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一個不差錢的主,他除了指望,她的工作責任心之外,什么也都是指望不上,而現在的看吧,真逛野了。
“她現在就算是回去了,也是上不了班。”
曾敘白走到了陽臺那里站好,“她出了一點事,現在的精神不是太好,我這里還有本地醫院的診斷證明。”
“那讓她先是休息。
院長停了半天,才是改了口,就連時間也都是沒有提,“這邊的病人還是可以再是拖上一拖。”
“我代她謝謝你,等到回去了,會立即過去上班的。”
曾敘白回過頭,劉靚還是將自己的蒙在了被子里面,好像又是睡了。
“客氣了,”院長干笑道,“我也沒有那么周扒皮的,可能也是真的壓力太大了,所以,讓劉醫生多休息幾天,這邊這給她帶薪假。”
曾敘白掛斷了電話,再是走了過來,他扯開了被子,就見劉靚哪是在睡覺,她正拿著手機,玩著游戲,俄羅斯方塊,她最近到是玩上癮了。
有時玩起來,不吃不喝的,還真的就像中邪了一樣。
不過曾敘白卻是知道,劉靚還真沒有中邪,她只是想的太多,也是將這顆小腦袋給想的承受不了,所以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
而俄羅斯方塊就是。
這種游戲,基本沒有什么技術慮量,也不用太廢腦子,玩著玩著就會了。
“剛才我和你們院長的談話聽到了?”
曾敘白拿起了一個枕頭,放在了劉靚的背后,也是讓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劉靚點了點頭,“聽到了,一字不漏。”
“他這次很大方,給我假了,就連時間限制都是沒有。”也就是說,如果她愿意,她想再是休息一個月都是行。
不過那只老狐貍能這么的大方,也是因為他知道,她是一個有職業操守的人,所以說了等于沒有說,只是空畫了一個大餅。
“多住上幾日,”曾敘白再是像對孩子一樣,摸了摸她的發頂,“這里有區別興寧的地方,到也是可以多呆上幾天,也能見識一下。”
劉靚對曾敘白這種摸頭殺什么的,最是沒有免疫力了。
她點了點頭,再是將手機拿到了自己眼前,開始玩了起來,雖然說她的眼睛是在看手機,手也是在玩著游戲,但是她的腦子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乎她忘記了一些事情,還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偏生的,她卻是始終也是想不起來。
而越想,腦子就越是疼,腦子越是疼,她的精神也就越是差。
所以最后就只能靠玩游戲讓自己的精神集中一點,最少的,她不至于抱著自己的頭喊疼,到時可能真的要被曾敘白丟到精神科里同了。
而她劉大醫生的臉,也是要就被人光了。
頭可斷,血可流,面子絕對的不能丟。
呼的一聲,劉靚又是坐了起來。
她的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冷汗也是不斷的從她的額頭上滲了出來。
“又是做惡夢了?”
曾敘白坐了起來,攬住了她的背,也是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就像是前幾次一樣,也是慢慢一點一點的讓劉靚冷靜了下來。
“夢到了什么?”
他就是想要知道,到底劉靚這是夢到了什么,怎么的能將自己的嚇成了這樣,每天每晚的惡夢都是不斷,輕的就是睡不安穩,而重的時候,就像是現在這樣,會被驚的坐起來,而后再也是睡不著。
劉靚搖頭,她不知道要怎么說,那種半夢非醒,似乎總是要將她拉到了前世的深淵,好像是有一只手,正在一步一步的,將她往地獄拽著一樣。
“先是洗個澡,回來再說。”
曾敘白將劉靚拉到了浴室里面,幫她放好水,這才是自己出來,而他此時也是沒有半分睡意,只能是找出了醫生開給劉靚的藥,等到她出來吃,只是他怎么感覺這藥對于劉靚,現在已經不起什么做用了,或許還要再是看一次醫生才行。
就是因這些莫名其妙的惡夢,已經讓劉靚現在的精神越發的不好了,人也是急劇的消瘦著,才是幾天的時間,她的臉上就沒有紅潤,臉頰上的肉,也是都少了不少,再是這樣下去,非要瘦沒了不可。
不久后,劉靚從浴室里面出來,她走到了陽臺上面,也是望著此處處過于陌生的夜景,此時他們正處在酒店十五樓之上。
從這里也是可以看到了整個市區的夜色,燈火通明,也是美不勝收。
她剛想打開陽臺的門,一只手卻是伸了過來,將露天陽臺的門再是關上,就只有那一瞬間,風從外面吹了過來,吹在他們的臉上,有絲微微的涼意。
“別站在這里,外面風冷。”
曾敘白拉著劉靚的手,讓她坐下,然后幫她擦起了頭發,頭發還是濕著,就敢去外面吹冷風,是醫生就更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曾敘白邊擦邊是說著,語氣中的警告意味十足,而劉靚卻是連半點的反駁的都是不敢。
直到頭發都是擦干了之后,劉靚打了一下哈欠,她困了。
她抱住了曾敘白的腰,想來這樣就能睡好一些,也就能睡安心一些,
曾敘白再是摸了摸劉靚的頭發,在感覺真的干了遼后,這才是抱著她到了床上,然后拉開被子蓋住了兩人。
“睡吧。”
他輕輕拍著劉靚的肩膀,安撫也是安寧。
只是沒有睡多久,劉靚猛然的再是眼開了雙眼,瞳孔也是收縮了幾下,臉色也是跟著大變。
她伸出手,也是在床上摸著什么,直到了摸到了自己的手機,而手機上面顯示的日期,也是與她記憶中的某一天重疊了起來。
墻上掛著的電視機,彩色的,主持人的樣子模糊了起來,就連聲音也都是有些聽不清楚,卻依然的可以聽到地震,震中,但是電視下方的日期,卻是來越是來鮮明了起來。
劉靚拿著的手機的手,不由的也是一緊,差一些沒有將手機丟在了地上。
她猛然的坐了起來,也是讓曾敘白跟著起來了,他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劉靚的直接接拉著他就向外面走,兩個人就連鞋子也都是沒有穿。
劉靚的力氣十分的大,大的曾敘白根本就是掙脫不開,而曾敘白顯然也是沒有掙開她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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