”
羅城人都傻了:“不是吧,你真要騎著賈隊長去紐約?”
“我們坐飛機不行嗎?”
“太慢了,坐飛機去紐約得十多個小時,我們騎賈隊長,最多三小時就能到。”
杜歸搖了搖頭,指著賈隊長說道:“在我的領地之外,賈隊長的速度比我還要快,而且一天只要三頓狗糧,算起來還不超過十塊錢。”
“這成本可比坐飛機低多了。”
聽到這話,羅城呆呆的說:“這是錢的事嗎?”
杜歸不屑的說:“不然呢?你想想你的錢,可都是你爸留給你的老婆本,我們倆去紐約,不騎賈隊長過去,機票得多少錢去了?”
“這個錢你給我出啊?”
“額……我突然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況且騎狗這種事,聽起來也很刺激。”
羅城并不是個愛錢如命的人。
這種二次元小年輕,對錢其實沒有太深的概念,可那是以前了。
羅城現在身上就兩千塊錢,剩下的一張銀行卡,全是羅江洋臨死前給他攢下的老婆本。
那銀行卡里的錢,對羅城而言其意義已經超過了本身的金錢價值。
讓他動那些錢,比殺了他還難受。
東洲是六朝古都。
孕育了華夏文明的母親河黃河,便貫穿其中。
滾滾黃河在幾千年的歲月中,其從上流攜帶下來的泥沙,埋葬了許多的朝代的都城。
那些璀璨的建筑,以及風土人情,全都掩埋在地底下。
地底深處。
一座地宮之下,綠油油的長明燈千年不曾熄滅。
而在地宮之中,卻有著一個池子。
池子里躺著一具泡的發綠的尸體,尸體上還纏著一條大蛇。
不是所有的墓主人,都是以人的形態出現的。
有一些,可能是某些物品,也可能是一條蛇。
忽然……
那尸體睜開了雙眼,泛白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驚恐和不安。
此人名為劉正華。
他也是當年竊取墓主人計劃中的一環。
也就是方承源一流。
不過,隨著長安君的死去,這個計劃已經徹底破產了。
劉正華完全感覺不到長安君的存在。
甚至,都感覺不到其他同伴。
但現在,劉正華卻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
“不對勁……”
劉正華睜開泛白的雙眼以后,便陷入了濃濃的不安之中。
“我現在已經竊取了中州墓主人大部分的力量。”
“以我的實力,就算是九州級別的墓主人,雖然可以殺我,但絕對不可能讓我產生這種必死無疑的念頭。”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感覺,好像有一個可怖的存在,闖入了東洲,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一巴掌拍死我。”
劉正華越想,就越不安,越恐懼。
當年,竊取墓主人力量的計劃,是長安君提出來的。
實際上,這計劃就是一個坑,因為長安君只是拿他們當做棋子而已。
如今下棋的人都死了,這些棋子自然更加不堪。
然而,劉正華心里很清楚。
眼下他恐懼的存在,雖然不知道來的目的,但的的確確已經到了東洲。
如果再不做些什么,或許真的有可能會死也說不定。
想到這。
劉正華臉色陰沉了下來:“如果我現在逃離地宮,幾十年的努力就全白費了,而且我一旦有所動作,豈不是更容易被那個存在發現?”
對方現在雖然到了東洲,但好像沒有發現自己。
要是自己輕舉妄動,豈不是上趕著求死?
可是,什么都不做,也會讓局面變得更加被動。
“我得想個辦法,最起碼知道降臨東洲的,究竟是什么存在,為什么會讓我如此恐懼。”
此時此刻,在東洲境內。
杜歸牽著賈隊長,后面跟著羅城,兩人一狗,就這么在大街上晃悠,活像是不務正業的該溜子。
而大街上到處都是行人。
一片安寧祥和的景象。
羅城看著這一幕,犯難道:“杜老板,這東洲也沒什么問題啊,幾十年來,都沒發生什么靈異事件,我從民調局查的資料看,東洲的墓主人和源頭非常安穩,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
在路上的時候,杜歸已經和他說了。
來東洲,就是為了把東洲的墓主人給辦了。
至于中州,臨州,青州也會陸續去一趟。
可這幾個州,一直都很太平。
一旁,杜歸叼著煙,牽著賈隊長淡淡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有什么好換的,況且我帶你是來裝逼的,哪有逼還沒裝就走人的道理。”
羅城尷尬的說:“關鍵東洲不是沒發生什么靈異事件嗎,都沒事,你怎么帶我裝逼?”
“那可不一定。”杜歸低下頭,指著腳下的土地說道:“這里確實沒什么靈異事件,不過我來了,那就有了。”
“況且,現在就有個傻逼,在地底下想偷窺我,還以為我不知道。”
“簡直就是上趕著,讓我裝個大逼!”
一聽這話。
羅城驚呆了,趕緊看向地下:“誰在下面偷窺你?東洲的墓主人嗎?”
杜歸搖頭道:“不是,只是一只蟲子罷了。”
說話間,杜歸沖著賈隊長微微一笑:“賈隊長,作為如家飯店的忠犬,我交給你一個小小的任務,去把下面的那個蟲子給我弄死,這傻逼自作聰明,都快被東洲墓主人給玩死了,你去弄死他,正好把東洲的墓主人惡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