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
“能不能不要這么直接?”
“這是您讓我說的。”
老吳很無辜,“我本來想要組織一個能讓老爺接受的語言,可是老爺讓我快點說,我就快說了。”
霍老“……”
他到底養了一個什么缺心眼兒的跟班?
而此時劉靚已經下了飛機,她剛是走出機場,就看到曾敘白站在機場的門口,長身玉立,迎風而站,一眼就能看到他,找到他。
她高興的跑了過去。
曾敘白像是心有感覺一樣,也是轉過身,一把就就接住了她。
“你很高興?”
他很容易就能感覺到劉靚的高興,那種從心底而來的了高興。
“當然,”劉靚不止是高興,“還是高興極了,”她上輩子的仇終于是報了,以后也是沒有什么徐佳佳出來惡心她了,她也是惡心不起了。
“高興就好。”
曾敘白拉著她的手,將她到帶到了他們的車子那里。
這是他新買的車子,正好的可以用,村子里面現在來來往往的車子很多,村人也都是習慣了,而且他們如果在村上生活的話,那么有一輛車也是必不可少的。
劉靚高興的坐在了車子里面,也是問著房子蓋好了沒有,當初就說最多一個月就能蓋好了,現在她回去都是不止一個月了,那么房子也是蓋好了才對。
“恩,好了,你回去就可以看到了。”
劉靚坐了一路車,也是興奮了一路,等到了他們的新家時,她簡直對于這個家太滿意了,有很大的院子,后院可以種日光大棚,前院可以用來當車庫除了有兩個大院子,屋子里面,都是鋪成了地暖,爐子就在外面,燒煤炭的,而煤炭就放在隔壁的一個間空著的屋子里面,里面放著柴火,也是放著煤炭 煤炭的話,曾敘白已經買好了,現在都是堆在那間屋子里面,可以說,他們死命的燒,燒上一冬天,還都是有剩的,雖然說現在還不知道地暖燒出來是什么樣子的?
可是她就是知道會很暖和。
“我們今年過來過冬。”劉靚還沒有看夠雪景呢,去年她的腿不方便,沒有景可以看,也是沒有什么多好的心思,今年一定要將這些遺憾補回來才行。
“恩,可以。”
曾敘白也是同意,這地方雖然冷,卻還真的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過習慣了暖冬,其實冷冬也是別有意思,也是可以在一年當中看夠了雪。
劉靚跑到了屋子里面,也是想著要怎么布置她的新房子。
臥室里面有一間獨癢癢的洗漱室,只是隔了一道門,到了冬天會很暖和,廚房也是在旁邊,可以說,外面像是小四合院鐵樣子,可是里面卻又是像一個三室一廳,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卻又會是暖意如春。
村子里面的路也是修過了,因為有大量的車輛會來往于村子,所以現在村里的人越來越是多,當然也越是熱鬧,蓋起來的新房子也是一家連著一家,不出多久,這個村子就真的要富了。
凍傷膏賣的相當不錯,生產再多都是不會有積貨,因為有固定的客戶在,可以說,光是這個藥膏,就可以養活全村所有人了,而除此之外,劉靚再是給了他們一個賺錢的路子,那就是他們的手編拖鞋,十分的有可賣性,她早就找好了買家,就是不知道村子里面的人原不愿意做這個生意?
其實這是當初劉靚想的第二條路,當初也就是怕凍傷膏,做不出來如果不行的話,就只能去賣拖鞋,好在凍傷膏可以賣,那么拖鞋也行。
她專門去找了周嬸子,周嬸子一聽,一拍大腿,當然是高興,誰還會嫌錢多的,而且藥廠那里不到六點就下班了,他們這些人也是沒事可以做,村子里的女人都是勤快的,有活做,有錢賺,沒人不愿意。
周嬸子等不及的,就去找了村上的女人,女人都是恨不得親自過來找劉靚,他們村子里面的女人,哪個不會編拖鞋,就連孩子也是會。
而關于拖鞋事情,處理起來比藥廠快的很多,貨物會有專人過來取,然后直接走貨運,也是因著這條路一早就是修好了,所以來往,都是十分的方便。
每一雙拖鞋,除去成本之外,都是能賺到十塊錢左右,而普通的女人,手快的話,一天可以做到三到四雙,手慢的也能做到兩雙左右,哪怕是兩雙,一個月也能賺到六百來塊錢了,六百塊錢,也是普通村民,一家幾口人,一個月的花銷了。
而在藥廠上班的工資,也就可以全部的存下來。
劉靚走進了一間的屋子里面,巫思靜坐在炕上,手里正在拿著拖鞋做著。
果然的,李強并沒的帶她去外面治病。
十幾二十萬,一個普通的村民,根本就不可能拿的出來,而巫思靜,也就只能呆在這個地方,口不能言,腳不能行,就連逃跑,她也都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說她認命了,也不是,她只是不怎么想活了,可是偏生的,又是死不了,她怕死。
巫思靜抬頭看了劉靚一眼,再是繼續低下頭做著拖鞋,一言不發,也是說不出話,此時她的眼睛里面都是死寂,就連半分的生機都是沒有。
她的生機,是被自己奪走的,怨不了別人。
劉靚從那間屋子里面出來,也是抒出了一口氣。
她抬起手,正巧也是接住了一片落葉。
這又開始掉葉子了,就是說,這里很快又是要下雪了,這地方冷的早,也是下雪下的早,別的地方深秋蕭瑟,這里卻已經可以白雪素裹。
時間過的真快,又是一年過去,那么現在徐佳佳應該也是差不多了吧?
她將手中的葉子放在了地上,而后向著自己的新房子那里走去。
而她說的很對,在外面躲了很久,也是拿了凌家東西的徐佳佳終于是出現了,自己的爸媽被抓起來,坐牢的時候,她沒有出現,徐家老爺子的葬禮上,她也是沒有出現。
她出現也只是因為自己的哪里都是不舒服,全身上下就像被蟲子咬了一樣,又疼又癢。
明明的,當初她打掉那個孩子之時,她已經好了的,可是為什么現在會這么的難受,她去了很多家醫院,也是看過了很多的大夫,但是什么也都是查不出來,就像提當初凌世揚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