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轉身就向自己的那棟房子走去,直接就睡了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直到一陣急促的手機信聲響了起來,劉靚呼的一聲,也是睜開了雙眼,當然也是瞬間跟著清醒,外面的窗戶外面,斑駁的透出了不少的亮光出來。
她拿起自己的手機,也是看了一下時間,都是十點了,恩,是早上,不是大晚上,可是不對啊,她從是四點開始睡的,所以說,她直接就睡到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她再是將手機拿到自己面前,還好,醫院那邊并沒有打來電話,要是放著一般的工作,手機就可以關了,可是她的手機必須要二十四小時待命才行。
好就好在,還真的沒事找她,這就是說,她動手術的那些病人,現在應該是不錯才對。
不過最后,她還是將手機放在了耳邊,撥通了醫院那邊的電話,也是問著那幾名術后病人的情況,再是聽到病人的情況都是很好,也是恢復的很快,現在都是從重癥病房,轉到了普通的病房后,劉靚才是算是真的放下了心。
果然的,她現在的職業病挺是嚴重的,心中還是想著,如果有哪里不對的話,她可能還要去醫院一次才行,不去,不是親眼所見,她可能還真的放心不下來。
她從屋內出來,當是外面的光落在她身上之時,不由的,她伸了一下懶腰,結果這時一邊的雞棚響了起來。
方遠從里面出來,身上沾了不少的雞毛,而他手中還提著一個籃子,籃子里面,都是一籃子的雞蛋,不要小看了這些雞,它們每天就是生這么多的蛋,所以才是要一個專程養雞收蛋的人,不然的話,這些雞蛋都要爛在了里面。
“你做什么了?”
劉靚見方遠這么一幅狼狽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跟雞打架了?
“我沒有做什么啊。”
方遠扯掉自己的衣服上面一根雞毛,“你不知道那些雞有多可惡的,我不過就是去收個蛋,用著的著一個個都是啄我嗎?”
“你沒有給它們喂?”
劉靚打開了雞舍的門,果然的,里面的那些雞還是在胡亂的跳著叫著的,方遠這貨絕對就是想要空手套白狼,都是不給喂的嗎?
“還要喂嗎?”
方遠不知道啊,他沒有收過雞蛋,雞蛋不是保姆收,就是曾敘白收,他只負責吃,不負責收。
“你喂了它們,它們就不管你了。”
劉靚走了進去,拿起了雞食喂著這些雞,她從昨天一直睡到了現在,這些雞難不成,也是餓到了現在,啄人也是很正常。
其實它們到不是真的不想給方遠雞蛋,只是向方遠說,它們要吃的,給口吃的,蛋就給了,可是方遠偏生的就看不到雞糟都是空了。
不啄他,又是啄誰啊?
方遠頂著一身的雞毛回去了,劉靚也是認命的將雞都是喂過了之后,這才是出來,結果卻是發現,曾敘白并不在。
‘曾哥哥呢?“
劉靚問著方遠,果然的,那個能做事的不在,不然的話,這雞也不至于餓成那幅模樣。
“他有事出去了。”
方遠拽著身上的雞毛,雖然說一身的毛,不過這一籃子的雞收,還是讓他十分有成就感,畢竟這可是他親自的從雞屁股下面搶過來的,意義絕對的不同。
劉靚也沒有問曾敘白出去有什么事,反正總歸的有些事要辦。
劉靚去廚房里面給自己和方遠做了一些飯吃,兩個人吃完之后,劉靚囑咐方遠要是收雞蛋的話,記得要喂雞,這樣雞就不會管他了,那些雞蛋他隨便的摸,當然也不可能會再是啄他。
至于劉靚,休息管休息,她還是去醫院那邊去了一次,主要去看那些病人是不是還好?
而一過去,又是不例外的給抓了壯丁,她無所謂的幫別人帶了一會兒班,等到下午之時,她就從醫院走了出來,還有近兩天的假,所以她還真的一點也不慌。
去給師傅弄些東西去。
她想著,反正人都是出來了,不如就去超市那里買些東西,省的到時要是忙起來,忘記了,沒有買的話,就不太好交待。
不久之后,她提著兩大袋子的東西走出了超市,找了一個沒人地方,丟進了戒指,這才是走了出來,然后晃晃悠悠的隨便轉著,要是遇到了好東西,也會停下來買上一些。
就這樣,她走走停停的,手中又是提了一大堆的東西,當然這些東西,她也沒有想過要扔進戒指里面,這些都是她買回去,給方遠他們當成小零嘴吃的。
人家都說大隱于世,小隱隱于海,有些好東西,就要在這樣的不起眼的地方,才能尋找到,而有些好吃正宗的東西,也就只有在這樣的一個小攤子里,才能吃到。
據劉靚所知,這里有些小攤子,是從清朝之時,就已經存在于此,也是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的,這樣才正真的手藝人。
就是她提著東西正在走時,突然間卻是停了下來。
有人跟蹤她。
興寧這里的壞人就真的這么多嗎,劉靚有些不相信,她還是愿意相信,這世上好人多上一些,至于壞人,絕對會比好少人,可是為什么老是有人會跟著她?
她轉過身,向身后張望了半天,卻并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的?
難不成,是她想錯了,就是因為那幾臺大手術給接的,將她的腦子給接壞了還是怎么的?
就連她的感觀,現在也都是變差了很多,如果真是這樣,那么等她回去之時,她就要跟院長好好的說一下,一定要給她少安排幾臺手術,他要是再是這么多么把她當成超人用下去,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要提前退休,成為工傷了。
提起東西,劉靚繼續的向前走著,結果很快的,她又是停了下來。
“你是誰,為什么要跟著我?”
劉靚仍是相信一些自己的感覺。
確實是有人跟著她,只是氣息比起一般人要淡的很多,只是一般人的氣息都會微重,這是自身散發出來的,不可能會變的如此淡,除非此人也是修行之人。
就是她以為那個人不會出來時,結果從墻角處,走出來了一名年輕的女人看樣子,與她的年輕差不了多少,也是二十上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