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定殿的風景自然是最美的,在這個世界應該沒有哪個地方的花花草草長得有這里的好。
陳十方剛一踏入,也被這里的景色吸引。
即便這些花草無任何靈氣,在這里待著也會令人心曠神怡,短短時刻,陳十方已經想好了事情結束,得問楚漠沉要點什么好處了。要么搬一些花花草草走,要么讓這位命格特殊的女子為他種植一些,再不濟就在這里住一住也好。
“這個時候,皇帝來這里做什么?”千雁只輕輕抬了下頭,與此同時江故淮還喂了她一顆棗。
明明已經見慣了她的囂張,楚漠沉看到這一幕額角還是不斷抽抽。
“太后,你如此是真的沒將父皇放在眼里,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做事都不要過于囂張了,不然哪天怎么栽了的都不知道。”
千雁瞥了他一眼,把江故淮的手抓到手里把玩起來:“哦?哀家不曾將先皇放在眼里,你這個做皇帝在先皇出殯那日就試圖調戲哀家,似乎也不怎么將先皇放在眼里。好在哀家有些功夫在身,才沒叫你犯下大錯。男人死了還能續弦,哀家這么年輕,再找個伴兒是理所應當,哀家還只找了一個,并非三夫四侍。”
江故淮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聽到她提到的三夫四侍,心里慶幸,幸好她只愿意找一個,不然想到有人與他爭搶她,心里就怪不爽的。
“怎么說哀家也要比皇帝你肖想小娘正經一些。”千雁補充一句。
話落,眾人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楚漠沉的臉上。
就連陳十方都看了楚漠沉好幾眼,陛下原來對他還有所隱瞞啊,先皇出殯就對小娘調戲,怎么說呢,他也是見識了。
任憑楚漠沉面皮再厚,被千雁當眾點出這事,臉立馬漲成了豬肝色,想要發怒,又想到千雁的利害,只陰沉沉著一張臉站在那里。
“國師,有勞你了。”楚漠沉緩了一口氣,先不與她計較。
待將她收拾了,這里的人更不是國師的對手,沒有人會將今天的事情傳出去。
他肖想小娘是一回事,被人如此點出羞辱又是一回事。
成功了,那是他有本事,主權由他掌控,被人知道也無妨。沒成功還被收拾了一頓,要是傳出去了那就是丟人現眼,惹人笑話。
“喻千雁,你不該對陛下如此不敬,陛下好歹是天下之主,你對待陛下所做之事已經是大不韙,貧道身為國師理應幫陛下排憂解難。你若是識趣,就束手就擒吧。”
千雁抬眸淡淡瞧了他一眼:“可以不廢話,直接動手。”
“國師是吧,說來這事怪你,若非有你的批命,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喻千雁,你既然如此固執,為了大乾的太平,貧道只能為陛下分憂了。”陳十方話落,就拿著拂塵向千雁的位置走來。
江故淮警惕著,千雁握了一下他的手:“不必擔憂,這老頭不是哀家對手。”
陳十方冷笑一聲,剎那間身影突然出現在千雁面前,隔著一米的距離。
楚漠沉見狀心中大定,國師果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