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也是她的本心。
不過,他還是有一件事搞錯了。
救,也有可能是有利益,劉靚從來沒有感覺自己的善心值多少錢,有些東西,是等價交換的。
“你這就要走嗎,什么也不管了?”
霍老指著曾敘白,都是有些不相信,曾敘白就這樣說走就走了,那么劉靚在這里怎么辦,她不是要翻天了?
“我那邊還在蓋房子,得過去。”
曾敘白也沒有收拾東西,本來也是定了今天的機票過去的。
“那劉靚……”
霍老真的感覺這兩口子實在是太胡來了,現在的事情還是纏的一團亂的,他怎么說走就能走,就敢走,必要的時候,也能給自己老婆順下毛啊,不知道劉靚是最聽他話的嗎?
“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我相信她。”
曾敘白一笑,眼中也是一閃過了縱容。
“而她想要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一切由她。”
霍老將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然后打了一下冷戰,突然之間有些頭皮發麻,真不知道哪里來的心情,這兩個人,他不管了。
曾敘白去機場之后沒有多久,劉靚也是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起來了,她昨天晚上睡的晚了,所以早上起來的有點晚,而等到她起來之時,曾敘白人都是離開了,現在又是剩下了她一個人。
所以她要快的將這里的事情都是解決了,才能盡快去找曾敘白,好將他們的家布置起來,畢竟沒有幾個月,就又是一個冬天,她要去那里看雪景,當然希望那個時候,村子里面都有了電視可看,也是有手機可用。
背好自己的包,她去外面掃了一輛自行車,騎著就出去了。
霍老剛是追了出來,結果就不見人影了。
“那么短的兩條腿,怎么就能騎的這么快的?”
霍老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老爺,你這話最好不要讓劉醫生聽到。”
老吳板起了臉,也是一本正經的警告著。
“劉靚那個女人兇著呢。”
“要是知道有人說她腿短,小心將他們趕出去,以后老爺想要拿些什么好東西,就沒有機會了。”
“知道知道,啰嗦死了。”
霍老擺了一下手,他又不是傻子,在劉靚的面前,自然不會說人家是短腿的,還要夸,可勁的夸,夸的飄了最好,這樣就能多給他一些好東西。
最近他又看上了人家釀的那些藥酒了,那可是好東西,雖然東西名不見經轉,可是識貨的他卻是知道,那可真的就是好東西的。
此時,劉靚已經騎著車子到了中心醫院的門口,她將車子放了下來,走到了醫院里面。
不久之后,她已經換上了白大褂,跟著一堆的醫生進了凌世揚的病房里面,而凌世揚就這樣平靜的躺著,似乎是一點也不意外,劉靚會過來。
“怎么,不意外?”
劉靚也沒有說他會來,這位現在的命還在她的手中,就真的沒有一點的害怕嗎?她要撂下走人,等到她回來的時候,可能這位墳頭號上面的草,都是要長高了。
“我相信劉醫生的判斷力,也是相信劉醫生的智商,您是個聰明人。”
劉靚對于凌世揚的表揚,到是挺受用。
現在看著這人這么慘的樣子,說實話,還是感覺有點點的可憐。
或許真的就是他的那一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他們當不了朋友,不過卻是可以當很好的合作伙伴。
“劉醫生,這種要怎么治?”
一邊站著醫生,好奇的問著,劉靚這一次過來,就是為了給這位解決問題,救這位命的,可是這位身體內的毒素,實在也是太難惹了。
他們對此的也是沒有一點辦法,而劉靚真的可以解決嗎?
“動個小手術就行了。”
劉靚連查都是查,就知道要動個小手術。
凌世揚的臉色也是未變,對他而言,大手術,小手術都是無所謂,只要可以活下來,讓他受什么樣的苦都可以。
再說了,這些日子他經受的疼痛,哪一次的不比術后傷口愈合的疼,甚至還是更疼。
而且他也是相信劉靚,不會將他給弄死的,如果她真要弄死他,不用費神費力還在他這個半死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放著不管,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也是會因為疼痛而結果了自己。
那樣不是更干凈,自己也是不需要背上殺人犯的罪。
而一邊站著的幾名醫生卻是愣住了。
“小,手術?”
劉靚所說的小手術,到底是怎么樣的小手術,對于劉靚而言,她最擅長的,那種腦科手術,也是小手術啊,難不成,這是要給這位做腦科手術嗎?
她是不是嫌這位的腦子里面進水進的太多,所以準備給他放上一些水?
“恩,小手術,現在就準備吧。”
劉靚對著一邊的護士吩咐著,也是將自己要的東西都是準備好。
其它的醫生你看我,我看你的,還是不知道劉靚這葫蘆里面到底是賣的什么藥?
這位是血液里面有毒素,而不是腦子有問題,所以治腦子是沒有用的。
不久之后,凌世揚就被推進了的手術室里面,劉靚也是換好了手術服。
外面還站了一大堆的莫名其妙的醫生。
也是等著一會兒劉靚到底是要動個什么手術?
“你們如果好奇,也是進來吧。”
劉靚很大方,也是歡迎他們過來參觀。
“這個,可以嗎?”
他們嘴里是這樣說的,但也只是客氣客氣,誰不想多看幾場劉醫生的現場手術,一定會受益非淺,雖然說,不一定能學會吧,可是看的多了,說不定自己也是能捉摸出來一些什么是不是?
這話還沒有落呢,一堆人都是擠了進去,最后到是成了劉靚是最后一個進去的人。
手術室里面一下子多了這么多的人,凌世揚雖然早就已經沒有什么臉了,這幅身體也是被多少人看光,摸過了,他的羞恥心也早就因為生病的原因,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了。
可是突然之間多了一堆的人,說實話,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的,畢竟現在的他,一絲不掛。
“你就非要這樣嗎?”
他有氣無力的問著劉靚,如果他現在有氣力的話,早就離開了,不對,還是離不開,他的命在劉靚的手中握著,他就是案板上面的肉,沒有一點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