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岐進展的飛速也在孤獨寂的預料之中,畢竟是巴山頂尖的劍者教授。
而在林岐進展到此的時候卻是被孤獨寂叫停了下來。
對此林岐自然很是疑惑,明明修持順利,為什么不讓他往后面學著走。
孤獨寂則是說道:“這部功法修持應循序漸進,所謂欲速則不達,第一個階段的大周天循環你才剛剛開啟,應當每日修持運行功法修持穩固基礎,欲蓋高樓需深刻地基,修持也是一樣。逆行小周天只能等你筑基之后才能學習。”
對于這個事情林岐多少有一些失落,但轉念一想自己閉關苦修了這么多天也該出門透透氣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回一趟萬宗,自己的一些東西還留在外宗,一來是回去收拾一下,二來也正好和南引金山破等人慶祝一下,幾日沒有見還有點相連那兩個。
“師尊我想要回外宗兩天,去取一下東西。”
孤獨寂也同意道。
“有我親傳弟子令牌內宗外宗隨你游玩,放松一下也可以勞逸結合不可一味執著于此功法修行才是正道。”
“多謝師尊,我每天都不會忘記修煉的。”
隨后林岐便是道別了孤獨寂,走出問劍堂,外面正值午時。略帶一絲暖意的陽光讓林岐倍感精神,拿著孤獨寂給自己的地圖開始往外宗而去。
走出些許時間便是走過一片櫻花樹林,但林岐詫異現在不是櫻花開花的時節,但這片樹林卻是櫻花開的燦爛。
端看斑斕輕盈花瓣隨風飄落,陽光刺過樹梢間隙碎裂的點綴在花瓣之間。鼻中嗅著淡淡花香與一個很是特別的香氣不由得神怡。那味道有清秀花香,又帶著一絲好似春光燦爛的暖意,不經意間聞到使得林岐流連。
在樹林前駐足,一時間忘記前進。
而遠眺的雙目又隱隱約約好似看到在樹林的深處有一道紅色的身影在舞動,透過花瓣飄落的朦朧,陽光迷亂的視線,哪一個人影顯然是一個女子的身影,而其舞動的身姿也是柔美不已。
便是林岐隔得遠了一些無法看的清楚,但片刻之后林岐神經一挑收回目光。
“父親教導非禮勿視,這般窺視卻是我無禮了,這劍堂內宗之內也就只有那幾人,定然是哪位傳聞之中的應秋姑娘了。”
林岐想著微微一笑,挪動步伐朝著外宗走去。
而同時那個起舞的身影也停下了劍式,緩緩回首的她露出清澈秀麗的眼睛,看著遠處那里去的身影,雙目之中露出一絲期待之色。
一路向外宗走去,而從內宗道外宗的道路自然是那條貫通整個宗門的大道,一路下來林岐也是見識到了高山之巔的巍峨壯闊,那山峰穿行云霧之間的景象好似一座座山巔生在天上一般。
薄霧如輕紗流過山崖,卷起一縷縷的細碎水氣,此景如畫令得林岐影響深刻。
“都說大山之上有神仙,想來也是如此,這般如仙山一般的景色只怕不是仙宮也甚是仙宮了。”
行走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林岐回到了外宗。回答外宗自然便是輕車熟路了,不多時林岐便是回到了劍堂。
但此刻的林中劍堂卻是有些清凈,只有十幾個弟子在劍堂之中,林岐詢問之下才得知,原來自從林岐進入內宗之后。外宗弟子各個以林岐為目標刻苦修習,并且為了跟多的宗門貢獻,一個個的都去參加了宗門之內的任務,所以在宗之中的弟子才少。
但林岐卻是有一個疑問,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的事情也應該是由嚴侍帶著進行的啊,怎么一個個都自主的出去了。難道嚴堂主還沒有回來?
