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夏其實不太喜歡這話癆女修,奈何之前遇見一堆狗眼看人低的,話癆就話癆吧,好歹能從這里知道一些練水峰的動靜。
其實那些人并非不想理會聶昭夏,大部分也沒有那么目光短淺。
聶昭夏如今進度是慢,可她都修煉到了煉氣十二層,筑基是遲早的。作為雜事弟子如果能結交一個這樣的存在,算是幸事。
之所以遠離她,是看透了她那不可一世的性子。明明都是雜事弟子,她偏偏要做出高人一等,將其他人當奴仆使喚,還那般理所應當,高高在上,仿佛他們該伺候她一樣。
沒幾個能受得了,久而久之便沒人再理會她。
偏聶昭夏不認為自己有錯,只覺得這些人是在她身上看不到希望,選擇另外的去攀附了。心里還想著,將來等她翻身了回來打臉。
“如今林尊者座下弟子已經直逼兩千數,這次出門不知道又有哪些幸運兒會被帶回來。”那話癆女修蹲在靈田里念叨著,手中卻不停下,“這么多幸運兒,怎的就不能多一個我呢?”
“不求金丹,不求元嬰,只求筑基,我就是這么容易滿足。”
聶昭夏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擱在這里白日做夢呢?
“她再收弟子,算下來雜事峰這邊也沒幾個與她有緣分的。”聶昭夏說道,依舊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若非當初她走錯一步,那些人會有這樣的好運?分明是她錯失了機緣,被那些人撿了大便宜。
“對哦。”那話癆女修垂頭喪氣地擺著腦袋,“林尊者座下千多名弟子,雜事峰出身的不超過二十個,多數是從外面帶回來的,少部分是從宗門弟子大選里挑的。不管怎么樣,外面帶回來那些幸運兒都能通過煉心梯,即便天賦不比雜事峰弟子好,可心性是雜事峰弟子比不上的。”
提及這個聶昭夏就心肝疼,也不得不承認,林千雁帶回來那些弟子能通過煉心梯確實有幾分本事。
“這么算起來,我果然是沒什么機會了。”
聶昭夏冷笑,那是當然。
就這話癆程度,能被林千雁看上才怪,這種人收入座下,會被聒噪死,也就她才受得了。
話說回來,這女修話癆是話癆了點,消息倒是很靈通,算是有些用處。
“林尊者出門了嗎?”聶昭夏問。
話癆女修搖頭:“還沒聽說下山,既然放出消息來,肯定不超過三日。”
次日,千雁離開宗門,身旁依舊帶著兩名打下手的弟子。
每次她一出門,消息會瞬間傳遍修煉界,不少人都期盼著被她看上。期間甚至有人模仿她座下弟子的某些經歷,可惜都沒成功。
他們哪里會知道,千雁收弟子那是腦子里面有一份名單,不是那些人制造一些特殊經歷就可以的。
三年后,千雁帶著新的弟子回來。
此時,聶昭夏剛剛筑基成功,沒來得及喜悅,也還沒去領取屬于外門弟子的身份牌和弟子服,便聽到了這消息。
明明不想去看,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腳,等回神過來,已經在千雁飛舟必定經過的位置。
聶昭夏望著飛舟上那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牙都要酸掉了。
這林千雁還真是她克星,就見不得她好過是吧?又帶那么多弟子回來,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毛病。
千雁自然注意到了聶昭夏,見她已經成功筑基,倒是不意外。
以聶昭夏的天賦,十幾年了才筑基,其實真的很慢了。
看其眼紅的模樣,都這么多年過去,聶昭夏心里還沒有調節過來,依舊覺得是她座下這些弟子搶了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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