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
南元棲洗漱完畢。
他的手里拿著手機,刷著微博,看到網上顏堇脩發布的視頻,臉色陰沉如墨似乎快要能滴出墨水。
再一看自己的綜藝《從零開始》里就有傅時墨的身影,而自己居然毫無察覺他們勾搭在了一起。
“艸!狗崽子!心機男!”
他粗獷的臉上布滿不爽,拿出手機撥打顏堇脩的電話。
“嘟嘟嘟——”
剛撥出去沒多久便被接聽。
南元棲踹了一腳床頭柜,咬牙切齒的質問,“顏堇脩,他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你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顏堇脩打開書包從里面拿出試卷還有圓珠筆。
手機放在桌上開免提,一邊沒壓力的做題一邊回話。
“挺早的,他們在一起這事我全家人都知道,哦對了,外公外婆大舅舅和澤霖也知道,所以我以為你也知道。”
“小舅舅,你現在知道也不遲,沒事我就掛了,高三了,我要復習功課。”
顏堇脩說完眼疾手快的把手機關掉,耳朵躲過一劫,沒聽到暴吼轟炸。
望著被毫不留情掛斷的電話,南元棲本就陰沉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把手機砸在床上,抬手揉了揉發脹的額頭,“艸,感情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而且還他娘的不是被阿許告知,其他人也沒跟他說,是特么的從網上看到的。
越想頭越痛,心塞難受,滿腔的怒火和不爽無處發泄,拳頭攥緊又松開。
次日。
顏知許與傅時墨以及陸蕁訂下機票返回海市。
海市的溫度已降到零下,寒風呼嘯吹拂在人的身上分外的冰涼。
狗仔和媒體記者的消息總是格外的敏銳,早已長槍大炮,嚴陣以待的蹲守在機場。
待三人下飛機便立即蜂擁而上,把四周圍的水泄不通,密不透風。
他們拿著話筒拋出一個個的問題。
“顏小姐,請問你們是什么時候定情的?近期已見家長,那么是否好事將近?”
“知名院長與美艷女明星,傅院長是否如傳聞中所說的愛慕上的只是顏小姐的美貌?”
“顏家乃海市首富,傅院長跟顏小姐相愛會不會在意旁人所言的攀高枝?豪門贅婿?”
記者們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陸蕁:“……”
有點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為這些不怕死的記者點了根蠟,內心感嘆真是勇氣可嘉。
顏知許還有傅時墨戴著口罩,面對記者的問題淡定如常,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傅時墨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磁性低啞的嗓音響起,“我個人覺得我那微薄的工資還是養得起我女朋友的。”
聞言,顏知許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雙杏眸里瀲滟起笑意。
微薄?
連鎖的凱悅皇朝酒店開遍全國各地,每年的收入不知凡幾,怕不是對微薄二字有什么誤會。
“抱歉,我們不接受采訪。”
顏知許整理口罩,在保安的護送下離開記者的圍堵。
三人走出機場,看到停靠在一旁的一輛保姆車,打開車門坐上去。
司機開著車甩開后面窮追不舍的媒體八卦記者,朝盛世豪庭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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