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馮舒清好說歹說下,溫函書才說了自己的位置。馮舒清又立馬出門,去接溫函書回來。
溫函書所在的位置不遠,大概半個小時,兩人到家。
“我去叫她。”
馮舒清來到千雁門口,敲門:“出來。”
千雁正在修煉內功,聽到聲音趕緊停下,拉開門就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人。
“下樓來說。”
千雁跟著下樓,目前沒有感覺到來自馮舒清的任何愛意。
“向你溫叔叔道歉。”馮舒清沒有問為什么,問就是她了解自己這個脾氣糟糕的女兒,溫函書是那么一個溫和的人,都能被氣得家都不回,明顯是她的錯。
千雁隨意坐在沙發上:“為什么?”
馮舒清被她那懶散的樣子氣到了:“今天你干的好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排斥你溫叔叔,說各種不好的話,你就沒有想過后果?他怎么都是你的繼父,你這么不尊重他,不該道歉?”
“本以為你能通過一個月的鄉下體驗可以懂事一些,沒想到比原來更不聽話。”
“我怎么有你這么丟人的女兒。”即便她發現了千雁瘦了不少,因為溫函書的事情,對千雁只有不滿意。
千雁:“他和你說的這些?”
溫函書這回沒吱聲,坐在那里沉默,整個人都很悲傷的樣子,讓馮舒清更生氣了。
“趕緊道歉。”
千雁冷淡的掃了二人一眼:“就憑借他一個人說的話,你就定罪了?都不問問我,不查明真相,你是真糊涂,還是覺得我本身就很糟糕,或者,你根本也沒有在意過我這個女兒?”
“一句話,你道歉不道歉。”馮舒清向來是個強勢的人,聽不得任何人反駁她,尤其是在這個家里,就是她的一言堂。
千雁:“想得美。”
“你說什么?”
“想得美。”
“馮千雁,你脾氣怎么這么怪?”馮舒清站起來沖到千雁的面前,一巴掌就要甩她臉上,卻被千雁握住手腕,輕輕地一推,將人給推到沙發上,“問一百遍也是想得美,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否則我會起訴你虐待未成年。”
“你……你反了!”馮舒清被氣到,又沖沙發上爬起來,沖到千雁的面前要打她,又被抓住了。
“感謝溫函書送我去干農活,我不僅脾氣見長,力氣也長了不少。”
這時,溫函書連忙過來將馮舒清抱著:“舒清,千雁還是個小孩子,不懂事,別和她計較了。”
“今晚不準吃飯。”
“你再說一遍!”千雁盯著馮舒清。
馮舒清冷聲:“什么時候道歉,什么時候才能吃飯。”
千雁摸出手機打電話,馮舒清直覺不好:“你做什么?”
“報警,你不讓我吃飯。”
馮舒清簡直要氣暈,咬了咬牙:“吃飯。”
這種事情不大,可要傳出去,丟臉的是她。
千雁收起手機,先洗手,隨后坐到自己的位置,看馮舒清氣鼓鼓的模樣:“其實我很好奇,你真的不知道溫函書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馮女士,在你的眼睛里面,我感受不到任何來自一個母親的愛。”
“所以,你能給一個確切的答案,你是愛我的,還是不愛的?”
馮舒清皺了皺眉頭:“趕緊吃飯。”
溫函書卻發現溫岑沒有來:“我去叫溫岑,這孩子肯定是看書看入迷。”
話落,千雁笑出聲來。
果然是個千年老龍井,事事都要包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