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灤:“……”
“所以你現在讓我做的是,擾亂那些人的視線?”
望月點頭,“等到落霞谷那邊傳來消息后,司家那邊就會行動,先把一部分人遷移走,然后,再把司臨淵弄進去……”
畢竟落霞谷的實驗室已經廢棄了許久,重建起來,要費上幾天時間。
晏灤漆黑如墨的眼睛定定著看著望月。
早知道望月與落霞谷的淵源很深,但他沒想到,她竟然能說服落霞谷里的前輩們,答應司家把實驗室搬到三區。
要知道三區這千年來是絕對的生命禁區。
那幾位前輩雖然一直在沉睡,可那個星球上還存在著別的危機。
人類如果貿然踏上那里,很少能生還著回來……
望月頂著他的視線,“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與落霞谷的淵源很難說得清,咳,一時間也說不清楚,但我保證,這次行動,我們兩方都是雙贏的。”
“我知道了……”
望月懵逼臉:“……”你知道個啥?
“不過我發現你們這個計劃有漏洞,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敢保證司家還有誰是內奸,要是你們貿然的把洛神從實驗室里搬出去,外面的人肯定會發現。
而且司老前輩身份貴重,他的行蹤總會有人看在眼里的,要是他冒然到三區的星球外頭鎮守,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三區有司家很重要的東西嗎?”
望月:“……”
這確實是個問題,虧她剛剛還想著把洛神搬到三區去,然后,那位老前輩就會盡心盡力的守在三區,落霞谷的安全也能多一層保障呢。
現在晏灤一提醒,她才發現這個計劃很是不妥。
“那……”望月有點猶豫,“要不,你用空間異能偷偷的把那些教授,從里面傳送走……”
晏灤輕笑,“你倒是不客氣。”
“呵呵……咱不是朋友嗎?”望月厚著臉皮無恥的道。
晏灤:這會兒倒把我當朋友了。
“在帝都有獵場嗎?”望月解決了遷移的問題,開始想別的。
“干什么?”
“這不是我那只寵物么,叫它干活時,我答應給它做一頓美食的……”
聽到美食,晏灤黑眸微亮,“等我半個小時。”
說完人就消失在院子中。
不留下望月,在原地風中凌亂。
很快,不到半個小時,晏灤的身影又出現在院子中。
他直接從自己的空間里把一只大野豬扔在了院子中央。
望月:“……”
三兩步走到野豬前,“還沒死透,快放血。”
說著從空間扣里取出一張大凳子,指揮晏灤把那只近四百斤的野豬搬到桌子上。
“為什么要放血?”晏灤雖然不解,但還是動作麻利的按照望月的指揮來做。
“不放血的豬沒靈魂……”望月戲謔的道。
其實是不放血,豬肉不好吃,會帶一股腥味,豬肉成色也不漂亮。
說著動作麻利的一刀插在野豬的喉嚨里,那還沒死透的野豬,身子還抽搐了一下,鮮血噴涌而出,流到事先準備好的大桶里。
手上一陣異能波動,望月強行的把野豬肉的狂暴能量全部凈化干凈。
看著望月利落又豪氣揮動屠刀捅破那只七級變異豬的喉嚨,還那么痛快地浪費異能,嘴角一抽,有點不忍直視。
“三哥跟七哥不是在帝都嗎?叫他們來……”望月忙完后,點開光腦,去聯系人去了。
晏灤:“……”
“小滿月?”阿七的身影被投影出來,身上有許多灰塵,看那樣子好像剛剛訓練回來。
“七哥,我做了美食,有沒有興趣上門吃一頓?”望月一邊放血,一邊道。
“你回到帝都了嗎?”阿七這段時間正在封閉式訓練,對外界的消息一無所知,竟然不知道望月已經回到了帝都。
“對啊,要不要過來聚一聚?我之前聯系冷姐了,她現在人不在帝都,趕不回來。”
“那好,等下我過來。”阿七剛好看到出現在望月身邊的晏灤,磨牙,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把豬血放完后,處理尸體這種事當然是交給機器人了。
畢竟開膛破肚,那種味道可不好聞。
看到機器人把那頭豬拉進了廚房,望月松了一口氣,“還好,我家零零九很快就回來了。”
想到零零九,望月又看了一眼正在洗手的男人。
心里想著要不要把零零九的聲音給換掉,畢竟……
望月正在走神著,晏灤已經把自己的機器人管家放了出去,“到廚房去幫忙吧。”
“要做什么菜?”晏灤覺得就一只變異野豬,這菜譜是不是太單調了。
“就做全豬宴吧?剩下的肉扔烤箱里烤掉,內臟炒菜。”望月說這話時眼神一直盯著晏灤。
“內臟?”晏灤眉毛抖了抖,“能吃?”
“能啊?”望月滿意地看到晏灤微變的神色,心底的惡趣味得到滿足。
轉身回到了葡萄架下,點開光腦的一份地圖放大,讓晏灤看清楚。
“八區,到底有什么東西?”
晏灤盯著望月指著的星球不出聲。
“我之前發給你的信息,相信你已經收到了吧?他們想要通過病毒來吸收變異能量以達到異能升級的目的。
現在各個裂縫都有軍部守著,他們想要獲得能量,最快的方法就是進入八區,那里的能量十分濃郁……”
“這個地方很危險,十階異能者進入都會命喪當場,他們沒那個膽量。”晏灤并不覺得冷家那位空間系異能者會那么膽大包天的敢進入八區。
“要是有十一階異能者為他保駕護航進去呢?”望月并沒有被被他的自信感染。
晏灤慢條斯理的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我問過軍部的一些前輩,在幾百年前,也有人試過將變異能量據為己用這種實驗,但所需要的條件十分苛刻……”
“也許他們經過幾百年的實驗已經研究出一條,可以讓人順利的吸收變異能量的辦法了呢?”
望月還是很擔憂的,因為落霞谷的那幾個家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晏灤看著望月,突然問,“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不然怎么會在這種問題上糾結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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