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話,安心等著見人就是,我保證你們一定能相見。”
凌獻:他在意的是這個?是這個?她怎么聽不懂話。
凌獻不由想起多年前,他每月去飄云宗,見到雪千雁時,他總是會譏諷她,讓她好好看著那具身體,不要作死。
雪千雁說過無數遍,那是她的身體,她想如何便如何。
他仿佛聽不見,表明他不在意這些,只要那具身體是好旳就行,不然不會放過她。
想到這些,他突然明白過來,這就是報復。
真是個小心眼。
千雁在景非非身上也放了個精神烙印,她是在一個小鎮里找到景非非的。
當時景非非正在院子里摘菜,倒是過上了安穩平靜的日子。
外邊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使得景非非愣了下,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這個敲門聲的節奏像極了一個人。
不等她多想,門應聲而開,想來對方只是敲門讓她知道有人來了。
景非非咬著唇,目光死死盯著大門。
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她手里的菜籃子掉了下去。
果然是雪千雁!
很快她注意到了千雁手里拎著的人,差點驚呼出聲,竟然是凌獻!
凌獻都被雪千雁抓了過來,太變態了。
“好久不見。”千雁和景非非招呼,抬步走進來,到處打量著,“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
景非非很想說并沒有,自從不敢隨便撩人后,她過得一點都不舒坦,這里哪里有現代世界舒服?
只能說沒有什么波瀾,比較平靜。
她本就不是個安分的人,這樣的日子都快要將她憋壞了。
陸廣云每天都沉浸在修煉中,說是等修為提升到一定程度,就能帶她到處歷練,找一些靈藥幫忙提升她的修為,時不時還叮囑她修煉。
一開始景非非還是有雄心壯志,想著她這雜靈根哪天就逆襲了呢?
事實證明她并非小說中那種能吃苦耐勞的主角,她的性子根本沉浸不下來,別說雜靈根了,就算擁有稍微好一點的靈根,也無法改變她身上的惰性。
她不適合修煉,根本靜心不下來,除非能一直磕靈藥修煉,否則修煉對她來說比登天還要難。
長期下來,她基本就放棄了,陸廣云經常閉關,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修為低,經歷了之前的事情,明白修煉界的兇險,不敢私自出去,要不是為了小命著想,她真的會呆不住的。
千雁把凌獻扔到景非非身邊:“我給你帶了個人來。”
景非非望著地上狼狽的凌獻,還是走過去將他扶起來,作為一個合格的海王,人設不能崩。
凌獻好歹是魔族太子,她這個時候不聞不問,容易被對方記仇。不管對方下場怎么樣,只要活著,捏死她是分分鐘的。
凌獻并不在意景非非之前那些經歷,反而覺得景非非這樣的性子很有魔族風范。
當然,如果現在他不是階下囚的話。
“你沒事吧?”
面對景非非的關心,凌獻還是有點感動:“不礙事,但會不會有事,就要問雪千雁了,我現在不是她的對手。”
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人都得認清現實。
“說起來凌獻是去幫你找萬年前那位劍修天才的道骨了。”千雁三言兩語將之前的事說了,“為此他還和葉滿霜合作。”
景非非一聽到葉滿霜,忍不住盯著千雁看,千雁知道她的意思,就說:“道骨我已經拿了回來。”
凌獻冷諷:“葉滿霜被留在魔族境地,他還說雪千雁從前對他有意,我看他是瘋了。”
景非非沒敢吱聲,其實很想說是真的,不過現在這個是重生歸來的雪千雁,肯定對葉滿霜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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