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知許上樓休息。
這一晚,容城和花時影公布戀情的消息傳遍大江南北。
無數粉絲宣布脫粉,一大批情緒激烈的粉絲跑去罵花時影,最終導致微博癱瘓。
翌日,顏知許坐在餐桌上,沒一點淑女形象的吃著碗中的小餛飩。
顏堇脩穿著一身校服,坐在她的對面想起昨天的紅毯,夾槍帶棒的攻擊。
“京市零下的天氣露大腿,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你經紀人大腦缺根筋?”
“還有穿得那么招搖過市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領獎的,實際上卻是走個過場。”
他們家又不是窮的揭不開鍋,犯不著讓她大冬天的露大腿去掙錢,在家躺著當米蟲不香嗎?
“皮癢了就直說。”
顏知許拿著手中的湯勺盛了一勺湯遞進嘴里,清甜可口,喝下去暖洋洋的感覺充斥著胃。
“啪——”
清脆的聲響傳來。
顏崢抬手拍打在顏堇脩的腦袋上,“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你要是不想吃倒了喂狗。”
果然兒子就是來討債的,大早上的就攪和的心情不爽。
還是女兒好,貼心小棉襖。
顏堇脩:“吃,我吃的!”
擦,憑什么不吃?
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在這家里旺財都比自己有地位。
吃完早餐。
顏知許換好衣衫,戴上一個淺藍色的醫用口罩,開出車庫里的紅旗車前往九安醫院。
外科門診,大廳里鬧哄哄亂糟糟的像是清晨的菜市場。
中間的地方,只見一位年約三十幾的男人情緒激動,手里拿著菜刀,滿目兇殘地說道。
“呸,你們就是一家黑心醫院,我老婆孩子就是被你們治死的,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血洗這里!”
男人眼角烏青下巴帶著胡茬,一雙眼睛里布滿紅血絲,激動偏執。
手中的菜刀散發著凜凜寒芒,周圍的醫生護士還有圍觀群眾后退幾步。
穿著一襲白大褂的盛縉云趕來,“褚先生,對于你妻子和孩子的死亡我感到很心痛,但是她們在送來醫院時就已經斷氣了。”
醫院的婦產科前天接診了一個發生車禍的孕婦,主刀醫生正是他,但當時褚夫人就死亡了。
褚先生深受打擊,不肯接受,認定是醫院治死人不肯承認。
“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你們就是良心被狗吃了的畜生,人渣,毫無醫德的敗類!”
褚先生握緊手中的菜刀,癲狂的向四周的人揮舞,嚇得大家臉色慘白,尖叫著退遠。
“叮咚——”
電梯門打開。
一襲白衣映入眼簾,戴著眼鏡,周身氣息淡漠出塵的男人闊步走來。
傅時墨骨骼分明的手指推動鏡框,“你要是對你妻子的死亡有所懷疑,可以申請法醫做尸檢,若報告結果是我們醫院的過錯,我們愿意承擔相應的賠償責任。”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清晰的落入在場之人的耳中,莫名的帶著安撫人心的作用。
“法醫?”
“你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都會官官相護,他們根本不可信,我今天就要為我的妻兒討回一個公道!”
褚先生臉色陰沉地握緊手中的菜刀朝盛縉云的方向沖過去,高高舉起,菜刀散發著凜冽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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