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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七百八十七章 愿望與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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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夏德主動表達了善意,兩位因為夏德身份而驚訝的女士都表示了感謝,她們因為各種原因都很相信夏德。

  隨后發生的事情并沒有超出夏德的預料,墻邊喝醉了酒的醉漢踉踉蹌蹌的走向了他們,夏德站起身阻攔,然后那醉漢便出口侮辱了與夏德同桌的兩位女士。

  吵嚷之間,獨自前來的阿泰克市的杰拉德·羅杰斯男爵,以及護衛離開后自己坐在桌邊的塞繆爾·安茹王子都起身前來勸說。

  在侍者將那醉漢強行帶走后,埃爾福特小姐為了表示感謝,便邀請這兩位一看便不是普通人的紳士一同落座。

  至此,命運故事的第七幕中被選中的五位牌手全部就位。當夏德最后一個坐下的時候,在場五人都感覺到酒館中的喧囂聲響像是在這一刻忽的離他們而去,雖然并非完全安靜,但酒館的聲音已經像是背景噪聲一樣無法分辨清楚了。

  周遭的光線變得模糊,讓酒館內的場景變得像是舞臺上并不精致的布景。只有五個人圍坐的這張圓桌還保持著正常的照明條件,于是提前得知了會有一場牌局的人們,便都明白那不知規則的牌局要開始了。

  五個人都看向桌邊的其他人,而此時一個身影從模糊的酒館背景中走來,白袍赤瞳的懷特女士來到了桌邊,拉開了桌邊最后一張椅子后坐下。

  她依次看向桌邊的五人,隨后開口詢問道:

  “既然夜晚還很漫長,陌生的朋友們,我們因為偶然而聚集在了這里,不如一同玩一場紙牌游戲怎么樣?”

  五個人都沒有說話,畢竟都是名義上的普通人,面對這種詭異的場景都非常謹慎。

  最后還是夏德開口:

  “女士,請問是怎樣的牌局?要玩多人羅德牌嗎?”

  懷特女士輕輕搖頭:

  既然是牌局,當然會有獎賞,我會根據牌局最后的結果,為你們每個人準備一份禮物。”

  “請問是什么禮物?”

  塞繆爾·安茹問道,這位卡森里克的大王子相當沉穩。

  “我可以為你們分別提供一次幫助,而那幫助是你們此刻都渴望得到的:治愈不致命的傷勢、找到愛人的遺物、知曉父親去世的真相、讓自己的地位不受太多影響,亦或者只是許愿家人們平安,這些都是可以做到的。”

  夏德、埃爾福特女士、羅杰斯男爵、塞繆爾·安茹王子以及萊茵哈特夫人表情各異,他們都沒有提前得知這場牌局居然還有這樣的好處,白袍赤瞳的女士提供的這五種幫助,很顯然分別對應了他們五個人。

  “治愈不致命的傷勢”很顯然是對夏德的幫助,他的確想要獲得治療戴安娜王后的辦法。原本還想著牌局結束后找預言家協會幫忙,現在看來協會欠下的人情恐怕暫時還無法還給夏德。

  “請問,我們每個人的愿望都能實現嗎?”

  羅杰斯男爵又問道,懷特女士搖頭:

  “根據你們在牌局中的表現,表現越好的人,愿望實現的程度越是接近你們的希望。”

  “既然有禮物,我不介意玩這場紙牌游戲。”

  于是塞繆爾·安茹王子說道,“讓自己的地位不受太多影響”是他的愿望,他自認為自己比另外四人更想要得到這次實現愿望的機會。

  而非常湊巧的是,包括夏德在內的另外四人也是這樣想的。

  于是在酒館背景的嗡嗡喧囂聲中,懷特女士取出了五張卡牌:

  “那么這場冒險便開始吧,牌局開始之前,請各自抽取一張卡片,這是游戲中你們代表的角色。”

  桌子并不是很大,站起身所有人都能觸碰到卡牌。那卡牌的背面就是羅德牌的卡背,大小也和羅德牌差不多。

  五個人依次抽取了一張背面向上的卡牌,而看到各自卡牌上的內容時,所有人都是一驚,就算是夏德都沒有料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雖然他手中的卡牌上的確是人物的身份信息,與蛇蛻上的文字極其類似,但問題在于他看到的卡面最上方的姓名,居然不是那位查拉圖老先生。

  五個人全部抬頭看向了懷特女士,而那位穿著白袍的女士則詢問道:

  “有什么問題嗎?”

  萊茵哈特夫人便不好意思的問道:

  “請問,我們手中的卡牌.是否分發錯誤了?”

  懷特女士則回答:

  “這并非分發,而是隨機進行選擇。你們與卡牌沒有對應的關系,這游戲開始前也許部分人了解過一部分內容,但紙牌游戲的規則里,從來沒說過你們要用的卡牌是誰。”

  她停頓了一下:

  “這樣分配的卡牌,才能讓這局游戲更有趣不是嗎?”

