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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 發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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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她又轉向了瞿星言,問道,“星言呀,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要是覺得原來的工作不順心,我可以幫你安排一份輕松舒適,賺的還多的工作呢!”

  與瞿星言說話時,她恨不得每一個字后面都加上語氣詞,以凸顯她的可愛。

  講到這個,陳月歆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后變成了哈哈大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他,他就是個、是個破算卦的哈哈哈哈哈!”

  瞿星言瞪了她一眼,反諷道,“那你呢?你給人守地下室的唄?”

  “瞿星言!”陳月歆氣得跺腳,好在被張霏霏拉了一手,不然非得在這兒又動手不可。

  賀端陽如獲至寶,夸張道,“算卦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來的,星言呀,你快給我算算,財運?姻緣?”

  說話間,她的手機又響了。

  她看了一眼信息,臉上的情緒急轉直下,嘆了口氣,又道,“幾位,你們要不要一塊返回?我有點事兒,今天不能再逛了。”

  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外頭天色還早,汪文迪便道,“你先回吧,我們把這兒逛完再走。”

  “啊?”賀端陽磨磨嘰嘰的望向瞿星言,道,“可是我一個人坐船害怕,要不星言你送我一下吧?”

  瞿星言當然不樂意,一臉兇惡的表情,好像拿定了主意要把她扔江里似的。

  賀端陽不依不饒,道,“送送我嘛,我給你們當免費解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星言?你就一點兒都不心疼我的嗎?”

  說著,她又望了一眼響個不停的手機,看到了最新一條的消息。

  那信息看樣子是她老公發來的。

  看完信息后,她才放棄了糾纏,道,“這次就算了,我老公派人來接我了,我就先走了,咱們后會有期。”

  言外之意,自然是下回就沒那么簡單放過瞿星言了。

  她一走,汪文迪就迫不及待的調侃瞿星言,道,“小瞿同學,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情調啊,你看看你那眼神,把人嚇得小臉煞白,嘖嘖。”

  一邊的熊巍撓了撓頭,道,“我是被她搞糊涂了,她明明清楚咱們都知道她有老公,怎么還這樣說話?而且她老公不是事業成功,還惦記著派人來接她,我看挺關心她的,她這么做是不是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真正的愛從來都是由內心發出的,而且愛會讓人產生自我約束,”張霏霏認真答道,“以我來看,她并不甘愿為她丈夫和家庭考慮、從而約束自己的出格行為,足以說明她或許沒有那么愛她老公。”

  “至于對瞿先生,就更談不上‘愛’之一字了,”她望了一眼瞿星言,輕嘆道,“應該也是貪戀……皮囊吧。”

  五人一面討論一面轉去了第三間屋子。

  瞿星言走到汪文迪身邊,這才提起江底有奇怪能量一事,道,“那股力量能對我們的力量產生干擾,不知是什么東西。”

  “很強?”汪文迪問道。

  “不是特別強,”他細想了一會兒,打了個比方,道,“有點像……某種靈獸吧。”

  “等回程時,我可以去探查一番。”汪文迪道。

  “文迪,你快來看,”張霏霏叫了一聲,招手道,“這幅繡品是黑的,不管怎么都照不亮。”

  應聲,兩人快步走了過去。

  只見陳月歆手里托著一團火光,繡品上仍是墨色一片,看不清它繡的是個什么東西。

  汪文迪不信邪,來回試了好幾次,結果還是一樣的。

  他看了看這間屋子里的展品,發現它們擺放的比前兩間屋子里的還要整齊規矩得多,最有趣的是,以這幅漆黑的作品為界,左邊是繡品,右邊是畫品,而且沒有任何兩幅是能畫與繡對上號的。

  簡直就好像是兩個世界,一邊在繡著自己的,一邊在畫著自己的。

  身邊的瞿星言已掏出了羅盤,但沒一會兒他就又把東西收了回去,搖頭道,“這地方磁場太強了,羅盤定不了位,若要找到商懿墓的門,恐怕要晚上來觀星了。”

  “那先這樣吧,這幅作品暫時不受靈力影響,看不到具體內容,我們先去其他三間屋子看看。”汪文迪決斷道,領著四人出門去了對面那一排屋子。

  第四間屋子中,繡品中多了不少純風景繡,眾人以相同的光照手法,找出來的是一幅極其漂亮的佳作,上面繡的是大片的花田,雖然只有一種花盛開其中,但也讓人感覺無比的美好。

  作品的左右兩側分別有一個高架,上面左右展示了兩篇手稿。

  其一為‘楊枝絲短柳絲長,旋合旋開亦可傷,要合一池煙水氣,長長短短護鴛鴦’。

  另一為‘池水漪漪島樹深,病余扶檻戀清陰,誰知六尺簾波影,留得謙亭萬古心’。

  “哎哎,你們看,繡品里這是什么?”陳月歆可沒心情看這種文縐縐的東西,只把注意力一心放在了繡品上,她指著其中的兩個黑點,問道。

  張霏霏湊近一看,道,“好像是兩個人。”

