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過服部平次的描述后,服部平藏基本已經相信了他說的所有的一切。
“你也不用繼續查案了,去東京吧,我會安排人跟你接觸。”服部平藏沉思后開口說道。
安排人?服部平次一下就明白過來了,自己估計馬上就要見到酒廠的臥底了,不過自己老爸是大阪的警視監為什么管著東京的臥底?
好奇歸好奇,知道規矩的服部平次還是沒有多問。
幾天后,在工藤優作的遠程幫助下,柯南和服部平次把手頭能夠靠卷宗解決的案件給直接清空以后,兩人并肩趕往了東京。
與此同時,阿笠博士的家中,菲娜打著哈欠,臉上神情相當疲憊,她剛剛把能量抽取陣法刻入了灰原哀的身體當中,還順帶給地下室來了個空間延展魔法,不然裝不下這么多人。
不過現在好了,穿梭艙上的能源儲存器閑置了這么久也算是開始運轉了,黑衣組織也即將走到頭了。
叮咚,門鈴聲響了起來。
阿笠博士穿著拖鞋噠噠噠的走到監視器的旁邊,站在院門外面的是一個看起來還挺帥的警官,一身警服,手里還帶著幾個文件夾。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阿笠博士打開門,走到院子里問道。
“你好,是服部警視監讓我來的,我是降谷零,請問我能進去嗎?”降谷零非常客氣的開口道。
“啊啊,可以。”
阿笠博士趕緊把門打開。
降谷零走進來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院子里的情況,這可能也算是他的職業病了。
其實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情況,為什么大阪那邊的警視監會繞一個大圈,讓他過來找一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小孩子。
來找也就算了,還要求他這段時間服從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的命令,這個事情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反正這次他也就是打算過來一下,敷衍一下就算了,別看降谷零在公安中的官銜不高,但這是因為他現在是臥底,等臥底回來,少說三連跳。
警視監是可以管到他,但他也沒有必要絕對服從大阪警視監的命令。
等降谷零進了房間以后,菲娜的通訊器上立刻收到了一條消息,來自地下室的灰原哀,她的雷達系統又啟動了。
在知道自己的雷達屬于超自然能力以后,灰原哀最近開始有意識的鍛煉起自己的感知能力,提早發現,提早解決。
菲娜抬頭看向降谷零,“這位警官?是來查護照的嗎?”
“不,我是來”
降谷零的話還沒說完,剛關上的房門就又被拉開了。
“新一,你回來了啊。”阿笠博士熱情的走了過去,當然和大多數時候一樣,他依舊沒有記得現在的工藤新一得叫柯南。
“博士!”柯南使了個眼色提醒了阿笠博士一下。
“哦哦,柯南,你回來了啊。”阿笠博士立刻改口,可這口改的還不如不改,更加明顯了。
降谷零深深的看了柯南一眼,新一?工藤新一?有意思了。
“誒,你好,你就是我父親說的那位警官吧。”服部平次走到降谷零的面前,伸出手,“我是服部平次,實習巡查。”
沒錯,服部平藏順手給還在讀高中的未成年兒子弄了一個巡查的身份,雖然是最低等級的身份,但也是進入了警員系統當中。
“你好,降谷零。”降谷零不卑不亢的說道,完全沒有在乎服部平次父親的樣子。
就在這時,菲娜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服部平次,這是你父親選的人?”
“是的。”服部平次點點頭說道。
“那行,人齊了,跟我來吧。”菲娜揮了揮手,帶頭走向地下室。
降谷零雖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他也不覺得服部平藏會是組織的人,于是乎懷揣著疑問跟在了后面。
等降谷零跟著柯南、服部平次以及菲娜走進地下室以后,降谷零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這個地方太大了,簡直比地上的房子還大,這有點太不正常了。
在菲娜再次進來以后,地下室里的其他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她后面的降谷零的身上。
降谷零剛走了兩步,人就停住了。
赤井秀一、基爾!
這再加上自己,都可以開組織會議了,不對,赤井秀一不是叛變了嗎?這開會也不太對啊!
沒錯,灰原哀能立刻感知到降谷零除了這段時間的針對性訓練這個原因以外,就是她一口氣接觸了太多的黑衣組織成員。
降谷零手不動聲色的摸到自己懷里的槍上,然后一步步的走了下去,他現在整個人有點懵。
“入座吧,人有點多,自我介紹就算了,各自看一下面前的名牌,一分鐘后,開始會議。”弗農抬頭說道,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他用各種方法聯系這個星球上的國家找來的。
烏丸蓮耶把能量儲存在建筑材料中,這導致他們只能選擇聯系星球上的其他國家,自己單獨來的話效率太低了。
入座的降谷零還沒坐穩,菲娜順手把一個牌子放在了他的面前,波本/降谷零,日本公安。
額頭有點冒汗的降谷零看向其他人的名牌。
雪莉/宮野志保/灰原哀,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fbi,基爾/本堂瑛海/cia,菲娜/銜尾蛇,弗農/銜尾蛇,柯南/工藤新一,服部平次/日本警方。
組織里有代號的人物不多,算上叛變的人員,這里已經把一半的中層人員一網打盡了。
你們都是臥底?!降谷零看向有代號的其他人。
赤井秀一把帽子微微打下,他不想說話,早知道酒廠里全是假酒,真酒還基本都是便宜貨,他那個時候何必冒險?
本堂瑛海的心情也不太好,她父親死的太冤枉了啊。
灰原哀則是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材料,這么多臥底還讓那個組織存在了這么久,可想而知,這些人后面的領導人都在想些什么。
“行了,也都算是認識了,本來還有一個人的,但她現在過不來,我就幫她說了,她代號苦艾酒,名字是貝爾摩德。”
弗農接著說道。
“貝爾摩德也是?!”降谷零忍不住問了出來,貝爾摩德不是號稱組織一把手的女兒嗎?親女兒都叛變了?!
弗農點點頭,那次窺視時間線,他看到了這個女人,這次也是順手接觸了一下。
誰知道,在確定了真實以后,貝爾摩德二話不說直接投誠,啥都說了個干干凈凈,看她那個樣子,是巴不得黑衣組織趕緊死!也不知道到底跟那些人有多大的仇。
降谷零放下了槍,這不可能是局了,黑衣組織有這個能力,地球都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