  夏德仔細想了想,懷特女士的確沒說過五位牌手最終得到的手牌就是自己熟悉的那人。

  但這樣一來也就出現了一個相當大的問題,不過在夏德將問題說出口之前,懷特女士便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們可以為了讓自己熟悉的人獲勝,不去用心操控此刻的手牌完成這場游戲;但也可以為了自己實現那個愿望,傾盡全部的去積極面對這場游戲。

  夜已經深了,你們手牌上描繪的角色們,也已經為了主角的位置奮斗了許久。無論如何,既然已經坐在了牌桌旁,至少請見證接下來的故事。”

  于是五個人便沒有了異議,都在思忖自己到底要用怎樣的態度去完成牌局。夏德當然也裝作思考,但他看著手中那張寫著史黛拉·拉爾森名字的紙牌,其實是在忍著不笑出來的。

  至于其他牌手拿到的紙牌都是怎樣的,他暫時還不知道。五個人分五張牌,存在其他人拿到了真正對應卡牌的概率,只是不論其他人的手牌是什么,夏德只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最適合自己的那張牌。

  “這場牌局的初始手牌共三張,你們既然已經取得了第一張人物卡牌,剩下的兩張便是物品牌。那么,現在請取出自己身上任意兩件物品。”

  五個人便都去摸自己的口袋,夏德取出了提前準備的玫瑰花。為了防止別人質疑自己從口袋里取出的花朵還是新鮮的,因此他取出的是一把干癟失水的玫瑰花瓣。

  至于第二件物品,那當然是創始·命運。

  不過因為其他人都忙著去找自己身上的物品,暫時沒人注意到夏德拿出了什么。

  最后克萊爾的母親拿出了一團毛線和一根別在衣服上的縫衣針,杰拉德·羅杰斯男爵取出了一枚紀念徽章并摘下了自己的戒指,埃爾福特女士摘下了自己右耳的耳環然后取出了手帕,塞繆爾·安茹猶豫了一下,將腰間的兩把配槍拍在了桌面上。

  隨后全新的兩張卡牌被分發給了牌手們,夏德手中的第一張卡牌的卡面是三片紅色的玫瑰花瓣,下面寫著說明——

  玫瑰花瓣(3)

  某人持有的玫瑰花的一部分,漂亮的姑娘們都想擁有。

  將其對自身操控的女性角色使用后,使其戰斗力大幅度提升;將其贈予故事中的女性人物,獲得其大量好感。

  而第二張卡牌的牌面,則是一只從黑色背景中伸出的手,手掌向上,創始·命運漂浮在那只手的上空像是在旋轉——

萬象無常·命運  古老的命運卡牌,來自命運,記錄命運。

  限一次,制造無常的命運,干擾本回合所有出牌的效果。

  兩張物品卡入手后,真實存在的物品并沒有受到影響,于是夏德便將真正的萬象無常牌收了起來。

  而相對于物品牌簡潔的介紹,手牌中的人物牌的文字就有些太多了。但那些字母也只是對史黛拉進行了大致描述,并未如同骰子故事集一樣給予很數值化的表示。

  而人物卡牌與蛇蛻的不同點還在于,在卡牌的最下面清晰的給出了史黛拉目前擁有的骰子點數,這顯然屬于“可用資源”。

  雖然其他四人都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但他們也很快讀完了手中全部三張卡牌的說明。這些普通人身上并不持有任何的遺物或者神術物品,因此也不會在此刻忽的拿出些可以改變規則的物品。

  在五雙眼睛再次看向懷特女士以后,那位白袍的女士將一迭新的卡牌倒扣在自己的右手邊,隨后她取出了夏德非常熟悉的蛇蛻。

  只是那蛇蛻的面積比過往任何一塊蛇蛻都要大,當懷特女士將其完全展開,她就像在手中拿著一份卷軸:

  “這是夜晚的故事,這是雪山的故事,這也是命運的故事。為了舞臺上最閃耀的那顆星,奮力歌唱、表演、舞蹈著的人們,終于走到了故事的盡頭。

  第七幕的故事于今夜拉開帷幕,而他們所要面對的不僅有競爭對手,也有那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光芒的可怖毒蛇。

  此刻,位于法圖蒙斯特島各處的五人終于明白了自身的使命。抬頭眺望黑夜中巍峨的雪山之時,他們知曉自己的終極使命在那山峰的最高處。

  第六紀,通用歷1855年,風起之月第六日,夜。命運的第七幕故事正式開始,渴求主角之位的候選人們,以雪山為舞臺盡情演出吧,主角之位靜待你們的到來。”(,WX52info,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xs52”,就能進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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