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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章 表白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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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還讓熊巍照顧你?”瞿星言不解道,“還喝那個沒用的藥?”

  “藥是沒用,卻有熊巍的心意。”他語氣還是淡淡的,隨口道,“以后我要和你們同行,他不化解與江宇之間的羈絆,日日見我,只會耽誤大計。我只是,給兩個陰陽相隔的人類一個和解的機會罷了。”

  他做事一貫喜歡有始有終,瞿星言是明白的,但從不知道,白虎竟然可以心細到這個地步。

  “回去吧,海陵之事該了斷了。”他回頭走了。

  兩人回到喆時沒花多久,眾人之間的討論也才剛剛開始,有了江生的開解,瞿星言決定等話完,就找陳月歆單獨清楚,在那之前,氣氛再僵硬,也只能先忍著了。

  見他們回來,大伙兒都沉默了一會兒,一直沒話的方可離出聲道,“正好二位回來,還是一起這次的事件吧。在月歆姐和瞿先生去找東皇大神和湘夫人后,有一位金麒麟使,在東君大神的指示下,帶我游歷昆侖。”

  “金麒麟?”陳月歆也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問道,“它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方可離回憶道,“沒有,它很熱情的為我介紹昆侖的一草一木,帶我去了昆侖很多地方,只是不讓我離開它的視線,可……我沒有找到我師父的下落。”

  是引路,其實是監視,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

  “湘夫人曾透露,昆侖其他九神都做了和東皇一樣的夢,所以對外人十分戒備。”瞿星言接話道,并把自己與湘夫人相見的前后都了個清楚。

  “那個和湘夫人對坐飲酒的,會是誰?”張霏霏問道。

  “鹿角?我見少司命的時候,她頭上別著一支鹿角釵。不會是大司命吧?”陳月歆捏著下巴思考道。

  她自顧自道,“應該不是,我記憶里大司命頭上不長角,而且根據少司命所言,大司命只是認為太一的神性需要凈化,并不想掌控太一。”

  “還有,大司命和湘夫人之間沒有交集,不會冒這么大風險與之謀劃,還答應她幫她救湘君,大司命不會這么做。”東皇太一贊同了她的分析。

  他接著道,“你們在我的神殿中看見的東君不是他的本體,那東君的本體會在哪?又在做什么?”

  “我還有一個不理解的地方,”方可離也是一副沉思的模樣,“當時各位扶桑神樹的時候,的是世間的太陽之精在消亡,樹上的力量就會匯聚,現在太陽之精安然無恙,那扶桑樹不是應該順理成章的消失嗎?”

  東皇太一答道,“因為這棵扶桑樹并不是自發的在生成太陽之精,而是在抽取我身上的太陽之精,這一點,只有東君知道,也只有他能操作。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能得救。”

  “怎么?”她追問道。

  “扶桑樹會生長在有靈力的水里,這世間湖泊河流眾多,為什么偏選雁門江?又為什么不在水里,在土里長著?”他解釋道,“海陵有靈力不假,東君抽取我力量的時候,我留下了一縷意識在里面。”

  “否則等扶桑樹從江底長出來,我就等不到你了,阿月。”他著,又望向陳月歆。

  他可憐兮兮的,像條狗。

  不過很快,陳月歆就覺得這個比喻放在他身上不恰當。

  “那是不是,東君本體就在扶桑樹附近?”熊巍也參與了討論,疑惑道,“那他應該會阻止我們前往昆侖才對。”

  瞿星言得出了結論,“那就明,他有某種原因,不能隨便行動。”

  江生撩了一把頭發,語氣還是很隨意,“像東君這樣的高等階神,什么情況不能隨便行動呢?一是閉關悟道在要緊關頭,二是身受重傷在養傷,第三嘛,就是在煉器練寶咯,這些你們都能想到的。”

  東皇太一皺起眉頭,一絲危機感涌上心頭,“他在煉器。”

  陳月歆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驚疑道,“東君真想殺你啊?”

  “對了,你藍魚使和外人勾結,”她沉默了一會兒,旁敲側擊問道,“在關押你的昆侖深淵里,你有沒有察覺到其他的氣息?”

  她遇見的那寶物靈力極強,加上與她有同源的氣息,甚至都不需要東皇太一有心,只要踏入那里,就一定能感覺到。

  東皇太一搖頭,“沒有其他的氣息。怎么?你見到其他人了?”

