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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邀請卡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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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書以輕快的文風講述一個又一個極富有玄幻奇幻色彩的故事,以故事線連接主線,從輕快中見深重,內容有趣而不空洞,節奏鮮明,緊扣心弦,讓人讀了還想讀,看了還想看,愛不釋手,是當代年輕人必讀的小說。

  三年前,《京口即事》完結,榮登各種暢銷榜第一,被封為神作。

  其作者換了人間也是立刻封神,成為各大網站都想收入囊中的臺柱子。

  而且僅憑這一本書的成績,就得到了全國作協的青睞,協會長親自邀請作者成為全國作協的委員。

  只是換了人間在創作第二本作品《鹿鶴同春》的時候,突然卡文了。

  也就是《京口即事》完結的同年,《鹿鶴同春》只寫了五十章,換了人間就宣布退出文壇,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叫做——

  ‘如果我寫不出超越我自己上一本水平的作品,就是在欺騙我的讀者。’

  她的故事都極其重視邏輯,讓人非常有真實感,讀來很容易產生共鳴。

  再之后,她就銷聲匿跡了。

  原本換了人間為人做事就很低調,關于她的訪談、資料都是少之又少,一代文壇巨星的誕生與隕落幾乎就在眨眼之間,留下的只有一本受到世人追捧,被稱為不可超越的故事性小說和一本才開了個頭就棄之而去的小說。

  有人嘗試過續寫《鹿鶴同春》,但怎么寫都不對勁,沒有換了人間的味道,慢慢的,這本書便成了一個遺憾。

  面前的蕭秋氣質沉靜,輕輕笑著,平和道,“我對我第一本書的成就還是很有自信的。”

  汪文迪很快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追問道,“可《京口即事》的成就那般高……請恕我冒昧,應該帶來金錢上的回報也不在少數吧,你怎么會沒錢買邀請卡?難道這卡是什么天價不成?”

  蕭秋答道,“那倒不是,邀請卡雖然的確價格不菲,但當時的我原本是可以負擔的。”

  她停了一下,有些窘迫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輕聲道,“只是我退出文壇后……陷入了離婚的官司中,我的財產……然后加上孩子也判給了我前夫,加上撫養費什么的,我就買不起邀請卡了。”

  兩人閑話到這時,遠遠的便看見瞿星言揪著陳月歆折返回來。

  他無奈的說話,眼中還有一絲好笑,道,“你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越來越不考慮場合,你別忘了,我們現在身在人間,不可隨便顯山露水。”

  陳月歆不屑道,“那你說怎么辦?他那人本來就讓人很不爽啊,總不能讓我忍著吧?”

  瞿星言嘆氣,好言哄道,“可你要逞一時之快,就得讓其他人來幫你收拾爛攤子……”

  她撅著嘴,不肯讓步,道,“我自己能收拾!”

  “你能個屁,”他稍加思考,語氣又更輕了些,給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道,“要不這樣,你下次要忍不住,就掐我。”

  她驚道,“我掐你干什么?”

  他隨意的笑了笑,道,“總比你發脾氣好,掐我可以轉移注意力。”

  “那不成,萬一掐痛了,咱倆動起手來……”

  “我不還手。”

  瞿星言拉著她總算走到了汪文迪身邊,又低聲強調了最后一句,道,“你要是舍不得掐我,就只能忍著脾氣了。”

  她翻了個白眼,當即沒好氣的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卻見他嘴角弧度更深一分,果然毫無其他反應。

  陳月歆正在心里盤算著,如何能在掐他這個點上激怒他,好叫他跟自己動手的時候,便聽汪文迪開口了。

  他道,“給你倆介紹一下,這位是蕭秋,也就是《京口即事》的作者‘換了人間’,大文豪。”

  瞿星言聽過這本書,見陳月歆一臉呆樣,只得自己微微點頭示意,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

  蕭秋謙虛道,“大文豪談不上,現在也已經不問文壇之事了。”

  她將自己的姿態一直放的很低,問道,“這兩位想必就是先生的朋友了吧?”

  汪文迪應道,“是的。”

  說罷,又分別介紹了瞿星言同陳月歆,幾人之間這就算互相認識了。

  客套了幾句,汪文迪徑直開門見山,將話題拉回到了邀請卡上頭,道,“實不相瞞,我們也想進紅山別館,一見明流火明大師,可惜沒有這個資質弄來全國藝協委員長的推薦信。”

  “既然蕭姑娘有信,我們有財,不知你可愿與我們合作行事?”

  聞言,蕭秋立時反問道,“多問一句,你們要找明大師,不會也是為了追星吧?”

