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后,此時已經是晚上了,大晚上的也不好去找丁天宇,只能是等到第二天再去。
丁天宇的住址雷鳴也從王大翔那里知道了,所以雷鳴也不著急這么一會,就盤坐在瑜伽墊上開始修煉。
雖然靈氣還是幾乎感受不到,但是雷鳴在見過杜振剛兩人之后,覺得這個世界和自己所熟悉的世界不同,他覺得還是要努力才行。
如此等到第二天,雷鳴就去找丁天宇了,當然今天雷鳴并沒有騎他那輛機車。畢竟是無證駕駛,真的被交警逮到了,少不了一番教育。
雷鳴打車來到丁天宇所住的小區之后,趁著門衛晃神那刻偷偷的溜了進去。
來到丁天宇的房間外面,按了下門鈴,里面沒有任何反應。按下門把手,雷鳴發現門是虛掩的,雷鳴看了下,就推門進入到房間。
等到雷鳴進到房間之后,就發現這里不對勁,里面充斥這一股讓他不安的氣息。
客廳沒有一人,雷鳴環顧四周,發現出了一扇房門緊閉,別的都是大開,直接就能看到門后面的情況。
雷鳴小心的人走到關閉房門的那間房間外面,小心的打開房門,接下來房間里面的情況就出現在雷鳴的眼前。
在房間的床上躺著一人,雷鳴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看了之后雷鳴也是嚇了一跳。
隨后雷鳴的反應就是從這里離開,但是剛剛轉身,雷鳴就去覺得這樣不行。
雷鳴就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警務中心嗎,我也這里是小區號,有一個人死在家中。”
雷鳴在詳細的回答了警察的問題之后,就耐心的等候起來。
此時雷鳴的腦中不斷在想著,剛才他要是直接走,等這里的物業發現丁天宇家里的情況之后,報警。警察看到監控里面自己偷偷進過丁天宇家,自己到時候就是有無數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而且剛才丁天宇家門把手上還有留下自己的指紋,時間過去一兩天,自己還真的洗脫不了嫌疑。
而床上那人到底是不是丁天宇雷鳴也不知道,因為那人已經成為了一個干尸了。死相極其恐怖,反正雷鳴是覺得這事情不簡單,只能待在這里等待警察的到來。
反正雷鳴是相信警察的公正的。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警察就趕到了現場,封鎖現場之后,隨后就又來了一波法醫。
反正是前前后后來了好幾波警察。
“張警官,這人就是報警的那人。”
這個時候,才有一名警察領著另外一人走到雷鳴的身邊。
那人說完之后,就對著雷鳴身邊看著雷鳴的那個民警說道“小王,你和我去小區物業查看下監控。”
隨后,那名警察就帶著小王民警走了。
“你好,雷先生,是你報的警吧?”
雷鳴看到那警察胸前的警牌,他叫張東健。
“你好,張警官,我是今天一大早來到這里,敲門看到里面沒有反應,才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就推門進來了,進來之后發現這個情況,就直接報了警。”
張東健看到雷鳴并沒有任何的害怕,就覺得奇怪,他剛才了解過雷鳴的基本資料,如此恐怖的現場,雷鳴卻這么的平靜,這本身就透露出奇怪。
“死者身份已經確認,是本市的企業家丁天宇。”
原本這個信息張東健是不應該透露給雷鳴的,但是張東健卻是說了,因為他想看下雷鳴的反應。
雷鳴聽到張東健的話后,眼神閃動了兩下,張東健就知道自己說對了。這個案子的突破口還真的在雷鳴的身上,說不得雷鳴就是那個賊喊捉賊的人。
“雷鳴,你說說你和死者是什么關系?”
張東健在問雷鳴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打開了自己的同步記錄儀。
“張警官,我對丁天宇也不是很了解,前兩天……”
隨后雷鳴就把這兩天的經歷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東健,因為雷鳴感覺到一個張東健不是一般的警察,當然該說的不該說的雷鳴知道,都是挑能說的說給張東健聽的。
“什么,王大翔這兩天也和丁天宇有過接觸?”
