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掙錢的方法,妉華準備走捷徑——賣金條。
其他方法都不能在短時間內掙到一大筆錢。
這個世界上有金這種基本元素,而純元素的東西對世界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
她空間里有不少金條金塊,符合這個年代的就是沒任何標識的金條了。
妉華坐著公交車來到了市中心。
雖然是大冬天,可街道兩邊被小吃攤跟賣貨攤都占滿了,買東西的也多,穿著厚重的棉衣大衣縮著手轉著,
有看中的,舍出手里的暖和氣在攤子上挑挑撿撿。
這是個底層大眾掙錢最方便的時代,做個擺攤的小生意沒有太多的限制,只有肯吃苦,養活自己不成問題。
妉華穿過擁擠的人流,進到了一家較大的金店里,直接找上了老板,賣了兩根金條出去。
之后再進到另兩家金店,同樣的各賣了兩根出去。
一克黃金五十多塊,六根金條有一千八九百克,一個金店不一定能立即拿出現錢來。妉華懶的等對方去銀行取錢,只賣兩根也不多扎眼,便分了三家賣了。
有了這十來萬塊錢,妉華近一段時間都不會缺錢用了。
弄到錢了,妉華去廠里交了錢辦理了買房手續。
沒人問她的錢哪來的,都以為是陸常征往年的存款,陸常征以前的工資在廠里數較高的,家里又只有兩父女倆,能存不少錢。
陸常征這幾年的各項費用廠里都給包了,能留住存款是正常的。
真實情況是,為了陸常征能活的好一些,這幾年陸家的存款基本都花光了。
辦理好手續,妉華回到家里,吃了飯后,
照例修煉了一會。
她要盡快把體能給提升上去,用精神力的時候限制會少些。
通過這幾天的修煉,
妉華發現了這個世界的一個特殊之處,不是修煉世界,但卻能普修精神力,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大部分人,通過修煉或者說對大腦進行訓練,都可以聚集出精神力。
因為不是修煉世界,聚集出的精神力最高的也達不到星際標準的最低F級。
妉華由此有了一個設想,但要看她改變了劇情后帶來的后果是怎樣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她沒再修煉下去,去找了盧芳。
還沒到醫務室,遠遠看到盧芳正跟一個瘦高的男子,站在醫務室外說著什么。
以妉華如今的體質,不動用精神力也能聽到兩人說的話。
男的正是許建平,要讓盧芳跟他一起回他的宿舍,盧芳說跟陸半夏約好了,要去拜個老師,許建平說盧芳沒事先跟他商量,
是沒把他放在心上。
盧芳解釋,
“沒跟你說,是我覺著拜不拜成師沒準,想等拜成了再跟你說。”
“盧芳,你故意的不是?我說的是拜師這個事你沒跟我商量,不是說拜不拜得成。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回我那,咱們一起商量下,然后再決定學不學。”
盧芳本來被許建平說的對他產生了一絲愧疚,但聽到許建平這樣說,心里起了反感,“是我自己學習的事,為什么要跟你商量,就是我爸媽都不會管著我學什么,你憑什么管。”
昨天聽了陸半夏那些話,她想了許多,感覺許建平是想把她給捆在身邊似的,交往以來,她的下班時間很多都被許建平給占了,她以前得著空會看個專業方面的書,現在都沒時間了。
她算了算,她的大量時間都花在給許建平洗衣服、做飯,陪著許建平一起跟他的朋友喝酒閑聊上。
而她跟自己的朋友來往的時間大大減少,都是擠著中午吃飯的空或回家順道找一下朋友。
她怎么成了整天圍著許建平轉了?明明在談對象前她不是這樣想的,只想著找一個能跟爸媽一樣相互扶持的對象的。
一開始也挺好的,怎么談著談著就變了。
許建平沒想到盧芳是這種反應,眼光閃了閃,臉上卻是掛上了笑,上前拉起盧芳戴著厚手套的手,晃了晃,“別生氣啊,盧芳,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就是不會表達。
我是想著,人家中醫大師都從小孩里挑徒弟,你都成人了,怕大師挑不中你,你白歡喜一場。要是這事傳出去了,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幾句話把盧芳起的反感給消彌了,她解釋道,“你不用擔心這個,半夏說了,蓸大夫不在意年齡,考核過了就收。”
“你看,我說的是吧?人家說考核就是個拒絕的借口,抹不開情面見了你,到時候說一句考核不通過,你也怪不到你朋友身上。
前幾天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有個哥們工作轉正了,今天說要聚聚慶祝一下,安排到今天晚上,你不去我多沒面子。”
盧芳面呈為難之色,“可半夏那邊也都安排好了呀。”
妉華沒有走過去,而是停在了往醫務室拐的路口處,對著盧芳招手,“盧芳,快點,時間要到了。”
就看盧芳怎么選了。
好在,盧芳沒讓她失望,看到她后,給她回揮了下手,回了聲,“就來。”
盧芳回頭對許建平說道,“半夏來找我了,今天我就不陪你去了。你少喝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我走了啊。”
她跟許建平擺了擺手,向妉華跑來。
背對著許建平的盧芳沒有看到,妉華看到了,許建平看向盧芳的目光陰森森的,牙齒磨了幾磨,發出了連串的叩擊聲,然后轉身走了。
盧芳跑到妉華跟前,回頭一看,許建平已經走了,心里對許建平又起了一絲愧疚,輕嘆了一口氣。
對妉華說話情緒都不高了,“半夏,你怎么來了?不說我去你家找你嗎。”
妉華不給盧芳自我檢討的機會,說道,“誰找誰都一樣。我過來是怕你有什么事給耽擱了。
我昨天晚上已經跟蓸爺爺說了你今天要去的事,要是你不去,我在蓸爺爺多沒面子,蓸爺爺多沒面子。”
妉華借用了許建平逼盧芳改主意的那個托辭。
面子,面子……盧芳的腦子一下了轉過彎,是啊,拜師的事是關系到她以后人生的大事,比跟著許建平一起跟他哥們一起喝酒重要的多的多。
而且是半夏先跟她說好的,許建平是剛說的,她不跟許建平去是多正常的事,她愧疚個什么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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