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被這事一鬧,典韋確實有點靜不下心來了。
遇到心不靜的時候,典韋的解決辦法就是給自己找點事做,分分心,遲早心境會穩下來的。
他忽然想起了四位美人侍女。
把她們帶到天元門后,他便一心閉關修煉,冷落了佳人,罪過罪過!
于是,典韋轉身去看看四位美人侍女。
“公子!”
桃桃一見到典韋,立刻飛奔過來,摟住他粗大的臂膀,一個勁的撒嬌。
典韋笑道:“你們過得怎么樣?”
桃桃應道:“好著呢,最近忙著練功,過得可充實了。”
四位美人侍女已經廢去了無明神功,轉修其他武功了。
至于修煉了什么功法,典韋讓她們四個去找王管事索要。
典韋問道:“對了,你們選了什么功法修煉?”
桃桃:“我們全部選擇了一門絕世奇功《九陰歸元功》。”
典韋沒聽說過,好奇道:“哦,這門武功有什么奇異之處?”
桃桃:“正統武道是從異血開始,經過易筋、鍛骨,鑄成仙骨之后再蘊臟,循序漸進,須得一步步來,沒有捷徑可走。
但有一位前輩卻不信這個邪,另辟蹊徑,根據‘陰陽之說’創造出了一門能讓人直接蘊臟的奇功,正是這《九陰歸元功》。”
典韋一挑眉,訝異道:“一開始就蘊臟,這也行?”
桃桃:“人體內有陽元,也有陰元。男子體內陽元居多,女子體內陰元居多。陽元如太陽,太過熾烈,呈現散射狀,難以聚攏,但陰元卻如同皓月之光,涓涓細流,能夠聚合一處,積少成多。而這陰元一旦聚集到一定程度,便能反哺五臟六腑,達到錘煉內臟之效。”
典韋明白了:“那這門功法,只適合女人修煉咯?”
桃桃:“不錯,男人要是練了,會變成娘娘腔的,跟太監似的。”
典韋想了想,疑惑道:“如此奇功,為何沒有普及開來,讓全天下女子修煉?”
桃桃捂嘴輕笑:“我們也納悶,問過那個王管事,他說奇功之所以是奇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練成的人太過稀少了。
女子要聚集體內足夠多的陰元,須得滋補大量的陰屬性精華,世間恐怕沒有多少人有那樣的財力,能承受得了那般消耗的。”
典韋驚道:“那你們為什么還選擇這門武功?”
桃桃甜甜笑道:“這門《九陰歸元功》有一大好處,與男子雙修的話,能夠滋陰補陽,互相促進。
有很多女子,將此功作為一門輔助功法修煉,若是遇到了良人,與之雙修則可以提升彼此的功力,相得益彰。
我們四個想好了,只要我們能幫到公子,能不能練得成,其實無所謂。”
這話,讓典韋心中一陣感動。
雙修!
卻是另一種雙修!
陰陽交融的雙修!
這時候,含巧,虹英,雪曼,她們三個也過來了,圍著典韋,捶背揉肩。
典韋開心不已,笑道:“聽說你們專門選了一門雙修功法,是嗎?”
含巧三個立刻臉紅了,羞答答應道:“公子,喜歡嗎?”
典韋一把摟住她們四個:“喜歡,非常喜歡!”
這一夜,又是酣戰到天明。
典韋感覺心情好了很多,哪想到才從床上爬起來,就有貴客到了!
來者正是閻龜山。
典韋以為他已經離開天元山了,沒想到去而復返,而且這次登門拜訪,指名道姓要見典韋。
于是,夜子羽帶著閻龜山,又一次來到典韋的洞府門外。
“什么情況這是?”
典韋一陣莫名,不緊不慢整理好衣冠,出門相迎,灑然行禮。
隨即發現,出現在洞府外是三個人,除開夜子羽和閻龜山,還有一個明眸皓齒的年輕女子,頭上戴著斗笠,露出半張臉,欲遮還羞。
“請進,里面說話。”
典韋伸手做了請的姿勢。
三人一起進入洞府,卻遲遲沒有人出來端茶倒水。
沒辦法,昨夜玩得太過火,四位美人侍女全被典韋折騰壞了,哪里起得來?
