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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硬著頭皮繼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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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安平公主如是說,周遭的人瞧著她的眼神都變得格外的詭異起來。

  且不說其他的了。

  就單說那靴子的尺寸,那明顯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腳,才能有尺寸。

  一般女子穿上那靴,別說飛檐走壁了;就單單是普通的行走都怕是會有些困難的吧?

  所以你就算要陷害人,也選個靠譜點的陷害好吧?

  就這?

  跟鬧著玩似的。

  然而對于安平公主的一系列指控,蘇漠全程沒有開口。

  她只使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雙靴子,心中便有了數。

  雖說這些靴子確實和她的那雙很像,但是細微之處還是有些許的區別。

  比如鞋底。

  這雙靴子,雖然被刻意做成了她那雙靴子的樣式。

  但是這鞋底的磨損程度與她那雙還是有細微差別的。

  除非安平公主手中有一個特別清晰的腳印。

  然后大理寺的人,再在一寸寸的認真做對比,否則真看不出來有什么差別。

  陸東星這廂聽了安平公主這話。

  立即吩咐衙役,將安平公主一開始遞上來作為證據的畫卷拿了出來。

  畫卷攤開,女捕快將手中的靴子拿過去跟畫卷上的鞋印一對比。

  完全吻合!

  陸東星見鞋印吻合,并未有太大的歡喜。

  因為這只能說明鞋印是真的,不是安平公主捏造的。

  更不能證明鞋子是蘇漠的,因為尺寸不符。

  而且先前她們也說了并未從蘇漠的閨房亦或是蘇府搜出任何東西。

  安平公主卻并沒有想這么多,她見鞋印吻合頓時喜出望外。

  “本宮就說是一模一樣吧。”

  說完之后還對著蘇漠得意一笑。

  好似她已經能預見蘇漠的結局了。

  然而蘇漠對上她的挑釁卻只是回了她一個淺淡的微笑。

  瞧著現在的安平公主。

  蘇漠竟然意外的覺得她有些可愛。

  當人不僅蘇漠覺得她可愛,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覺得她過分可愛了。

  安平一心只想著扳倒蘇漠,完全沒有聽進去別的話。

  這時有眼尖的的人,瞧見畫卷上的人像被惡意的涂掉整張臉。

  他們看著安平公主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怪異了起來。

  這畫像上的女子跟這安平公主究竟有多大的仇?

  好好的一個人,一幅畫,臉竟被涂成那個鬼樣子,真嚇人。

  安平公主笑著笑著,發現那女捕快竟用著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她。

  當下便收斂住了面上的笑意。

  出聲質問道:“你用那種眼神,瞧著本宮作甚?”

  女捕快聽罷對著安平公主抱拳一禮,溫和的回道:“回公主的話,這雙靴子并不是從蘇大小姐的閨房,或者蘇府搜出來的。”

  這女捕快意在提醒,然而安平公主聽后卻是輕蔑一笑,并未深想。

  直接便回了一句:“這不是很正常?”

  傻子才會將這種能作為證據的東西留在身邊呢。

  見安平公主如此態度,女捕快忍不住繼續暗示道:“公主難道就不好奇,我等是從何處得來的?”

  聽了那女捕快這話,安平心中有些許的不悅。

  只見她眉心微皺,斥責道:“何處得來的,與本宮何干?”

  這又不是她的東西!

  面對安平公主不悅的語氣,女捕快并未惱怒而是好脾氣的繼續說道:“公主先前不是一口咬定這鞋子是蘇大小姐的么?”

  心想這下應該夠明顯了吧?

  這可是您口中所謂的證物啊,眼下怎么的又與你無關了呢?

  聽到女捕快如是說,安平公主心中的不悅更盛。

  “難道不是么?”

  這個女捕快拐彎抹角的說了這么多,究竟想表達什么?

  女捕快聽罷長嘆一氣。

  “安平公主,這雙靴子還真不是蘇大小姐的。”

  她已經拐彎抹腳的對這安平公主諸多暗示了。

  這安平公主怎的就是聽不明白呢?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讓蘇大小姐進大牢?

  就算如此,也不能栽贓陷害啊!

  聽了女捕快這話,安平公主頓時就不淡定了,脫口而出:“不是蘇漠的還是能是誰的?”

