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劉靚拿出了手機,也是對著銀杏樹拍下了幾張照片,最后再是對著曾敘白拍了一張,曾敘白會心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心情很好啊。”
“那是,”劉靚表示自己每天心情都是很好,哪怕白天在醫院里面,再是累死累活的,可是只要能見到了曾敘白,能同她走上這么一段路,說上一路,所有一切也都過去,到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那就每天這樣。”
曾敘白再是揉了揉了她的發頂,還是感覺劉靚這樣好些,這時的她,才像是二十三歲的年輕女孩子,可以任性一些,也是可以活潑一點。
還好劉靚并不知道曾敘白的心中所想,不然她想,她會先是嚇死院長。
活潑青春的劉醫生,那是不能存在的,會沒有威嚴的。
這棵銀杏樹的落葉,都是可以落半月左右,所以劉靚決定每天都是過來看看,當然也是她和曾敘白兩個人每天必有的互動交流。
結果本來是他們兩個人的世界,等到那兩個孕婦回來之后,劉靚一下子就不高興了,還說對她們好一些的,也是多給她們吃些養生內氣,讓她們的寶寶長的好一些,結實一些。
結果很快的,她就想打自己的臉。
這兩個人得寸進尺的,不但要搶她的飯,還要搶她的休閑時間,她每天累的都跟狗一樣,回來就是想去看銀杏樹,跟曾敘白也是好好的培養感情的。
明明就是他們兩個人的雙人約會,可是最后卻是變成四個人的。
“你們就不能自己去嗎?”
劉靚都是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的白眼,兩個人一天在家都是沒有事,就不能自己出來玩嗎?
非是在擠在她和曾敘白中間,她每天見老公的時間本來就短,現在又是加上她們兩個人,她容易嗎?
“不能。”
海棠小心的對了對手指,“他說,跟著你安全。”
而那個他,不用說,就是溫停了。
劉靚現在真的想要打死溫停,早知道救什么啊,她這不是給自己救個病人回來,而是救了一大一小的兩祖宗,而這個小的,現在還只的兩個月大,還有余下的八個月,她還要怎么活?
“阿姨也是這樣說的。”
白香如也是輕點了一下頭。
所以……
劉靚就知道,她是逃不掉這兩電燈泡了,溫停她可以揍死,可是周蘭平,她媽,她親媽,她可是怕她的生氣了,劉醫生天不怕地不怕,也是有一身的怪力,可就是怕周蘭平打她。
以前還好說,也是心疼女兒,可是現在她有了兩個崽,劉靚也是成了潑出去的水,所以現在就能罵就能打了。
“我怎么感覺,我才是家里食物鏈連最底端的存在。”
劉靚有些悲催的發現,似乎就是如此。
明明就是處處高大上的劉醫生,也是說不上二,讓人不敢反駁的劉醫生,居然在家里,就連一點的身份地位都是沒有。
而見到劉靚就如拔了毛的公雞一樣頹廢,白香如和海棠兩個人不由的也是相視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
她們其實也是沒有辦法,誰讓劉靚就是給她們比別人更多的安全感,所以她們才是喜歡跟在她身邊,似乎只要跟在她身邊,她們的才會更好,他們肚子里面的孩子才會更好 所以為了孩子,她們現在也都是顧不得臉皮了。
劉靚最后還是認了命,每天和曾敘白出來溜兩個孕婦,這一溜就是好幾個月,直到外面的天越發的冷了之后,這兩個人才是消停了一些。
“他們現在還是沒有動靜嗎?”
劉靚從桌上端起了一杯茶,溫街主親自泡的菜,不管好不好喝,那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喝的到,喝的起的。
“沒有,”溫停也是端起了一杯,指腹微熱,那種熱氣也是熏到了他的雙眼,暈到他眼中的暖意更勝了一些。
“他們一直都是呆在祖宅里面,沒有出來過,每個月會有固定的人給他們送平日所需的用品,我們的人一直都是在監視中,對方確實是沒有出來。”
劉靚輕抿了一下自己的紅唇,她還是有些心頭不安,總是感覺那兩個人又是在使壞了,要不就是在使壞的途中,所以在這兩個人沒有被她徹底的捏死之前,劉靚還是感覺,有些危機并沒有消失。
可是現在又是法制的社會,她又不能真的就去燒了人家的房子,抄了人家的滿門。
再說了,那兩人就像是王八一樣,縮在自己的祖宅里面,怎么也都是不出來,她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而且她忙的也是沒有時間親自過去,所以就只能先是這樣,反正有溫停在,總歸的他們現在還是安全的。
而且再是這么等下去,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事,畢竟那兩個人的丹田,漏氣也是漏到了差不多了,再是過上一段時間,他們也就跟普通人一樣,沒有了大的威脅性,也就沒有什么危險了。
那就先是漏漏,漏光了再說。
劉靚放下了茶杯,再是上下打量著溫停。
那眼神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的。
溫停捏了捏手中的杯子,對于劉靚這種嫌棄的目光,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可能在這位劉醫生的眼中,除了曾敘白之外,還真的沒有幾個她能看過眼,也能不嫌棄的男人吧。
你還是少吃一些吧。
劉靚是真心的建議,再是胖下去,你還怎么當暗街之主?
溫停不由捏緊了手中的杯子。
“那個……暗街之主,不以胖瘦為由,只是認血脈,認姓氏。”
“那你繼續吃吧。”
劉靚只是好心的提醒,反正聽不聽,那都是溫停自己的事,不過她真是感覺溫停應該減肥了,這臉盤子都是大了一圈,再是這樣大下去,都是成了盆了。
可能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溫停以前的模樣,她認識溫停是從瘦成了骷髏的樣子算起,所以現在的溫停直接就變成了以前的兩個,不三個。
她才是感覺這么的驚懷的。
“對了!”
劉靚還想到了一件事。
“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請說。”
溫停自然是愿意,其實也不用說了請字,他都是八不得求著劉靚有事找他,就是劉靚的事情很少,能找他的地方更少,這樣下去,就是讓他感覺自己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