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懲罰程嬌妍 程嬌妍終于意識到,她再如何叫喊,夏侯澈也不可能憐香惜玉、手下留情,更不可能為她停留一眼。
從他步入麗人閣開始,他的眼睛幾乎就沒有離開過楚念柒。
那個泥腿子,她何德何能?!
但是不管她如何憤恨嫉妒,都逃脫不了懲罰了。
程嬌妍被送回侯府的時候,長平侯正在因為想以什么方式讓夏侯澈按頭娶側妃而頭疼呢!
然后,他就看到了他平時寵愛的二女兒,臉腫的像豬頭一樣,被人送了回來。
長平侯:“???”
“這是怎么回事兒?誰敢打我的女兒?”此時的長平侯還像個好父親。
程嬌妍一看到親爹,直接委屈的哭了。
眼淚順著紅腫的臉流下,疼的她齜牙咧嘴,更像一只猙獰的豬頭臉了。
看到這樣的女兒,饒是親爹,長平侯也忍不住移開了眼睛。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長平侯再次怒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嬌妍臉頰腫的像茄子,嘴巴腫的像臘腸,支支吾吾的根本說不清楚什么話。
負責把程嬌妍送回來的一個暗衛此時面無表情上前,一字一句地復述了程嬌妍在麗人閣的所作所為。
末了,還奉上了夏侯澈的話。
“太子殿下說了,讓長平侯好好管教管家自己的女兒,還未出閣,就管人家的家務事,莫不是想男人了?既然這么不安分,干脆找個人家嫁了吧!記住,一定是要跟程二姑娘相配的,不然,好人家的公子,她嫁過去,也是禍害了人家。”
這一番話,可真真是非常直白的打臉了。
直到那暗衛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長平侯這一口氣才喘上來。
“欺人太甚!”
長平侯大吼一聲,直接抽出腰間的玉佩摔了出去。
程嬌妍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憤怒的長平侯,直接嚇得一哆嗦。
“低低”
淺淺的委屈加上含糊不清的聲音,真真是小白花標配。
可惜,此時的小白花卻換上了一張豬頭臉。
那效果,自然是大打折扣。
長平侯低頭一看跪在地上的程嬌妍,滿腔怒火似乎終于找到了發泄的地方。
“你這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程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不能光耀門楣也就罷了,還帶累你長姐!我程家,沒有你這樣愚蠢的女兒。”
說著,甩袖離開。
程嬌妍更加委屈,只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她。
晚上,程嬌妍的姨娘跪在長平侯的門前求他。
太子殿下讓程嬌妍嫁人,那就沒有反抗的道理。
本來,嫁給誰,這么短的時間倉促嫁人已經是不利于女兒家的選擇了。
偏偏,夏侯澈還明示,不得嫁給好人家。
呵,這不是明擺著讓人在京城那幾家臭名遠揚的人家里選嗎?
程嬌妍的姨娘沒有辦法,只能來求長平侯想辦法。
奈何,跪了大半夜,長平侯也沒有見她。
她那一身柔弱的皮肉,直接跪病了。
長平侯夫人得知這事兒,冷笑著跟程秀妍諷刺道:“你那父親,最是涼薄。平時和樂的時候,那美人就是他的心尖肉。如今損害了他的利益和面子,那美人也不過是黃土一抔。”
程秀妍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變化,可見母女二人平時也是沒少討論那個涼薄的男人。
“母親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何必再為那些人傷身?”
長平侯夫人道:“母親才不是為他們傷身,母親是在告誡你,永遠、永遠都不要對一個男人動心,因為,男人根本沒有心。”
程秀妍斂眉垂首道:“女兒謹遵母親教誨。”
程嬌妍的姨娘求了幾日無果,終究是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了。
沒有強大的實力背景,只依靠男人的恩寵度日,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一旦男人收了這恩寵,那妾室,也不過是那四角天地里的螻蟻。
姚氏躺在病床上起不來身,也不見長平侯來看她的時候,也不知道會不會后悔那個夏天,她身著清涼,一心勾引表姐夫,為自己謀前程的心思。
她不知道,她處心積慮謀求的,不是錦繡前程,康莊大道。
而是一點點殘食人的意志與尊嚴,最后墮落黑暗的深淵。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后悔藥。
程嬌妍最終還是被嫁了出去,好巧不巧的,她嫁給了榮恩侯府的庶出三公子為侍妾。
就是那個曾經被沈夢設計楚念柒不成,最后跟傅音茵搞在一起,被人撞見,最后娶了傅音茵的劉成。
他可真是京城中有名的紈绔子弟,這一個兩個的都被送到了他這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破爛回收場”呢!
不過,也沒到那個份兒上。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頂多算得上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誰也別嫌棄誰,反正大家都不是啥好人。
程嬌妍不過半個月就被嫁出去的事情,在京城里不過是刮了一個小小的旋風,很快就被其他的八卦事件給蓋了過去。
楚念柒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也不過是感慨了一句,“哦,原來有些愛,真的是會消失的。程嬌妍那對父親滿腔的熱烈的愛,終究是錯付了。”
夏侯澈立馬接上:“念兒,我的愛不會消失,你對我的愛,絕對不會錯付!”
楚念柒:“…….”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你?
自從那一天從麗人閣回來,夏侯澈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整天粘著她,盯著她,還時不時露出癡漢般的幸福笑,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戀愛的酸臭味兒!
就連寧王都忍不住過來酸溜溜地提醒她:“我說念兒啊,你不能有了未婚夫,就不認爹爹了。聽話,別老是給夏侯澈那小子好臉。”
可是天知道,她根本也沒做什么啊?
這一天,楚念柒終于忍不住了。
“喂,夏侯澈,你不要再看我了,我都不能專心致志的調香了。”
夏侯澈寵溺一笑,站起身踱步到楚念柒的身后,從背后摟住了她的小身子。
“我的念兒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厭。”
楚念柒耳尖爆紅,忍著羞意,面無表情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最近怎么像一只隨時隨地發情的狗一樣?總是甜言蜜語的?”
夏侯澈:“…….?”這是什么破比喻?
他只是甜言蜜語好不好?
發情的狗應該是…….算了,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