  這話一說出口后。

  一個不好的預感,在安平公主的心中產生。

  她瞧著一旁的蘇漠,瞧著她那雙含笑的雙眸,心中一個咯噔。

  陸東星這邊,他早已被女捕快和安平公主這一問一答,惹得失去了耐性。

  因此便直接開口叫了女捕快的名字:“東芝。”

  女捕快一聽陸東星叫自己,連忙轉過身去。

  恭敬地叫了一聲:“大人。”

  “你們帶回來的靴子究竟從何而來,便不要再賣關子了。”

  東芝聽到陸東星如是說,當下也明白這是遮掩不住了,當下也不在拐彎抹角。

  直接回道:“回大人的話,我等是從一個丫鬟手中所得。”

  她們一去蘇府便直奔蘇漠的閨房,在里面進行了一番認真的搜索。

  結果什么都沒找到不說,還沾惹了一身的貓毛。

  在回大理寺的路上,路過公主府所在的那條街的巷口時。

  瞧見了一個丫鬟抱著一個包裹鬼鬼祟祟的。

  她們當時便留了個心眼,悄悄跟在那丫鬟身后,七彎八拐的跟了許久。

  那丫鬟大約以為是安全了,便把手中的包裹丟在了一個隱秘的角落。

  事后還左右看了看確認了沒人瞧見她才離去。

  丫鬟離去之后,她們上前打開包裹一看,里面赫然一雙靴子。

  鞋底沾了許多的熒粉,與安平公主口中描述的極為相似。

  看到這里,她們便立即將那丫鬟抓了起來。

  連著這個黑色的包裹一起帶了回來。

  路東星聽到丫鬟二字,忍不住一頓:“什么樣的丫鬟?”

  那蘇家的兩位小姐,進進出出的好似從未見過有丫鬟隨身。

  “是...公主府的丫鬟。”

  在抓了人之后,她們便進行了簡單的盤問,之后還特地上公主府確認了一番。

  東芝此話一出,再次滿堂嘩然。

  安平聽罷立即否認道:“你胡說八道。”

  雖然這個叫東芝的女捕快,并沒有直接點名是安平公主府,但是在場的眾人又不是傻子,究竟是那個公主府,心中都明明白白的。

  這會兒,他們才幡然醒悟過來,原來這叫東芝的女捕快,先前說了那么多有的沒的廢話。

  竟是為了給安平公主暗示。

  結果這安平公主也是有意思的很。

  她沒聽懂別人的暗示就算了,還出聲斥責別人。

  妥妥的把別人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她還真是蠢得可愛。

  這時從后面擠上前的一個好事者。

  瞧著眼前的情況,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便忍不住追問道:“先前那安平公主不是說那雙靴子是蘇漠的么?怎的最后卻出現在了安平公主府的一個丫鬟手上?”

  旁邊的人一聽,輕嗤一聲回答道:“這還用問?定然是栽贓不成了反被擒了。”

  事情到了現在這步。

  陸東星縱使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將這場鬧劇就這么糊弄過去,卻也是不能了。

  他其實打從一開始就希望東芝等人帶不回來任何東西。

  這樣便可以早早的結束一切。

  結果東芝她們不僅帶回了,還帶回的是于安平公主不利的證據。

  這就讓陸東星有些頭疼了。

  公堂外圍觀的那群百姓又不是傻子。

  他若是偏袒了那安平公主半分,回頭街頭巷尾的指不定怎么議論他,議論大理寺呢。

  到時候他丟臉事小,大理寺失了公正才是大事兒。

  想到這里,陸東星只得硬著頭皮繼續上。

  “丫鬟何在?”

  東芝聽后回首揮了揮。

  “將那丫鬟帶上來。”

  話音一落,兩個女差役便架著一個名女子從公堂外走了上來。

  在那女子的身影出現的一瞬間。

  蘇璃還以為自己亦是眼花看錯了,直到她瞧見自家姐姐眼中一閃而逝的詫異;以及她一閃而逝的戾氣。

  蘇漠再去仔細瞧了瞧那丫鬟的背影,這才確定下來。

  還真不是她眼花了。

  只是一想到那對安平不利的證據是她遞上的,蘇璃的心中就有點微妙。

  安平公主這邊,看她到被女差役架上來的這個丫鬟時。

  只覺得十分眼熟,但是一時間她卻又想不起究竟在那里見過。

  那丫鬟一上堂,兩名女差役便將她松開,退了下去。

  那丫鬟得了自由,立即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

  “民女...見過大人。”

