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原名白蔓婷,是G省平民窟里爬出來的“鳳凰”。從小就知道她想要過上好日子就要靠自己,她不想過媽媽去中產階級家里幫傭的生活。
她努力的拼命學習,選擇了高人一等的職業。雖然為了學費她付出了很多,但是當踏進G省國際醫院的大門那一刻,她知道之前的付出都值得。
但是現實和夢想差距太大了,在這里優秀和家世不成正比。她的學歷也只讓她五年的時間只晉了半級,普通病房的小醫生。連上手術臺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現實磨平了她的一切,也磨平了她的人性。在她工作的五年她還住在破舊的出租房里,每個月被家人剝奪走的連讓她去一趟高檔餐廳的機會都沒有。
她討厭吸血鬼一樣的家人,討厭光鮮靚麗的同事,更討厭出現在醫院里的有錢人,所有人對她都沒有過尊重。包括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這個曾經也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男人。
佑冕從衣服里拿出一本支票,刷刷刷幾下在上面寫下了一串數字,撕下就扔到白蔓婷面前。
“拿錢說實話,我耐心有限。”
白蔓婷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十萬,很龐大的數字。至少是對于她這個每個月只有一千一工資的人來說,很多很多。
但是這種侮辱讓她看著這張支票感覺很惡心,從小她就知道得到什么都是要有付出的。
白蔓婷做出了她人生中最彰顯尊嚴的行為,直接當著佑冕的面慢慢的撕碎了支票。
佑冕笑著推了推眼鏡,吊兒郎當的站起來走向門口。把已經關上的門反鎖上,拉開白大褂里的領帶。
當佑冕再轉過身時是白蔓婷從沒見過的模樣,那種邪惡讓她感覺到害怕。
“你想干什么?”
“別想歪了,你,我還下不去嘴。”
白蔓婷已經站起來退到了墻根處,雖然被佑冕說的很難堪,但是房間里充斥的危險氣氛更讓她害怕。
佑冕完全不懂憐香惜玉,他們這些人從小的訓練就沒有練過這一方面。走到白蔓婷面前拽著她的頭發就往墻上撞,就一下就把白蔓婷給撞懵了。
當額前的鮮血順著臉流下來的時候,白蔓婷還沒來得及發聲就被甩到地上。佑冕锃亮的皮鞋緊接著重重的踢在她的肚子上。
力道之大,白蔓婷一口氣沒上來,感覺呼吸都停頓了。
佑冕連踢三腳,他知道這個女人能承受多少。
“說,你身后的人讓你干什么?”
“咳咳,咳咳。”
白蔓婷猛的深呼吸,她知道自己受了內傷,至少有某個部位是出血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今天你打我的這一頓一定會被醫院處分的。”
白蔓婷不想說,更不敢說。說了連命都沒了,甚至包括她的家人。
“哧~~”
“看來是有更大的利益讓你不能說,沒關系,那咱們換個地方再談。”
佑冕準備走出去叫人的時候突然蹲在白蔓婷的身旁,從白大褂里掏出一個針管。拔掉蓋子直接扎進了她的腹部。
“在醫院五年了還看不清,在這里誰能讓我受到處分。蠢貨!”
只自己提供的實驗藥品就讓他成了醫院,甚至各大醫學實驗室的寵兒。在G省醫學界誰不給自己幾分薄面,不然他能從國外請到那么多的專家來幫忙!
佑榮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踢了踢已經昏迷的女人。
“那個小護士是不是也有問題?”
“先別動她,現在可以照顧孩子的醫生和護士都不見了,只有她能日常護理。先去把她的家人請來坐坐,等找到醫生護士再說。”
佑冕沒再理會白蔓婷的事,會有人來招呼她的。打開門的那一刻,佑冕又恢復了他“魅惑”人生的狀態。
來到監護室,看到玻璃窗前已經擠滿了自己人。
“都擠在這里干什么?沒把里面的小姑娘嚇死?”
“廢什么話,到底什么情況。”
佑翔沒好氣的踢了這個天天裝逼的家伙。
“你問我,我問誰呀。”
“那還不趕緊滾進去,看看孩子們正常嗎?出一點事我卸了你胳膊。”
佑字輩的人基本上都是從小一起長大,說話從來不完虛的。佑翔也是最克佑冕的,從小被揍多了。wǎp.kāΝsμ⑤.ξ
“可別,我靠雙手吃飯的,沒了胳膊還怎么活!”
