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可不客氣,直接將金色儲物袋上面的精神印記攪得粉碎。
與此同時蕭睿疼得慘叫,七竅都滲透著鮮血,抱著頭不斷在地上翻滾著。
“雪千雁,你真敢!”雪重大吼一聲,表情盛怒,揚手隔空就是一巴掌往千雁的位置扇去。
這一掌有排山倒海之勢,
站在旁邊的幾人衣服發絲都被帶了起來,吹得呼呼呼的。雪重對力量有控制,只針對千雁,傷不到其他人,因此他們只能感覺這一掌風大了點。
當然若是要迎面追過去千雁的位置,那還是會傷到。
雪重剛剛沒有及時阻攔,那是真的不覺得千雁能當著他的面動手。
沒想到啊……她真敢!
千雁正在翻找蕭睿的儲物袋,
里面的東西不少,
暫時沒有找到星云劍。
雪重的攻擊已經過來,
她將儲物袋往納戒里面一扔,同時接下雪重的招。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她竟然是輕飄飄就將雪重那要命的一招給化解了。
風突然停下。
大殿里安靜得可怕,仿佛一根針落到地面都能聽到聲響。
在場的人屏住呼吸,好一會兒都沒有從眼前的場景中醒來。
千雁剛剛那輕輕一下將雪重的力量化解,太輕松寫意了,有一種雪重在她面前是個小孩的感覺。
錯覺!
一定是錯覺。
怎么可能呢?
雪千雁不可能有這么強大。
剛剛肯定是有什么他們沒有察覺的,或許她是使用了什么厲害的法寶。
不僅眾人這樣想,雪重也是這樣想。
“你倒是緊張。”千雁抬眸,眼神冷然。
“當年我受欺負的時候,也不見你如此焦急過。”
“你可知道,
在那個孤魂野鬼消失之后幾年,
他們每天會來看這具身體,每次我昏迷醒來他們都期待著是那個孤魂野鬼。”
“明明知道我運行靈力很痛苦,
不僅沒阻止的意思,
在等我昏迷醒來后,
得知她沒有回來,
還會將我批評一頓,
說我不愛惜身體,給人添麻煩。”
“可笑,真是可笑。”
“雪重,不管作為飄云宗的宗主,還是作為一個父親,你都不合格。”
“作為宗主,你坐視門派弟子身軀被孤魂野鬼占據不僅不做為,反而對其另眼相待。若這孤魂野鬼是個對門派不利的存在,門派將來受到什么威脅,伱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雪重被說得臉色很難看,但這一點他確實無法反駁。
當年那事沒幾個人知道,因為他這個女兒本就是個透明人,沒什么人關注,魂牌那里也沒什么動靜,自然掌管魂牌的宗門長老沒發現不同。
門下一個不怎么起眼的弟子突然性情大變,又有多少人能注意?
“作為父親,你更不合格。明明我是你的女兒,卻怎么都入不了你的眼。要說你厭惡我是個廢物,
偏偏對那個孤魂野鬼態度又挺好的。她不喜歡修煉,
比我還要廢物,到什么地方她都只能被人保護著,你也不嫌棄麻煩,反而十分包容。”
景非非沒想到這都還能被罵一頓,卻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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