  “當然不是,”汪文迪一口否決,心里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借口,只得在祁飛星身上再做文章,答道,“是這樣的,我們是明大師丈夫祁飛星祁先生的好友,很不幸,祁先生于昨日去世了……”

  “啊?”蕭秋一副完全與新聞絕緣了的模樣,震驚不已,道,“你是說明大師的老公去世了?!”

  汪文迪道,“對,明大師作為妻子,一直沒出現,我們就猜測是不是她在別館中鉆研剪紙太專注了,沒有關注外界的消息,這才想來找她的。”

  蕭秋又翻了好半天,才在一堆紙下頭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熱點新聞一看,發現還真是如此。

  她一邊把手機連上充電寶,一邊道,“這……明大師的確應該露個面的。”

  汪文迪趁熱打鐵,接著道,“可我們手里也沒有邀請卡,所以……你愿不愿意幫我們這個忙呢?”

  蕭秋倒是沒有推脫,只是解釋道,“幫你們是沒問題,但這推薦信的授予人是我,就算咱們一起拿到了邀請卡,也只能我一個人進去……”

  她的意思很明確,這樣一來,需要考慮清楚的就是汪文迪這邊了。

  畢竟只是萍水相逢聊了幾句的陌生人,要真給她搞到了邀請卡,她進去了就沒音訊了,在她看來,這可虧大發了。

  當然,她不知道,汪文迪他們有的是辦法聯系到她。

  汪文迪假作思考,半晌才道,“我們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祁飛星他到最后都沒能見上老婆一面,死者為大,我們一定要幫他完成這個遺愿,把明大師請出來。”

  橫豎這頭都占理,蕭秋聽了這種事兒,心中也不免動容,轉口便應承下來。

  她道,“我明白了,我幫你們就是,反正這推薦信在我手里……也不知道我何年何月能湊齊這筆錢。”

  原本,蕭秋已經放棄了湊錢的想法,打算在這里守到明流火出關,再跟她直接面談。

  現在既然手里的東西有了用武之地,或許她也可以早一天拜明流火為師。

  各取所需,誰也不虧。

  趁她不注意,汪文迪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清氣,以便她進入別館之后作法。

  雙方敲定了主意,申請這張邀請卡,統共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汪文迪與蕭秋交換了聯系方式,將辦卡的事和資金一同交給了她。

  而張霏霏和熊巍這邊就沒什么進展了,這幾天他們幾乎每天都呆在宅子附近,可惜的是,未曾再見到過那女人出現。

  三天后,邀請卡如期而至,到了蕭秋的手里。

  她也不耽擱,拿到卡當天便要進入紅山別館,汪文迪這邊則保持著原來的人員分配,三人再次來到紅山,準備送一程蕭秋,順道再叮囑幾句話。

  經過成夷則的豪華大帳篷的時候,陳月歆本來腦子里還想好了如何沖他得意一番的話語,誰知帳篷的簾子是放下來的,連人都沒見著,她那些話也算是白準備了。

  到了別館門口,那口井已然佇立在中央,是一個極具標識性的物件。

  汪文迪安置道,“我們也沒進過這別館,你進去了之后自己見機行事吧,事兒可就全托付在你身上了。”

  也沒別的,只是要她明流火,祁飛星去世一事,并請她出關參加自己丈夫的葬禮。

  蕭秋鄭重其事的點頭,答道,“放心,我一定記著這事。”

  她理了理衣襟,看上去大方整潔,又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道,“那我進去了。”

  三人點頭,目送她走到了大門外。

  安保人員從值班室走了出來,和上次的不是同一個,但臉上的表情是如出一轍的瞧不起人,他剛要開口趕蕭秋,就見她掏出了懷里的邀請卡。

  他立馬換了一副面孔,即便蕭秋渾身上下無一件名貴的單品,但在他眼里就是世界上最尊貴的客人,恭敬道,“原來是持卡者,不知這位貴客怎么稱呼?”

  說著,他雙手接過邀請卡,在旁邊的機器上過了一遍,確認了是真卡之后又畢恭畢敬的還給了她,一邊給她開門,一邊往里邊帶路,那模樣倒是個極其稱職的狗腿子。

  蕭秋進去之前還給了汪文迪三人一個眼色,這才跟在安保人員的后頭,走進了神秘莫測的紅山別館。

  盯著她的背影,陳月歆隨口問道,“這卡到底多少錢啊?”

  汪文迪隨意的伸出手來,給她比了個數字。

  “三千萬?”

  “三億。”

  他語氣非常淡定,好像這數目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她瞪大了眼睛,道,“阿迪,你這么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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