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提他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望月聳肩,在一些事情沒有確認之前,并不想再提少音。
“你……”小米表情還是憤憤不已,但她又想到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暫時就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了。
“我這次來是想要告訴你,那個病毒研究,有成績了!”小米興奮得嗓子發啞。
要知道,一開始時望月提議,把實驗室搬到落霞谷來,他們都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并不覺得司家的實驗室來落霞谷就會研究出些什么來。
沒想到,那些家伙來到了后半個月的時間就出結果了。
“洛神如何了?”望月一聽,也是心潮激蕩。
“意識已經恢復了,聽那群老學究的話,他的基因已經停止了變異,只要經過第三階段的實驗,就可以恢復了,而且自體內的基因發生了變異,身體的機能也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那豈不是……”望月臉色凝重了起來。
看向小米,都從彼此的眼中,讀到了某種信息。
“沒想到當年蔡博士的話應驗了。”小米低喃了一聲。
望月不說話,眼睛看向遠空不知名的地方。
蔡博士就是當年的狂人科學家,他斷言喪尸病毒可以讓人類進化,而今,都在洛神身上實現了。
“你們身上的病毒……”望月還是有點擔心的看向小米。
“我聽那個老頭說,雖然要解我們身上的病毒有點麻煩,但并不是問題。”小米很高興。
因為那些來到落霞谷的老頭,是真的有真材實料,他們已經開始研發出藥物來了。
相信再過不久,這種病毒就能研究出解藥來。
“那就好!”望月也由衷地高興起來。
“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那位……”小米曖昧地向望月擠了擠眼角,“小情郎……”
“好好說話!”望月被她擠兌得氣結。
“好吧,這不久前才跟著你同生共死的小男人也來到了落霞谷……”
“晏灤?他去那里干什么?”望月皺眉,難道她猜錯了,這個家伙并不是去閉關?
“臭女人,我告訴你,你看上的那男人并不簡單,我猜他已經敏銳的發現了那些病毒的作用了……”
“他想試毒?”望月眉頭一挑,連小米話中那“你看上的男人”都忽略了。
小米小米攤了攤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望月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又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
“怎么,你的小情人要以身試毒一點,你一點擔心都沒有的嗎?”小米玩味地看著望月。
“他不是我的小情人,該怎么做事,也是人家說了算。”望月瞪了她一眼。
她并不覺得自己跟晏灤有什么值得曖昧的地方?
再說了,要是換成別的戰友,在那種生死關頭,她還是會貢獻自己的生命力的。
更何況是在得知自己的異能雖然會丟失,但是會很快恢復后。
“呵呵……”小米笑得邪惡極了。
不過看到望月快要炸毛了,也不再逗她了!
“不過要是晏灤要用那種病毒方法刺激他的基因,我們希望你不要阻止,你也應該知道,可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少音已經領先我們太多了,他手上有空間系異能者,要是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小米突然臉色一變一臉認真的看著望月。
“那也不能……”犧牲那個男人。
望月閉嘴了,她陷入了兩難中。
一邊是昔日的戰友與母星重見天日,一邊是自己有好感的……
隨后她閉了閉眼睛,罷了,要是他真出什么事,她真的把自己這條命豁出去給他算了。
小米看望月那樣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過也很知道望月的選擇。
她明知道落霞谷里的人已經決定利用晏灤了……
望月笑了笑,有點苦澀,“少數服從多數,就算我反對有什么用?”
“不!要是晏灤不愿意,我們是不會勉強的,你有那個能力說服他。”
望月怔了怔,確實,她的戰友們都不是那種喜歡強人所難的人。
“你們把藍色的秘密告訴他了?”望月想到晏家跟藍星的關系,晏灤這次人都來了落霞谷,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忍得住?
要知道,就算晏灤天賦再怎么出眾,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年中,從七階把異能升到十階。
“是的!”小米看了眼望月,欲言又止,想告訴她,晏灤可能猜到了一些他們不愿意告訴他的秘密。
“我出來的時候做了偽裝,現在時間差不多了,要回去了。”小米來去匆匆的跟望月說了會話就要走了。
“等等,把我配的這些藥酒回去,我想會對他們增強體質有一些作用的。”
望月把一個裝滿藥酒的空間扣遞給了小米。
“給晏灤的?”小米。又忍不住曖昧的擠了擠眼。
望月腦門滑下幾道黑線,深吸了一口氣忍著怒氣,“他不喝酒!”
“哈哈哈哈……”小米見到望月都要抓狂了,哈哈大笑地離開了。
獨留望月在原地磨牙。
思忖了半晌,她召來零零九……
落霞谷。
晏灤正從一座實驗室里出來,與他并排走著的卻是許久不見的洛神。
此時的洛神,身體還比較虛弱。
不要說臉色蒼白,就連身上的皮膚都由于長期不見陽光,都透著一種不健康的白。
“沒想到,我還能重新見到太陽,以我清醒的狀態……”司臨淵瞇地冰藍的眸子,由于一時不太適應光亮,抬手稍稍遮住刺眼的光線。
“身中那種病毒,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晏灤戲謔的道。
“呵……那比得上你。”司臨淵斜眼看著他。
晏灤雙手抱著頭迎著陽光,聽完司臨淵的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掛著一抹堪稱溫柔的笑容。
“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明明一開始的時候,你比較有優勢,可是你偏偏要以商人的眼光去衡量一份感情……”
司臨淵知道晏灤在說什么,他只能冷笑以掩飾是自己口中的苦澀。
“你說……要是我現在不管不顧的跟她表白,我的贏面會不會比你大?”
“呵!”晏灤直接就笑了。
“躺了兩個月的時間,腦袋都萎縮了?”晏灤嘲諷地偏頭微笑,瞥了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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