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羽尚臉上的笑容都憋不住了。
「為了二人的性命著想,只能重新他們塞回床榻,任由他們將毒火泄了。」
「現在都還沒結束呢,據太醫說,就算結束了,二人也是元氣大傷,估計要養好一陣子。」「大家都有些猜測,這事很可能與榮王有關系,不過也清楚這應該是榮王的反擊。蘇引雪安排的那點事,很容易就查清楚了。她原本打算謀害錢纓,侯府公子 哥是她叫人引過去的。而她自己,是打算和榮王發生點什么。不過最后不知道怎么的,是她和那個公子哥在一起了。」
「蘇家老二原本還有些憤怒,想找皇后的麻煩,但這些證據丟出來后,再也不敢多說。對了,這些證據是榮王丟出來的。」
「蘇家老二已經被趕出宮了,皇后還說等一切結束,會將蘇引雪送回去。」
「蘇家老大臉色不太好呢,皇后留了他一會兒,兩家可能要斷關系,樹下看皇后早就想和蘇家老二那邊斷了,她聽看不慣蘇引雪的。」
「在自己生辰上弄出這種事情,皇后能高興才怪。」喻十九接話,「待在皇宮還真的不錯,要是在江湖上,哪里能撞見這種精彩的場面。」
岑羽尚嘿嘿一笑:「聽說以防那二人死在床上,還安排了人守著,太醫也等在外面。」
千雁:「……」
「榮王和錢纓回去了嗎?」千雁問。
「錢纓先被送回去了,榮王還在皇帝那邊。」
江故淮接話:「叔侄倆多半在高興太后喝了那杯酒。」
千雁將酒杯摸出來,又找出兩個瓶子,將一杯酒分裝到了里面。緊跟著,她又拿出一個瓶子,將里面的藥粉倒進了其中一個裝有毒酒的瓶子里面。
身邊的幾人都好奇不已,不知道千雁下了什么毒。
不用多問,太后將毒酒一分為二,肯定是分別給榮王和皇帝,那二人想廢去太后的武功,還嫩了點。
「這事我去辦。」江故淮說。
千雁搖頭:「這事哀家自己去辦。」
這事肯定得她去辦,她得讓喻月薔看到他們的慘狀。
那叔侄倆只敢偷偷給她下藥,而她要正大光明灌他們藥,讓他們知道杯中有毒,卻反抗不過,必須得喝下。
江故淮想了想,又說:「那我陪你去。」
千雁這回沒拒絕:「行,你到時候一起。」
岑羽尚和喻十九也想去,異口同聲說:「主子,把樹下也帶上吧。」
千雁還未開口,江故淮先說:「不行。」
「你們功夫太弱了,容易被人察覺,跟去了要是壞太后的事情怎么辦?想要跟太后出去辦事,你們還要多練練。」
江故淮滿臉正經,仿佛真的就是這個理由。
一句你們太弱了,把二人打擊得不敢再開口。他們有心反駁,可看到江故淮隨時都會操練他們一頓的眼神,默默閉嘴。
千雁就沒多說了,本身她就沒打算帶其余人。
第二日,千雁醒來又進行著一天的娛樂活動,同時聽了一耳蘇引雪的八卦,聽說人已經昏迷過去,沒性命危險,一大早就送出宮去。
另外,蘇家老大連夜把蘇家老二分了出去,并且斷絕來往。
「長定殿那邊怎么樣?」楚漠沉焦急地問。一個晚上,應該足以將她的內功悄悄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