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無疑是讓林岐泄氣不已,不過南引卻是有一個提議。
“宗門之中沒有并不代表宗門外沒有啊,要知道往南去有一座大城,乃是修士之城。其中坊市更有不少珍惜的材料出售,去碰碰運氣說不得還找得到,不過就是需要靈石,這個我可幫不了你哦。”
南引說著擺著手表示這個實在無奈。
金山破也是聳聳肩。
林岐下意識的摸了摸那個青色錦囊。
“我什么時候還成了有錢人了。”
林岐想著便說道:“那走吧去看一看,我身上還有點靈石說不得可以買一點。”
聽到要出門去金山破也來了興致,畢竟他也在宗門中苦修好久了,甚至于這段時間白芍都見面少了。
而南引也說道:“去那城市可不近,還得坐飛梭去,我們回劍堂我去借嚴堂主的飛梭來。”
說著三人便是一路回劍堂而去,路上林岐也問道。
“怎么不見白芍與遙夢和你們在一起?”
金山破與南引聞言也都露出了苦色。
“白芍現在處于進階的重要時期,不能與我見面,至于遙夢。”
金山破說著指了指南引。
只見南引一臉相思之苦。
“遙夢她被盤云舒堂主看中,收入了麾下做大弟子,并且嚴厲看護遙夢甚至不許遙夢有相思之情。因為她天資卓越,堂主認為情情愛愛會妨礙修為的精進。“
南引說著長嘆一口氣,她們以經有好幾個月沒見了。
林岐聞言也十分無奈,只能輕輕的拍了拍南引的肩頭,畢竟這種事情他也幫不上什么忙。
但是南引卻是一咬牙道:“哼,等著,遙夢是我的夢中情人誰都搶不走她!等我努力修煉修到盤云舒之上后,看我不把她奪回來。”
南引說著雙目之中好似要放出精光,他倒是動了真情了。
說話間三人以經來到了劍堂,分別遞交了外出申請之后便是直接跑到了嚴侍的小樓之上。
在他的樓頂,一架菱形的漆黑飛梭靜靜的停在哪里。
“這就是嚴堂主的飛梭了,前兩個月才煉制出來的,說是堂主他特制的。花了不少的靈石還有材料,我們正好幫他感受一下。”
說罷南引便是拿著法令打開了飛梭,三人坐在飛梭之內倒還是寬敞。而且不愧是為堂主特質的,座位都是加絨加墊的坐上去十分舒適。
三人坐好,南引開啟飛梭禁制,并且將令牌插入禁制之中。隨即飛梭之上一道道的流線型的法紋閃爍,南引也是興奮便是釋放出神識進入控制禁制之中。不過這一進入南引的面色倒是發青了。
“怎么了?”
金山破問道。
南引轉過頭一臉苦澀的說道:“這個玩意,它吃靈石的啊。”
南引看著面前禁制之上的幾個鑲嵌孔有些郁悶。
“唉窮啊。”
而此時林岐卻是遞上去了幾顆靈石。
南引接過靈石,笑著搖搖頭不經感嘆。
“這就叫差距。”
將幾顆靈石鑲嵌在禁制之上,整座飛梭外表也發出一股靈光,并且緩緩的浮在了空中。
“好了,出發!”
南引興奮的說了一聲,隨即驅使著飛梭破空而去。
要說這架飛梭確實快,下方只能見天上一道黑色的影子一下掠過天際,響起破空之聲也是回蕩不休。
不過這么快的速度幾人在飛梭之內卻是絲毫震動都沒有,乃至于一點聲音都聽不見。
這不由使得林岐想到了之前來回落凰峰時乘坐的飛舟了,與這個飛梭相比可就相形見絀了。
不僅飛起來時不時的發抖,而且罡風呼嘯的聲音也十分的明顯,哪里有這個飛梭這么舒適。
如此三人便在這飛梭之內談天說地,閑聊了許久,當得知林岐也要參加巴傳大會時南引可謂是羨慕不已。
畢竟在巴傳大會山揚名巴山可是每個年輕修士的夢想。
如此差不多閑聊了三個時辰左右的時間,飛梭的速度也慢慢的將了下來。
南引注視者飛梭前方那座山林之中的巨大城市,看著地圖說道。
“看來我很有看地圖的天分嘛,至少這座東洛城我是沒有找錯。”
南引說著便是將飛梭降了下來。
不過林岐卻是詫異。
“既然是修士之城,為何我們不直接飛進去?”
南引則是解釋道:“這你當然不能飛進去啊,要是有不明身份的飛舟直接往宗門里面飛的話。還不是立馬要被護宗禁制給拍下來,這些城市也是一樣,都是方圓數十里禁止飛行的。”
說著南引以經將飛梭停在了城外一處空地之上,這里同樣也停留了不少其他的飛行法器。下了飛梭的幾人一看便是覺得開了眼界。
這里停著的東西可真不少,大大小小各式的飛舟便有十余架。甚至還有一些飛毯蓮臺之內的小型飛行法器,最為奇特的還要屬那些騎著各色妖獸的修士了。
什么飛鶴,巨鷹還有妖鳥這些,其上的人可算是氣派。
當然此地的飛梭也同樣不少,不過嘛,要是一對比嚴侍的這架飛梭,那差距就體現出來了。
幾人將飛梭安頓好了之后便往東洛城中走去,不過就算是停在了東洛城附近了,這離城門還是有不少的距離。
索性就在這空地四周還有不少馬車可是搭乘。
在南引的帶領下,三人坐上了一輛馬車,開始往城內而去。
這一條進城的大道可算是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往與大道之上,甚至就在道路兩旁都有不少就地擺攤的人。
南引看著也感嘆道。
“真不愧是商貿重城,還沒有進城都這么多倒賣的商家了,可想那城內坊市該有多么的熱鬧。”
而林岐也來了興趣。
“說來這四周大城也不少,其他的城市可否也是這般場景?”