張東健聽到雷鳴的敘述,張東健知道這事麻煩,沒有想到竟然還牽扯到了王大翔。
王大翔他知道,雖然人不怎么樣,但是不可能做出殺人的事,就是給王大翔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隨后雷鳴就被帶到了警局。
王大翔也是一早回到市區,當時到家以后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被帶到警局喝茶。
張東健親自詢問了王大翔。
“王大翔,說說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你都是在哪里,有什么人能證明。”
王大翔則是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了警局,現在他也是一頭霧水。
因為他和張東健也是熟人,就笑著對張東健說道“老張,是不是出了你們解決不了的大案了,沒事咱們是老關系了,我給你打八折,我的信譽你是知道的。我要是解決不了,我就請我師兄出山。”
張東健看到王大翔嬉皮笑臉的模樣,心中也是來氣,就說道“王大翔,現在是警察對你問詢,請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王大翔看到張東健的樣子,知道他不是和自己開玩笑,就說道“張警官,昨天我去我師兄那里了,晚上在他那里過的夜,今早七點從他那里出發回到市里的。”
“你師兄叫什么,住址是哪里?”
張東健還是一副公事公辦嚴肅的語氣。
“我師兄叫什么,住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大翔,你給我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張東健此時怒了。
“我師兄叫杜振剛,住在郟縣郊外。”
王大翔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老實的回答張東健的問題。
張東健在聽到王大翔的回答之后,確定了王大翔沒有作案的時機,更何況王大翔的證人是那位杜振剛老前輩,他張東健不信別人,還信不過那位嗎?就繼續問道。
“那個雷鳴你知道嗎?你知道他和丁天宇有什么過節嗎?”
王大翔聽到張東健提到雷鳴也提到丁天宇,就知道兩人有一人出事了,他更偏向于丁天宇出事了。怎么說雷鳴也是一個修道者,而且從雷鳴昨天的表現來看,他也沒有被烏云籠罩,沒有霉運呈現出來,是不可能出事的。
既然不是雷鳴出了事,就是丁天宇了,而且還不是小事,要不然張東健這小子也不是這樣一個模樣。
“王大翔,現在我們警方懷疑你和一起刑事案件有關,但并沒有明確的證據就是你做的,你可以請你的律師保你出去。但你不要離開本市市區,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做到隨叫隨到。”
張東健說完以后,就準備離開這個傳訊室,因為他還要去繼續審問雷鳴。因為從王大翔那里他知道雷鳴像他隱瞞了重要的情報。
王大翔看到張東健此時的樣子,知道自己和這事沒有關系,好奇心也就起來了,就問道 “老張,到底是什么案子啊,你給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忙呢,以前咱們不是合作過很多次嗎?”
張東健聽到王大翔的話,想了一下,說不定王大翔,準確的說應該是王大翔的師兄杜振剛還真的能幫他的忙。
“王大翔,這個案子已經被上面列為了絕密,你現在是嫌疑人,我即使給上面打招呼,上面也不會讓我給你透露的。”
王大翔知道能出動張東健的都是一些棘手的靈異案件,這事和雷鳴扯上關系所以王大翔才會有此一問的。
“老張,要不然你給我師兄說下,說不定他會幫你忙。昨天我師兄才見過雷鳴,他挺看好雷鳴的。你要是給上面打招呼,讓我師兄出山,我師兄肯定不會拒絕的。”
“還有這事?”
找個張東健驚訝的看著王大翔,如果真的按照王大翔所說,那么還真的能請動杜振剛這個大神。
隨即張東健就出去給上面申請去了,收到上面的答復之后,張東健就第一時間給杜振剛打電話。
“杜前輩,我這里有一個棘手的案子,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頭緒,請您協助我們警方調查一下。”
張東健說話非常小心,他就怕因為自己的語氣而讓對方不滿而拒絕自己。
“是小張啊,你也知道,從五年前開始,我就不過問這些事情了。”
杜振剛在打電話這頭說著,他從五年前幫助警方破了一個案子之后,就沒有再和警方合作過。警方也知道這事得前因后果,所以幾乎沒有當面找過杜振剛。
如果警方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通過王大翔聯系杜振剛。兩方就這樣默契的度過了五年時間,但這次不能此時把事情告訴王大翔,因為王大翔是嫌疑人,規律是不能破的,所以張東健也是沒有辦法才直接聯系杜振剛的。
原本張東健覺得五年時間了,杜振剛早都忘了當面的事情了,沒有想到這個杜振剛還是一個倔老頭,當然張東健想想杜振剛的模樣,覺得這個倔老頭還是有一定的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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