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家姐弟返回盛世豪庭。
回到家時已經深夜十一點,偌大的客廳里依舊燈火通明,大家坐在沙發上等待兩人。
就連旺財也趴在鋪著地毯的地上,懶懶洋洋的甩著尾巴,不知是留戀屋內的暖意還有擔心未歸的主人。
顏知許和顏堇脩一前一后的走入大廳,聽到動靜,顏崢放下手里的財經報紙。
他臉色一板,語調嚴肅,“這么晚才回來,去哪里野了?”
南溫淑剛想附和老公的話,撩眼望去注意到兒子手腕上包扎的紗布,噌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
“臭小子,你怎么受傷了?是不是在外面跟人干架輸了。”
眼睛氤氳起薄薄的霧水,嘴上說著埋怨的話,又擔心的查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口。
顏崢掀了掀眼皮,看到渾身狼狽不堪,濃密的眉頭緊鎖,儒雅溫和的臉倏然陰沉。
他把財經報紙折疊起來放在茶幾上,一邊嫌棄一邊又怒火中燒,“誰欺負你了?干架都干不贏,真是把老子的臉都給丟光了,要不要爸爸去給你討回來。”
這小子平日里拽的二八五萬的,干架關鍵時刻掉鏈子。
顏堇脩拍拍南溫淑的手背,隨意的聳聳肩膀,滿臉輕松不甚在意,“小傷而已,死不了的。”
說完他嫌棄的脫下有點臟的外套,撩了撩一頭凌亂的頭發。
被無視習慣了,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一時間有點難以消化。
顏知許走到茶幾前,拿起透明的玻璃杯接滿溫開水,一口飲盡,干燥的喉嚨得到滋潤。
她坐在沙發上,左腿搭著右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
嗓音懶散裹挾著痞氣,“爸,你不用替小老弟出氣,那些欺負他的人現在正在吃國家飯,吃宿不愁,衣食無憂,國家還會教他們踩縫紉機。”
聽出她話里的弦外之音,顏崢眼里閃過幾絲笑意。
他端起茶幾上的熱茶喝了一口,茶香四溢,彌漫口腔。
顏崢臉上的神情恢復如初,“手沒事就好,我還擔心這要是成殘疾了,以后不好繼承家業,那還怎么賺錢養姐姐。”
顏堇脩身體僵硬,屋內開著的空調也暖不了冰涼的軀體。
艸,麻痹,剛才那點升起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
“我上樓休息了。”
顏堇脩站起身踏上臺階,一直沉默不語的顏老爺子突然表達關心,“嗯,去吧,手注意別碰水。”
簡單的一句話讓小老弟感動不已,內心感嘆果然還是隔輩親。
“要是自己不注意身體一心作死,一不注意成殘疾了,將來可是討不到媳婦的。”
老爺子緊隨其后說出的話立即讓顏堇脩腳步一頓,欣喜破碎,不再報任何希望。
屋內大家說說笑笑,氣氛美好溫馨前提是忽視掉顏堇脩回到房間,關上門的那聲巨響。
顏知許在客廳與家人聊了一會天,告知他們傅時墨醫院研究的帕金森藥物即將面世,近期會有專人在暗處保護,不用大驚小怪。
一家人對此深有感嘆。
南溫淑一邊吹捧傅院長,一邊也開始嫌棄自家女兒是爛泥,傅院長是天上不可染指的皎皎皓月。
對此顏知許笑了笑,沒跟她爭執,上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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