南引卻是回答道:“非也,東洛城這般的景象也只有在東洛城才能看到。因為洛水河正好從此城中流過,借助這個天時地利的條件無數的商戶都會在這里靠岸,久而久之這座城市便成為了一座商貿之城。”
聽著南引的講述林岐對此城也更加充滿了期待。“
在經過了一整顛簸之后,馬車停在了東洛城的城門口,馬車也只送到這里。
三人下了馬車,便準備入城,不過在這座城門前卻是排著一長條的隊伍。金山破定睛一看足足排了幾百人的樣子。
“我的乖乖,這個入城檢查還要排這么長的隊嗎?”
而林岐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幼年在清渡鎮時,要去城里也要經過嚴格的排查。那還是凡間的小城,更不要說這樣的修士大城了。
“排一會也沒有關系,畢竟是為了此城的安全著想。”
但此時南引卻是一拍林岐的肩頭拿著手中的那塊無常宗令牌一晃。
“林大哥,你可真是閉關閉糊涂了,這是什么?無常宗的令牌,他們見了還不急著管我們叫爹。”
南引說著便是帶著林岐與金山破三人一路越過人群直接往檢查點走去。
“林岐把你的令牌拿出來,好使一點。”
說著林岐便是掏出自己的弟子令給了南引。
不過三人就這么招搖的走過這么多人,也不排隊倒是惹得一些人不高興。而還有一些人則是陰笑著等著看林岐三人的笑話。
“呵呵,不知道哪里來的家族子弟。居然敢不排隊直接闖東洛城的關,我上官家少爺都只能乖乖排隊的,兄弟們,等著看這三個愣頭青的笑話把。”
而就在那些人嘲諷的時候南引以經帶著林岐與金山破走到了城門前,南引倒真是招搖,直接擺著手大搖大擺的便往里面走,管都不管那些排查哨衛的感受。
其中一個癱坐在搖椅上抽著大煙的領頭一瞟眼咧著嘴道。
“嘿,真的是多少年沒見的新鮮事了哈,居然還有人敢闖關。不過也好多久沒有立威了,上一次兩年前打斷了一個世家少爺的腿,到了現在也有兩年沒有活動筋骨了。”
說著便是從躺椅上翻起,一招手帶著幾個人上前圍住了林岐三人。
“你三大爺倒是不長眼啊,哪的人啊,還敢闖關!”
這人說著瞇著眼從背后抽出了一條長鞭在手中。
而四周的那幾個人也都捏著拳頭顯然是準備將林岐三人暴打一頓了。
此時之前說話的那個人也說道。
“快看,好戲開始了。”
林岐感覺到了這幾人的暴戾之氣不由得也準備出手,不過一想倒是自己先闖關在先又覺得羞愧。
“南引你說的是哪一出啊?”
南引卻是小聲道。
“你放心看著。”
隨即南引對著那領頭的說道。
“啊,這里不讓進啊?”
那領頭的人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皮鞭以經準備出手了。
但下一刻令這個領頭詫異的事情便發生了,他只感覺面前勁風一吹,自己的鼻子一涼而后伸手一摸居然是出鼻血了,而此時他也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鞭子不見了。
“欸,奇怪,難道上火了,不對啊鞭子那去了?”
此時他在定睛一看卻是在南引的手中了。
“喲吼,這條鞭子質量不錯的嘛,送給我好不。”
領頭的詫異,什么時候鞭子到了他手中去了。此時他倒是猜到了什么,面色一下子便紅色起來。
要說這種奇恥大辱可算是這輩子首次了,在怒火攻心之下,他一擺手釋放出法力修為,赫然也是有個練氣四輪氣府的。
而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刻卻是聽見南引說道。
“鞭子不錯,不過還是沒我這塊牌子好看。”
南引說著將手中林岐的孤獨寂弟子令牌在手中玩弄了一下。
南引倒是故意的,還故意將孤獨寂親傳那幾個大字在領頭人面前晃了一下。
要說一個人最大的冰火兩重天感受在什么時候,領頭人覺得就是現在。
他心中的火氣一下就消了,甚至與腳一軟跪了下去。
咽一口口水下去,鼻血又流的更多了。
他猛地一下跪在南引面前這件事被很多人都看到了,其中更有那些準備看戲的人,不過戲倒是看了,卻和想象的相反了。
“大爺,您要是喜歡這鞭子,您說話。小人送送給大爺了。”
領頭的人心中一片拔涼,他不知想叫大爺,他真的是爹都想要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