典韋也無奈,只好使喚段黑虎。
這種細致活,段黑虎哪里做得來,只能硬著頭皮燒了一壺茶,那味道自然是誰喝誰知道,弄得典韋無比尷尬。
“閻前輩,你找我有事?”
典韋趕緊岔開話題。
閻龜山略默,指著戴斗笠的年輕女子道:“這是我新收的徒弟,鐘玉晶,年二十一,九級浮屠。”
典韋連忙拱拱手:“見過鐘姑娘。”
鐘玉晶則是低著頭,拘禁的頷首為禮。
典韋仔細看了看鐘玉晶,感覺她細皮嫩肉的,身段也好,不像是修煉了搬山功的。
“鐘姑娘也練得是搬山功?”
鐘玉晶點點頭,略有些扭捏的道:“是的。”
典韋微微吃驚:“我以為練了搬山功的人,都像我們這樣粗手粗腳的,沒想到鐘姑娘竟然能保持這么精致的身段。”
鐘玉晶:“我練得搬山功,跟你練得有些不同,更加適合女子修煉。”
閻龜山:“搬山魔猿也有很多種,其中霸主級的搬山魔猿是能夠變身的,也就是你我修煉的搬山功的來源。還有另一種搬山魔猿,雖不能變身,卻以靈巧柔韌聞名于世。”
說著,他轉向鐘玉晶,“徒兒,你給典韋展示一下你的絕學。”
鐘玉晶緩緩起身,下個瞬間!
典韋眼前一花,鐘玉晶從他面前消失,緊接著,他感覺到了什么,猛地回頭一看!
身后有一人,正是鐘玉晶!
“好快的速度!”
典韋心頭為之愕然。
閻龜山得意笑道:“這就是她的絕學,十米瞬移!在十米范圍內,她可以任意來去,快得不可思議。隨著修為提升,瞬移范圍會不斷擴大,將來有可能百米瞬移,千米瞬移!”
典韋驚道:“九級浮屠便能如此快速?”
閻龜山:“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她是血脈之身,而且我在她身上下了血本,從小就各種靈藥滋補,這才有此驚人的成果。”
典韋心頭迅速明了。
這個鐘玉晶是世家子弟,身份相當不簡單了。
夜子羽見此,頓時不開心了,連道:“老閻,你就別顯擺了,有什么事趕緊說,典韋還要修煉呢。”
閻龜山干咳一聲,遲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這徒弟現在是九級浮屠,一直想要晉升鍛骨,卻總是被卡在最后一關。”
典韋:“這是,遇到瓶頸了。”
閻龜山嘆道:“是啊,這一卡就是被卡了四五年了,怎么都熬過去。唉,這不,聽說你練成了那個無相神功,我尋思著,或許能讓你幫幫忙。”
典韋愣了下,眨眨眼。
“哈?”
夜子羽也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愕然道:“老閻啊,難道你想……”
閻龜山一陣尷尬,攤開雙手,哈哈道:“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這個徒弟太難了,自幼就展現出驚人天賦,誰能想到她會遇到怎么都過不去的瓶頸。”
他看著典韋,笑嘻嘻道:“典韋,你幫個忙,對你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對吧?”
典韋遲疑道:“這,不太合適吧。”
夜子羽打斷道:“兩種不同的搬山勁,能湊合到一起嗎?”
閻龜山:“同根同源,自然是沒問題的,而且我這徒弟身懷血脈,能夠消除兩種勁力之間的差異,這你們不用擔心。”
典韋聽了這話,知道人家是打定主意要睡他了,鄭重問道:“茲事體大,鐘姑娘也愿意?”
鐘玉晶沉默片刻,做出一個咬嘴唇的動作,最后把頭一點。
閻龜山見狀,連道:“看,我徒弟是心甘情愿的。”
典韋卻是不愿意。
跟鐘玉晶雙修,除了睡她那點刺激感,他是撈不到任何好處的。
畢竟搬山勁早就祛除了雜質。
這個雙修,對典韋而言,就是一次消耗,要白白損失一部分搬山勁。
“等等,老閻啊,我說你什么好,你把我徒弟當成什么人了。”
夜子羽揮手擺動,一臉憤怒,“我徒弟如花似玉的,身邊又不缺女人,為什么要跟你徒弟睡覺?哪有這樣白占便宜的?”