帶著這個疑問林岐敲開了嚴侍的房間,但里面卻是一個代為管事的筑基弟子,林岐詢問之后才得知,嚴堂主與法堂的嚴堂主都還沒有回來。
之后林岐便是下了樓,而來到下方大廳之中卻是見到了南引。
“誒,林岐你剛去內宗沒幾天怎么就亂跑啊。”
林岐與南引坐下便交談起來。
“我回來拿點東西,順便在外宗玩兩天,對了金山破那小子在哪,走我們出去吃頓好的。”
但南引卻是說道。
“吃東西倒是好,可是金山破現在可不再宗門之內啊。”
“恩為什么?一般弟子是不能隨便出門的吧?”
南引解釋道:“最近都是這樣嘛,大家都踴躍的去做宗門的任務,想得到跟多的貢獻點,好被內宗看中。金山破便是找到一個這樣的任務,要隨著另外兩個弟子去附近的夏殷國,給駐守在哪里的使者送東西。”
林岐問道:“那他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南引說道:“起碼都要一天之后。”
林岐聞言卻是有些泄氣了。
“不過還好,我現在有內宗弟子的令牌,可以隨時來找你們,今天不是時候我也可以下次再來。”
隨之林岐和南引天南地北的聊起天來,期間聊得口渴了又泡了壺靈茶。
而南引最主要的問題都是一個。
“那應秋師姐你可見了?怎么樣?什么時候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被問道這個問題林岐笑道。
“我那里有去結識應秋姑娘的時間啊,我一去內宗便請教了混元劍決的事情,師尊也同意指導我,雖然我去了這么多天,但可天天都在苦修啊。”
南引聞言白了林岐一眼道:“真是服了你了,唉算了也不能指望你,等我也做出兩件不俗的事情出來,進入內門我自己去追求。”
兩人便是如此相談甚歡,但就在兩人說笑之時,一聲微弱清脆聲響傳入了林岐的耳朵。
“什么聲音?”
南引見林岐如此問也仔細聽了一下卻沒有聽到有什么聲響。
“你沒有聽到嗎?好像有什么東西碎了的感覺。”
南引卻是搖頭道:“哪里有什么聲音?莫不是你聽錯了。”
但林岐堅持說道:“我的聽覺是沒有問題的。”
林岐憑借著之前的印象,將雙目往發出聲響的地方看去。
卻是那一面屬于外宗劍堂的命魂牌之中有一枚命魂牌正閃縮刺目的紅光,其上一道細細的裂縫淺淺的裂在表面。
“糟出事了!”
這是林岐第一個反應,他與南引立馬上前查看。
而林岐心中的一股預感也被應驗。
那枚命魂牌正是屬于金山破的那枚。
金山破出事了,快去叫人。
心系金山破的安危,兩人立刻找到了管事的那個筑基弟子,那弟子聞言跑下來看了情況便立馬聯系了外事堂,而同時也傳來消息。
與金山破一同出行的一個藥堂弟子與一個外事堂弟子命魂派皆是呈現紅色。
執行這個任務的三個修士皆是遇到了生命危險。
這樣的消息使得林岐十分的不安,再怎么說金山破也是自己的朋友,而一個朋友有了生死危機自己定然不能坐視不管。
而南引卻讓林岐等外事堂派人去,因為宗門之中應對這樣的一些事情大多都是直接交給外事堂來干的,畢竟規矩在哪里。
林岐只能同意,但那外事堂卻一直是在商討對策,好似期間緣由復雜一般。
林岐與南引坐在外事堂的會客廳中,看著一個個匆忙的身影進出不斷,但就是沒有一個直接的答案。
而時間也在快速的消磨過去。
看著逐漸有些西沉的太陽,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林岐等不及了。
他回去找到了那個管事的弟子。
那管事的弟子也決定帶人直接去救援,畢竟劍堂的宗旨便是不放棄任何一個弟子。
片刻之后劍堂之中集結了十幾個弟子,皆是筑基的修士,他們分成了四組前往救援,而林岐與南引也加入了其中的一組。
而就在時間的不斷推進之中,金山破的命魂牌也再次碎裂出一道痕跡。
現在搶時間便是在搶命!
林岐與南引所在的那組由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修士帶隊,他架起一架法器飛梭,帶著林岐與南引徑直出了宗門飛到空中,向著金山破所去的夏淵國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