  瞧著那丫鬟膽小如鼠的模樣。

  陸東星原本到嘴邊,有些冷硬的話語不禁軟了幾分。

  “抬起頭回話。”

  瞧著她這般膽小,回頭若是下出來好歹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路東星的話音一落,那丫鬟便怯怯諾諾的抬起頭,回了一句:“謝大人。”

  一瞬間一張清秀可人的小臉,便暴露在了堂上眾人的面前。

  蘇漠再次瞧了一眼這張臉后,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抹冷笑的弧度。

  連帶著她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蕭煜明顯發現蘇漠的心情好似變得有些不開心。

  這讓他不禁也打量起這個丫鬟的來,因為他很確定蘇漠的情緒是在見到這個丫鬟之后,變的不好的。

  蕭煜仔細打量了這丫鬟一番,瞧著也沒什么特別之處。

  年紀不算太大,約莫二十出頭,長相不算出眾,丟進人群中很難找出來的那種。

  唯一讓人能記住的便是她那雙與她年紀不相符的手,許是因為常年做糙活的緣故她的手上布滿了厚厚的繭。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丫鬟,蘇漠為何會因她而變得心情不好呢?

  要知道先前安平那般跟她對峙,蘇漠都一直帶著淺笑著的。

  那神情好似十分的享受,愜意的就像是在逗她養的那些小貓。

  陸東星見那丫鬟一直抖,便給了她一定的適應時間。

  瞧著她好似冷靜下來,不再繼續發抖后。

  便開始例常詢問:“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秋月。”

  聽到秋月二字,安平公主才從自己久遠的記憶中,找出了她的身份來。

  秋月!

  五年前蘇漠的貼身婢女。

  可是這女人不是應該早就已經死了嗎?

  安平公主看著這活生生跪著的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起了她來。

  因為她記的清清楚楚。

  五年前,秋月陷害蘇漠成功后,她就命人將秋月給殺了,并拋尸道了亂葬崗。

  如今她怎會好端端的跪在這里?

  她究竟是人是鬼?

  “是何身份?”

  “安平公主府的粗使丫鬟。”

  聽到秋月自稱安平公主府的丫鬟。

  安平公主也不管她究竟是人還是鬼了,立即出聲打斷了她。

  “本宮可不記得,本宮府中何時有過你這樣一個丫鬟。”

  對于安平公主的否認,秋月并不著急而是不急不徐的溫和開口:“公主您是金枝玉葉,不記得奴婢這個低賤的浣洗丫鬟也是正常的。”

  安平公主頓時便感覺自己被這賤胚子不軟不硬的一句話頂撞到了。

  “你...”

  陸東星見安平公主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連忙出聲打斷了她。

  “安平公主,本官問話時,還請您不要打斷。”

  陸東星這話雖然說的很含蓄,但是基本也與打安平公主的臉無異了。

  什么樣的人才喜歡打斷別人說話?

  那自然是沒什么教養的人。

  因此陸東星那話基本就是再說:安平公主,你身為公主打斷別人問訊,真的很沒教養。

  安平公主被陸東星這話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但同時也還是學乖了,她閉上了嘴沒再開口。

  安平公主不再作妖,便陸東星繼續了自己的問話。

  “嫌犯秋月,你眼前的那雙靴子,你可識得?”

  秋月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民女識得,靴子是民女親手丟的。”

  “那你為何要丟掉這雙靴子?”

  聽了陸東星這個問題,秋月沒有向先前一樣,立即回答。

  而是瞧著安平公主的方向,忍不住有些遲疑。

  安平公主見這秋月竟然看向了自己,好似那靴子與她有什么大干系一般。

  頓時瞪大了眼睛,剛想開口呵斥她不要胡說八道。

  結果陸東星先前的話語,出現在了安平公主腦海里。

  她這才不得不將到嘴邊的話忍了回去。

  陸東星察覺到了秋月的顧慮,心想勢必與那安平公主有關。

  便出聲安撫道:“但說無妨。”

  秋月聽罷,認真回憶起了發現那雙靴子的經過。

  隨后才娓娓道來:“那雙靴子是今兒裹在公主的衣物里送到浣衣房。”

  安平公主的衣物里夾雜著那雙能作為證據的靴子?

  “民女當時將衣服放進盆里時發現有些不對勁,便將衣物掀開瞧見了那雙靴子。”

  不對,重點不時作為證據的靴子。

  而是這雙靴子是一雙男人的靴子。

  那么一雙男人的靴子,因何會出現在公主的衣物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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