典韋:“……”
鐘玉晶雙拳狠狠攥緊。
“老夜,你,你……”
閻龜山無語了,氣得手抖,“什么誰占誰的便宜,你這話說的,這不是兩好的事嗎?”
夜子羽義正言辭:“你看看我這徒弟,眉清目秀,俊美至極,身材雄壯,那方面更是一夜七次郎,多少女子巴不得爬上他的臥榻。唉,我這徒弟每次出門,經常被一群瘋女人撲倒,太危險了,我一直有好好保護他的。你倒好,隨便帶來一個徒弟,就想插隊?”
閻龜山差點氣絕,想了想,從懷里掏出一瓶丹藥,笑道:“這次雙修,確實會讓典韋略有損耗,我愿意送他一瓶‘精元丹’作為補償。”
典韋坐在那干瞪眼。
把你徒弟送給我睡,還給我好處?!
這畫風,怎么看都像是她在嫖我呀!!
夜子羽不屑一顧:“老閻啊,你是越活越小氣了,區區一瓶精元丹,我天元門缺嗎?”
閻龜山惱火了:“老夜,你差不多得了。我這徒弟是黃花閨女,處女之身,便宜給你徒弟,你還推三阻四的?”
夜子羽雙手交叉于胸前:“你可以帶走她,就當這事沒提過。”
“你!”閻龜山咬了咬牙,“好你個夜子羽,一點面子不給是吧?別特么廢話,說吧,你看上我什么了?”
夜子羽頓時表情一變,嘻嘻笑道:“我早就聽說你們搬山派有一寶,能提高凡骨蛻變為仙骨的幾率和品質。”
閻龜山呼吸一窒:“好家伙,原來你在打‘九櫻果’的主意!”
夜子羽搓著雙手,笑容很猥瑣:“一枚九櫻果而已,不為難吧。”
“屁的不為難,那可是九櫻果,只有搬山派真傳核心弟子有資格享用。”閻龜山叫道。
夜子羽又板起了臉:“實在不行,你一路走好,恕不遠送。”
閻龜山齜牙咧嘴,恨不得跟夜子羽干一架,最后還是摸了下袖口,掏出一個錦盒甩手丟給了夜子羽。
“多謝,多謝,老閻你果然是世間最豪爽的人!”夜子羽樂壞了,對典韋使了個眼色,“徒弟,你可要好好伺候鐘姑娘,務必讓人家滿意。”
鐘玉晶:“……”
典韋雙拳狠狠攥緊。
“走走走,喝酒去。”夜子羽見勢不妙,當即拉著閻龜山跑了。
房間里只留下典韋和鐘玉晶。
氣氛略有些尷尬。
過了片刻,典韋嘆了口氣,取來嫁衣訣,送到了鐘玉晶面前。
哪想到,鐘玉晶只看了眼便收回目光:“這嫁衣訣,在來之前,我已經學會了。”
有備而來啊!
今個你是睡定我了!
典韋無語道:“那在開始雙修之前,鐘姑娘有別的要求嗎?”
鐘玉晶略默,緩緩道:“這件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以再告訴其他人。”
典韋點點頭:“當然,這你盡管放心,雙修之事關乎我的修行隱秘,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鐘玉晶想了想:“另外,我希望你我以后永遠不要再見面,即便遇上了,也要裝作不認識。”
典韋眉頭一皺,感覺這女人話里有話,難道她已經有了男朋友。
這種事,典韋不好深究,問了也是白問,只點頭答應下來。
“那,開始吧。”
鐘玉晶緩緩拿掉了斗笠,露出一張毫無瑕疵的臉蛋,讓人頓覺驚艷。
“挺美的。”
鐘玉晶這姿色非常養眼,比典韋預想的還要迷人,或許是因為她身懷血脈,身上帶著某種無法言喻的魅惑之感。
典韋也不客氣了,接客唄!
今個他是不得不做一回苦力了!
人這一生,誰不得做幾件難以啟齒的事?
掙錢嘛,不寒磣!
接下來,典韋駕輕就熟的抱起鐘玉晶,走向了里屋。
白天很多過去,一夜很快天明。
到了第二天早上。
閻龜山過來接徒弟,卻見到鐘玉晶兩腿打顫,一搖一晃的走出洞府。
“啊這……”
老人家無法想象這一天一夜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感覺鐘玉晶像是死過一回似的,臉上的表情無法形容的疲憊,還有一種……
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