佑冕快遞的換上無菌服閃了進去,看著已經有些緊張的趙護士,佑冕先來柔情政策。
“怎么了?感覺你狀態不對。”
“是不是出什么事?外面的人為什么和平時不一樣,總感覺他們要殺了我。”
佑冕笑著對著外面的人揮揮手,走到孩子們身邊仔細的觀察。
“別怕,他們只是關心孩子們,只要孩子們好,大家都會很和善的。”
“可是我一直照顧的很用心,孩子們也很好。”
趙護士已經沒辦法把事情想的過于簡單了,想從佑冕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嗯,確實做的不錯,孩子們今天吃了幾次奶了?”
“三次了,送來了三次奶。”
佑冕檢查過孩子后就坐在一旁,看著忐忑的趙護士。
“來,別緊張,咱們坐著聊聊天。”
這要放在平時,趙護士早就高興瘋了。可現在她已經很想逃離這個房間。
“今天或者昨天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找過你?”
趙護士很真誠的搖搖頭,懵懵懂懂的,配上那可愛的臉讓一般人都能感覺到她的無辜。
佑冕點點頭,就坐在一旁看著孩子們,小家伙還得熬呀。
也就不到一個小時,趙護士已經在監護室待的快崩潰了。佑冕突然站了起來,輕輕的在嘴上做了一個封口的姿勢,然后在指了指玻璃窗。
趙護士看清窗外站的人時捂住了嘴,佑冕長臂繞過她的肩,單手在趙護士的嘴上又捂了一層,攔著她走向窗前。
“認識嗎?你的爸爸,媽媽,弟弟和妹妹。”
趙護士拼命的點頭,她就是再傻也明白家人不是自愿來的。
佑冕的唇貼著趙護士的耳朵輕聲細語。
“來,小聲的回答我的問題。”
“這兩天有沒有人找你幫忙,或者說拜托你來加班。”
趙護士渾身顫抖的雙手合十,哀求的拉著佑冕的衣袖。
“我說,我說,不關我家人的事。是白醫生來找我,說拜托我來加幾天班。”wΑΡ.āйsΗυ伍.α
“給你多少錢?”
“給,給了我五千塊錢。”
“五千,可是不少。說讓你來加班干什么了嗎?總不會無條件就給你吧。”
趙護士看了看外面的家人,看著他們身旁虎視眈眈的人群時立馬像竹筒倒豆子一樣什么都撂了。
“白醫生說她想要一個機會,晉升的機會。這個機會只有在這兩個孩子身上發生,只要我讓她進來幫她把兩個孩子弄一點點小危機,她出手解決以后機會就來了。”
佑冕知道這也是白蔓婷騙趙護士的說辭,根本原因絕不會那么簡單。
“你碰到我的底線了,懲罰是一定有的。”
佑冕拉著趙護士就把她推出了監護室,剩下的他不在插手。在找到醫生和護士之前他要一直在這里守著孩子們。
諸宸匆忙來到醫院,看到諸妺和安安睡的正香也沒打擾。只在外面交代景睿和穆銘無比保護好母子兩人。
“查到是誰了嗎?”
“沒有,這要讓佑希和佑赫想了,無外乎就那幾個幫派。”
“唉,咱們來到這里竟然又要接觸幫派生活了。”
穆銘無奈,在國內雖然窮,但是好歹比這里平靜。
諸宸看了一眼穆銘,都是什么出身不清楚嗎?
“我先離開了,你們守著吧。”kΑnhú伍.ξà
諸妺醒來才知道諸宸來過,不過沒多問,要男人干嘛,有事就得讓男人忙活去。
“安安,爸爸要開始忙了。咱們等著他打下一片天地,到時咱們娘幾個就在G省橫著走。”
“噗哧,你是那樣的人嗎,還橫著走。別教壞我們安安。”
佑寧正在替安安洗屁屁,小家伙的粑粑忒臭。
“今天保姆過來嗎?”
“等一下過來送飯,怎么了?”
