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小心翼翼的觸碰種子。
盡管戴著手套,但是望月還是十分怕死的在手上覆蓋的一層異能,生怕這種子會有什么變異。
下一刻,望月就知道自己的謹慎是沒有錯的,因為在她的手碰到種子的時候。
清楚地感覺到那顆種子誰要吸她身上的異能,幸好她早有準備,并沒有讓這顆黑色的種子得逞。
——這是一顆充滿攻擊性的種子。
在望月想要采取下一步比較粗暴的方法的時候,這顆種子竟然收斂了身上的生命氣息,仿佛變成了一顆沒有生命的石頭。
靜靜的被藤蔓卷著懸在半空。
望月與這個種子對峙的半晌,然后微微一笑。
要是這顆種子有意識的話,恐怕它是做夢也沒想到,望月身上竟然有個天大bug。
——植物圖鑒商城。
在她八階以后,植物商城就開啟了一個可以用現實的種子兌換進化值的功能。
之前望月還以為這個功能很雞肋,因為這現實中的種子,拿到商城去兌換也只不過是三五點的凈化值而已,讓人索然無味!
只不過這雖然雞肋,但有一項功能卻是讓望月非常喜歡的,這商城能辨別現實中種子的名字。
望月是不敢貿然把這顆種子催長的,天知道自己會不會被這莫名其妙的種子吸干異能?
免得夜長夢多,望月直接用藤蔓卷著種子,弄出圖鑒商城,直接讓圖鑒接收了這種子!
反正這個賣給商城的種子,她還可以用凈化值贖回來。
要是商城顯示這種子是有用的、無害的,她再把它贖回來就好了。
很快,望月便從圖鑒商城中知道了這個種子的來歷。
云南早櫻:花,薔薇科,落葉喬木。
花語:東方的神秘。(生命等你回來。)
望月看到這一串信息又陷入了沉思中。
“主人,地底下有動靜了。”小白的聲音在望月腦海中響起。
“把結界加強,我們還要在這里等片刻。”
“主人你要找什么能告訴小白嗎。”小白想不通,自己的主人已經在這片地帶反復搜了幾遍了,到底在找什么?
它很清楚,這里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
“找一個人留下的精神體……”望月簡單的把上次在這里發現少音的精神力意識告訴小白。
“這個……”小白也陷入了沉思。
“主人你不知道嗎?人的精神力意識,一旦被激活,那么它就會消散,不會存在了,所以你上次聽到的那道精神意識他已經消散了……”
一般高級精神異能者能者的意識體,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去保存下來,在漫長的歲月中,一旦符合某個契機被激活出來,那么最后也會消散了。
望月:“……”
她何嘗不知道?
只是不愿意就相信自己曾經的戰友已經消逝在千年前而已。
哪怕有一絲希望,她都不想放棄。
“主人,你說的那套精神意識可能就是附在那顆種子上的……”小白又道。
“生命,等你回來……”在這么一瞬間,望月竟然有一種想要淚流滿面的沖動。
看了眼圖鑒商城,那顆種子,竟然要五億凈化植才能換出來。
望月額頭上的青筋一陣跳動。
看到這串零的望月,心底什么傷感情緒都被一掃而空了。
可惡,竟然這么坑!
還好,在進來之前他在這里種了許多植物,五億還是可以拿得出來的。
“少音雖然不知道你要等待的是誰,但是我還是把這棵,你在千年前,從母星帶出來,象征生命的植物種在這里。”
望月手一揮,那顆種子落地,瞬間長成幾十米的大樹,枝桿間,開滿了粉紅色的鮮花。
有微風吹來花瓣,紛紛揚揚,下起了櫻花雨。
站在櫻花樹旁,傷感了片刻,望月就開始觀察起這棵植物。
“這個氣息竟然與圖鑒商場中的植物一模一樣!”
“主人,你在地面上搞的動靜,下面的那些石頭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要醒了。”一直在觀察地底下的大家伙的小白,身上的毛都炸開了。
本來它的身體就像個球一樣,炸毛后像只巨大的蒲公英毛球!
望月看著好笑,“知道了,我們馬上離開這里。”
隨手從圖鑒商場中換出一把菌類種子,任性地散出去。
只見地面大量的各種蘑菇或大或小,拔地而起。
“主人,你在這里種下這么多植物,地底下那些大家伙會不會有意見?”小白在一旁看著自家主人這瘋狂的舉動,有點心驚肉跳。
因為自家的主人不但在地面上種下大量的菌類,而且還撒上大把大把的植物種子!
這裂縫旁邊的黑霧都快被凈化消失了。
小白是無比清楚自家主人手上植物的作用的。
這裂縫周圍種滿了這么多植物,這不是要搶光了地底下那些大家伙口糧的節奏嗎?
小白擔心自家主人白忙活一場,搞不好惹毛了那些石頭人,他們跳出來把這些植物拔光。
“賭一把唄!”望月無所謂的笑道。
反正她的種子很多可以耗得起,而且也不認為那些怪物可以跳出來拔樹,搖光守著呢,至少櫻花樹能留下。
而且,石頭人能有什么壞心思?
當然,如果他們受到某個生物的指揮,那另當別論。
一人一獸飛出了裂縫那些石頭人沉睡的地帶后停下。
望月回頭,在原地觀察了一番,那里巨的櫻花樹猶其顯眼,櫻花飛舞,那道裂縫,遠遠看去,像是一座大墓……
“看來,那些大家伙并沒有跳出來。”望月很開心。
“我說主人,你要找的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小白還在糾結,剛剛望月提到自己的故人時,那臉上傷感的表情。
那是它從未見過自家的人類主人臉上那種想哭的悲哀表情。
“那是跟我并肩作戰過的朋友,戰友,親人。”望月輕嘆,不愿再多提。
“主人,我猜你那位戰友會不會,跑到裂縫的另外一頭去了……”小白猶豫了半天,還是把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
這時一人一獸已經走到了出口。
望月倏然站住,“裂縫的另外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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