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現場十分安靜,盛景硯就這么盯著時淺的臉思考,思考了有一分鐘。
在場的人也饒有興致地看著,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張總,在見到盛景硯這么久都沒有想起來,忍不住冷哼一聲。
他就說時淺怎么出爾反爾,答應了和他一起參加宴會,那不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嗎?
結果是看到了盛景硯啊。
是,要對方真的和盛景硯有瓜葛,他肯定不會做什么,還會客客氣氣待著。
但瞧著盛景硯的樣子,似乎還沒有想起這號人物。
讓他丟這么大的臉,以后他關系網里的劇本,永遠都不會考慮時淺這個女人。
不愿意就不愿意,鬧那么大的動靜干什么?這個笑話不知道被業內的人傳多久。
“景硯哥,你忘記我了嗎?”時淺現在是真的著急了,她對自己太自信了,以為一切都能掌控,完全沒有留有余地。
今天盛景硯不拉她一把,后果不堪設想。
盛景硯倒是想起來了,畢竟他記憶一向很好,不可能忘記見過的人,于是,他說:“記起來了,原來你也在這里啊,剛才沒有注意到。”
時淺心道,你既然注意到了,不應該紳士一下將她給抱起來嗎?
還在那里端著酒杯說話,這還是她記憶里面的盛景硯嗎?
她已經感覺到周圍那些人的嘲笑了。
盛景硯倒是回神過來了,問時淺:“你怎么還不起來?”
時淺不受控制地瞪大了眼,什么?
圍觀的人也是一頓,有些不可思議盛景硯還有這么直男的時候。
時淺這下臉是真的漲得通紅,胡亂找了個借口:“腿摔到了,起不來,我也想起來的。”
眾人再次將目光轉向盛景硯,不傻的人都知道,時淺好像有些賴上盛景硯了,想看看他接下來會什么反應。
作為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一般人估計都會紳士一下吧,不管這個女人有什么目的。
就是剛剛十分生氣的那位張總也覺得,要是他的話,當著這么多人,還是不介意扶時淺一把。
不過時淺剛剛可是落了他的面子,他才不會去當這個好心人呢。他是挺饞時淺的顏,手里有錢,能投資劇本勾搭小明星。但不愿意的,他不會強迫,真要出事了他就完蛋。爽一下,還是爽一輩子,他還是分得清楚。
“你是客人,身邊就是服務生,摔到了怎么不和他們求助?”盛景硯看向那兩個服務生,那兩個服務生趕緊去扶人。
時淺稍微松氣,雖然不是親自扶,至少是盛景硯開口,局面不是那么糟糕。
就在這時,盛景硯攔住了服務生。
時淺心下一喜,難道他要親自扶她嗎?
卻聽盛景硯說:“你們先別動,她這么久沒起來,腦子都不清醒了,是不是腿給摔折了?才疼得麻木,反應不過來。要是亂動,造成二次傷害不太好,還是打急救電話吧。”
“好的,盛總。”這里的服務生個個跟人精一樣,哪里看不出來時淺想賴著盛景硯。
讓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盛景硯是個奇葩直男,完全不憐香惜玉。
眾人心頭都是一樂,這女人算計盛總,這下踢到鐵板上,是真的要把腿給踢折了。
時淺內心已經是火苗一片,努力管理著表情:“麻煩你們扶我起來吧,我感覺得到,腿沒有斷,是剛才摔得有些麻。”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得趕緊離開這里。
盛景硯,去他媽的盛景硯,他怎么會是這種人!
千雁收回心神,把剛剛的事情分享給沈云淮聽。
沈云淮聽完也震驚了好久。
他大舅哥竟然做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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