“別讓她們來了,近期派家里人來送。外面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小心為妙,也是少點麻煩。”
佑寧洗洗手直接出去了,諸妺把安安套上小褲子后就去浴室照鏡子,自己已經快一個月沒洗頭發了。
每次都是趁著去洗手間的時候進空間洗洗澡,魏老每天都來嘟囔自己不讓洗澡洗頭刷牙。
諸妺再次進入空間,扔掉帽子就趁機大洗一次。近期大家一定都不會去在意自己的動作。
佑寧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安安聽話的自己躺在床上玩,把自己的小手吸的直響。
因為諸妺不讓大家常抱著孩子,以防以后脫不了手。所以佑寧只得趴在安安身邊和他說話。
小安安聽到聲音看著佑寧,認真觀察一會還露出了無齒的笑容。
“阿姨給你唱歌好不好,我告訴你,阿姨唱歌可是很厲害的。”
景睿聽到屋里的歌聲敲敲門進來了,趕快趁機多看兩眼安安,沒洗手也不敢摸摸他。
兩人正頭對頭逗安安的時候,門再次被敲響。穆銘身旁跟著一個護士,還端著托盤。
“我來給孩子打疫苗。”
“什么疫苗?我怎么沒聽說有疫苗要打。”
佑寧擋在護士面前,一把拉下她臉上的口罩。
“我為什么沒見過你?”
“我是來替班的,之前的護士生病了。”
“呵呵,今天生病的人真多,都趕在一天了。”
景睿單手接過托盤,拽起護士的衣領就給拉了出去。
“這個醫院怎么回事,也太亂了吧。”
“還有你,穆銘,你腦子長屎了嗎?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的,你可好,直接放人進來。”
“我哪有放她進來,就是想一起問問是不是有針要打。”
“滾蛋,看見你就煩,你如果能力不夠就換其他人來。”
佑寧討厭穆銘這種什么都一副不嚴重的模樣,多次的失誤已經被訓成什么樣了,還不長記性。
“我真的沒有。”
佑寧輕輕關上門,其實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穆銘是什么人她很清楚。讓他為兄弟們拼命,他絕對首當其沖。但是就是沒有景睿的小心和細心。
諸妺這次真的洗舒服了,把頭發吹的干干的。還編成辮子,戴上帽子,一切偽裝的很完美。
“再有五天我就解放了,到時我天天洗。”
諸妺出去的時候正好景睿回來,聽到兩人小聲的話皺起了眉頭。
“什么情況?”
聽完佑寧的話,諸妺很是疑惑。
“就算是之前佑赫他們發展太迅速了,也不會有什么血仇吧。”
“就是,他們想劫走孩子我都信,可派了一個小護士來給孩子打針是想干什么?殺人!”
“這里可真是亂,咱們要不是人手夠多,還真會讓對方鉆空子了。”
諸妺把景睿趕出去,給安安喂過奶后就帶著擠好的奶親自去了監護室。換上無菌服第一次給延延蕾蕾喂奶。
“藥瓶里的藥查清楚是什么了嗎?”
“麻醉劑,計量很大,一支下去安安就會傻了。”
諸妺手一頓,這是什么仇要害她的孩子變成傻子。
“好好調查,我一定要知道幕后是誰。”
“放心,一個都跑不掉。”
佑冕看著諸妺僵硬的用奶瓶喂奶笑了,這個新手媽媽當的不稱職。
“蕾蕾已經很努力了,現在都能用奶瓶了。”
“可不是,看著就大了一圈了。是不是長的很像我,以前我還想著生個女兒姓宣,可現在看大哥的樣子,他一定不會同意吧。”
“那不一定,畢竟你是宣家唯一的血脈了,多有一個延續血脈的人宸少也不會多說什么的。不過,我感覺宸少把延延推出去的可能性比較大。”
諸妺看著排行第二的延延,有些好笑。
“都說老二不吃香,現在看來人人都有這個想法。如果是延延來姓宣,我就把給我閨女準備的嫁妝都給他吧。”
“那延延以后可不用奮斗了,光老夫人留下的就夠他花一輩子了。”
這三個孩子雖然生在七十年代,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小福娃兒。
“這兩天要辛苦你了,我每天白天會過來替手的。也讓你有睡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