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婉婉卻也能知道,拓跋太后這是要演戲了。怎么說,之前這后宮都是拓跋太后在管的,拓跋太后自然會將她自個摘的干干凈凈。
就跟書中后面,拓跋太后為了將她和霖王摘的干干凈凈,將一切罪名推到了正主李婉婉身上一樣。
拓跋太后宮里的大宮女跪伏在地上,一邊哆嗦,一邊回道:“是、是發份例的那些人,看蘭妃娘娘是太后的親外甥女,蘭妃執意多要份例,那些人便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任由蘭妃多要了。”
拓跋太后一副被氣的臉色鐵青的樣子:“那之前賬面上怎么沒有?你們竟敢欺瞞哀家!”
“太后饒命!太后饒命!”那大宮女不停磕頭。“奴婢怎么敢欺瞞你,是根本沒人將這個事報上來,奴婢也是昨兒個聽說蘭妃份例出了問題才知道的,知道那些人不僅私自允許蘭妃多拿份例,還克扣了其他妃嬪的份例,來填補給蘭妃宮里多支出的份例。”
“豈有此理!”拓跋太后大怒,拍桌而起。
所有人都更是跪伏在地上,頭都抵在了地面。
“姨母……姨母……”蘭妃抖如篩糠,明明之前姨母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怎么今兒這么生氣,一副要怪罪誰的樣子,但這些話,蘭妃再傻,也不會傻傻的直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質問她姨母。
“蘭妃!”拓跋太后手指著蘭妃,身體都有些抖。“你竟然仗著是哀家親外甥女,在宮里……在宮里……”
似喘不上氣的樣子。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看拓跋太后一副要被氣出什么毛病的模樣,所有人都不停求道。
拓跋太后被扶著坐下,平復了好一會,才怒聲下令:“將之前那些發份例的人,各個杖六十!蘭妃犯如此大錯,不能不罰,禁足三月,并一年月銀!”
“姨母!”蘭妃大叫。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拓跋太后直直盯著她,就跟要吃了她一樣。
蘭妃更是被嚇到了,自然還是不敢說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只能認下了,哭著磕頭道:“多謝太后,臣妾定當謹記,永不再犯。”
拓跋太后又平復了一下,才雙手扶起李婉婉,長長嘆一口氣,道:“婉妃,是哀家之前沒管好。”
李婉婉忙道:“太后言重了,是底下的人有意瞞著太后,太后怎么可能會知曉。”
“好孩子。好孩子。”拓跋太后不停的輕輕拍著她的手,一副極其感慨又極其欣慰的樣子。
李婉婉心中只覺得這太后沒生在現實中當演員真是太屈才了,瞧這演技精湛的。
拓跋太后又道:“皇上體恤哀家,不想哀家再辛苦了,將這后宮之事給你代管,之前哀家還不怎么放心,但看你這幾日打理的井井有條,現在,哀家是徹底放心了,你好好管,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來問哀家。”
“是,太后。”李婉婉乖順的應了。
拓跋太后面上極其慈祥的點頭,心中卻是恨的。這個李婉婉,不能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