  兩個人都看不清面容,只是一個走進了花田,一個走出了花田。

  “詩是情詩,”汪文迪道,“右邊這首出自商懿,左邊這個不知道是誰寫給她的。”

  瞿星言沉吟道,“也許是她的丈夫吧。”

  畢竟‘鴛鴦’一詞可不是隨隨便便的關系就能用的。

  “這是格桑花的花田吧?”熊巍看了那繡品半天,問道。

  “嗯,”張霏霏應道,“格桑花的花語……好像是‘幸福’來著,不過我國的格桑花源產地不在靜海,好像是在云南、四川那邊吧。”

  跟著,幾人又轉去了第五間屋子。

  第五間屋子突出一個華美艷麗,擺放的繡品大多數繡的都是海外的文化內容,比如有繡皇室貴族的畫像的、有繡教堂的……用的線也是五顏六色、鮮艷而亮眼。

  在這間屋子里,光照找到的是一幅肖像繡。

  “但很可惜,這是仿品。”汪文迪道。

  “這你都能看出來?”陳月歆不禁問道。

  “廢話,正品在國外呢!”他翻了個白眼,道,“這幅作品是商懿為當時意大利的皇后繡的,從那以后,她的刺繡手藝就名揚海外,大家都叫她‘繡圣’呢。”

  她看了看其他作品,發出感嘆,道,“她還真是什么都能繡出來啊!”

  最后一間房子布置的倒又簡單了許多,繡品也少了,而且內容都非常簡單,有繡著一草一木的、有繡著花朵兒的、還有字繡、還有繡著湖心亭的……

  等等!

  湖心亭!

  汪文迪走到那幅繡品前,這湖心亭怎么看起來那么眼熟?

  倒鉤的亭角,里面放置的桌子,桌子上放置的工具……

  這好像就是他夢中的那個地方啊!

  “阿迪!”陳月歆叫道,“又出現這種情況了,這幅繡品怎么也照不亮!”

  忽的,周圍擺放的東西統統顫動起來。

  一道黑影驀地從那幅繡品中沖了出來!

  汪文迪立時反應,道,“閃開!”

  門瞬間合上,切斷了他們的后路。

  五人紛紛閃躲,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一道黑影,而是無數細細密密纏繞在一起的絲線!

  “得想辦法開門,再鬧下去,會殃及無辜。”汪文迪沖瞿星言道,這里可是虎山景區,突然鬧這么一出,要是把管理人員或者普通游客卷進來,豈不是糟了?

  一個幽怨的女聲在四周盤旋,但聽不清她念叨的到底是什么。

  瞿星言立馬擺陣,縱身躍到門口,腳底畫出陣型,將靈力集中于金輪之內,念道,“以陰為精,以陽為形,陰化四劍,陽結六線,八卦其中,道生萬物……開!”

  與之配合,汪文迪立刻射出三道金光,封鎖了絲線的行動,將其中一小撮斬斷,剩余的全部封入了繡品之中。

  雙管齊下,門應聲再度打開,五人連忙跳了出去,一切倏爾恢復了平靜,好似什么都未曾發生一樣。

  汪文迪盯著手里的細線,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道,“這不是絲線。”

  “那是什么?”眾人問道。

  他篤定答道,“是頭發。”

  陳月歆驚道,“什么?頭發?!”

  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半晌,張霏霏忽然道,“我倒是在野史中聽過一個關于商懿和她頭發的事情,說是商懿因為針法繡藝超群,能為常人所不能為,她不僅能用普通的線繡,甚至可以用頭發做繡品。”

  “據傳,她一生中唯有一件繡品,是她用她自己的頭發繡出來的,但是因為沒有記載,也不知繡品到底贈給了誰或是自己保存在何處,所以這件事就被視為謠言,最后不了了之了。”

  用頭發刺繡難度極大,在商懿之前,恐怕沒人想過。

  陳月歆更吃驚了,頭發絲兒那么難控制的東西,怎么能用作刺繡呢?

  “看樣子這兩幅漆黑的作品中,有重要線索,”汪文迪捏著下巴,道,“咱們對商懿還是了解的太少了,先回去找點資料吧,晚上九點再來一回,看能不能順利找到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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