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鄭蘭英端著三碗面條出來,一碗是按照崔登說的做的,另外兩碗調料就比較齊全了。
偏偏崔登一聞著那個味道就不舒服,端著自己那碗飛快回房間:“我進去吃,你們碗里的味道我聞著不舒服。”
鄭蘭英和崔偉菘相互望著,眼里都是擔心。
要說擔心還是崔偉菘最擔心,他揉了揉眉心:“趁著年假還沒有結束,明天我們帶登登去更大的醫院看看。”
一開始他以為崔登是惡作劇,現在完全不那么想了。
崔登的性子他還是了解,這小子好吃的很,要不是真的吃不下,絕對不會這樣委屈自己。
鄭蘭英眉頭一皺:“怎么會這樣呢,突然就得了怪病,就沒聽說過這樣的病。”
“是啊,這病從前沒聽說過,希望能在大醫院里面檢查出來是怎么回事吧。”
鄭蘭英吃了兩口面條,又忍不住數落起來:“走之前就吩咐過千雁好好照顧登登,她怎么能這么不上心呢。她要是上心一些,多注意下,登登說不定不會得這樣的怪病。”
崔偉菘這就沒接話了,這話沒根據,他們這才走兩天,能和段千雁有什么關系?
但他已經習慣鄭蘭英這樣的態度,鄭蘭英管女兒,他是從來都不插手的。單是一個崔登就讓他頭疼,沒那精力去幫別人教育女兒。
崔偉菘沒接這個話,話題自然沒辦法聊下去。
飯廳里突然安靜,只剩下二人吃面條的聲音。
崔偉菘不放心崔登的情況,幾下吃完了就去崔登的房間。因不想“奇怪”的味道傳到房間里,崔登把門給關嚴實了。
其實他也差不多吃完了,聽到敲門聲就把門打開。
“登登,你怎么樣了?”
崔登有氣無力地說:“還能怎么樣,就那樣,”他轉身將碗抱了出來,放在飯廳的桌子上,“我現在就只能吃這個,其他東西放嘴里都有怪味,吞不下。”
崔偉菘和鄭蘭英見崔登那碗被吃得干干凈凈,心沉了下來。
崔登是個挑嘴的,若不是真的只能吃這個,肯定一口都不會吃,這病有些嚴重。
二人心情沉重,又忘記家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吃完了面條,鄭蘭英將碗筷洗了。
梳洗完畢后回到房間,和崔偉菘商量帶崔登去哪里看病。
崔登卻是不樂觀,今天去的是本市最好的醫院,將能檢查的都檢查了,一點問題都沒有,可見段千雁異能之強大。
崔登想了想,偷偷摸摸來到千雁的房間門口,敲響房門。
門開,面對站在里面臉色平靜的千雁,明明她沒有做什么,他就是覺得她很可怕。
想到自己的目的,崔登咬了咬牙,走進千雁房間,順便將門關了:“姐,這事就不能打下商量?”
“怎么,才一天就忍受不住了?”
“你可欺負了我十年。”
崔登一下萎了,就聽千雁說:“這才剛剛開始,珍惜吧,現在吃面條還是很香。”
“我這里沒商量,說好的十年就是十年。十年過后,限制自動解除,咱們恩怨兩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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