  “沒櫻”她最終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她撒謊的神態實在太蹩腳,所以她很快就選了一個新的話題,“你們還記不記得在鎖妖塔里,計蒙的事情?”

  瞿星言應道,“記得。”

  他頭一個話,自然是想提醒她,要她不要沖動行事。

  陳月歆要成為利劍的心理還是很清晰,她把事情簡述了一遍,“那就分頭行動吧,太一去雁門江,我去計蒙的地方,剩下的還有什么?”

  張霏霏忽然出聲,在沙發上放著的包里翻找了一陣,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略帶著些猶豫的遞過來一疊照片,“我聯系了專業人士,對那張照片進行了專業處理,還原了在月歆身邊的那些光……你們看看。”

  接過照片,陳月歆立刻傻了眼。

  那些光勾勒出來的是一個人像的形狀,經過處理之后,赫然就是衛開冬的臉!

  他死后還會和陳月歆再見的話盤旋在心頭,為情緒更添了幾分寒意!

  “怎么會是他?!”陳月歆大叫起來,“這不可能!”

  “對啊,他不是死了嗎!你和霏霏親眼見了他尸體的!”方可離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看來他的死真的不簡單,”瞿星言沉聲道,“有必要調查。”

  照片上的東西大伙都清楚,用‘靈魂’二字來形容正合適。

  方可離明白他們的意思,主動請纓道,“我去吧,招魂一事,交給我。”

  “韓信隨時會發動第二次攻擊,霏霏有傷,需要有人看著。”陳月歆把目光投向瞿星言,示意他留下,不論私人情感,在許多人中,她肯定還是最放心他的。

  瞿星言則把視線望向了江生,似是在希望他能留下來。

  江生搖頭道,“我可不會幫你這個忙。”

  “那你要去哪?”他問道。

  “我不是從來不聽你們的指揮嗎?”江生擺了擺手就往外走,“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有緣再見咯。”

  “正好,”東皇太一又開心起來,湊近陳月歆道,“咱倆順路,又能一起行動了!”

  瞿星言氣的牙癢癢,這次卻控制住了自己要爆發的情緒,先一步出聲,“月歆,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

  所有人都各司其職了,客廳中只剩下他們三人。

  “什么話?直接就好了。”東皇太一不肯撒開手,強調道。

  他抿嘴強調,“月歆,我要單獨跟你。”

  其實這種夾在兩人中間的感覺陳月歆并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太一,你去等我。”她最終松了口。

  東皇太一扯了扯嘴角,但還是聽話的點零頭,遞給瞿星言一個傲慢的眼神,便從他身邊擦了過去,那股灼熱的氣息也不加掩蓋,宛如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自己和陳月歆才是同類。

  在他離開之后,陳月歆就站在原地,語氣平平,“你吧。”

  “這件事情很重要,”他主動走到她身邊,也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樣的灼熱,縱然有猶豫,可他最終還是依照江生的叮囑,遵從自己的心意開了口,“我……我喜歡你。”

  或許是和江生的一樣,再不開口,就真的沒機會了。

  陳月歆的驚訝與喜悅被她自己壓住,皺眉道,“你發哪門子神經?”

  “我沒發神經,我認真的,用人類的感情來描述,我想應該是這樣……我愛你。”盡管事情的發展有些脫出他想象中的控制,他還是勉強把后面的話完了,只是他表達心意的時候,總是多了幾分正經,少了幾分纏綿。

  “人類?我們不是人類,”沒想到她冷笑了一聲,腦子里又被黑暗的想法所占據,仿佛變成了一只渾身長刺的刺猬,以此來保護自己好不容易尋回來的力量,“你和我‘愛’,只是因為我離太一太近,你的自尊心不允許罷了。”

  “又或者是,你發現我的力量在恢復,怕有一我重新一飛沖,想用這個字來困住我。”她語氣里竟有一絲挑釁。

  瞿星言皺起眉頭,忙道,“不是這樣。”

  陳月歆拉開了距離,“那是哪樣?”

  他解釋道,“我是不喜歡你和太一離得太近,卻從來沒有那樣想過,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恢復力量。在蜀山的時候,我只恨不能……”

  她不屑道,“不能什么?不能殺了張南呂?你當然不能,因為你要恪守信義、遵守使命,不能違背道義,不能棄離機。比起那些,我可以犧牲,你為了我受刮龍鱗之痛,不就是為了時時提醒我,若沒有你,我早被落火陣殺死了!”

  “不是這樣的,”他上前一步,慌忙的抓住了她的胳膊,“那些東西都不如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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